刺不刺激 (第3/5页)
甚至把我可怕的過往公之於眾吧? 想到這,她打了個寒戰,不,她決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再堅持兩個多月就要畢業了,求求老天饒了自己吧。 老天當然不會幫她,她只有自己,不管什麼手段她都要阻止悲劇的發生,哪怕繼續像過去那樣在彭坤面前裝可憐、裝弱小、博同情...... 一夜無眠,早晨竟然睡了過去,鬧鐘響的時候以為是做夢,於是再醒來已經是九點。 她從來沒有遲到過,嚇都嚇死了,匆忙洗漱后飛奔去學校。 到校已是課間操時間,迎頭碰上孟玉竹。 這位連她為什麼遲到都顧不上問,上來就求抱抱:"小湖,咱倆不是同桌了,以後你有了大帥哥不要我了。 "什麼意思? 怎麼回事? "話雖這麼問,腦子裡已經跳出彭坤兩個字。 "班裡來了個借讀生,老師讓他和你同桌了。" "為什麼?" 衣小湖靈魂出竅。 "好像是他主動跟老師申請的,他說你倆過去就是同學,他知道你成績很好,希望你帶一帶他,他以前出了點意外休學兩年,底子很差......" 孟玉竹後面說了什麼衣小湖幾乎沒聽到,她只顧給自己打氣,不能垮! 不能怕! 不管什麼手段都要阻止彭坤的報復! 不過所謂的手段除了裝弱小、裝可憐、博同情,似乎也沒有別的,至少以她過去對彭坤的瞭解,這種辦法會很有效,但這兩年他變了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和孟玉竹進了教室時,被吳悠截住了,吳悠把她拉到走廊里。 "小湖,快告訴我,那個彭坤什麼來路? 太迷人了,搞得姐姐我一見鍾情,兩節課一個字都沒聽,只顧了看他了,實在太帥了! 吳悠一派花痴,這和平時的高冷犯兒大相徑庭,她是藝術生,相貌奪目,從來沒能有哪個男生入過她的眼,校外有個帥哥為了她尋死覓活,也打動不了她,今天卻只一眼就淪陷了,大概這就是一物降一物。 "他以前在哪所學校? 他家是做什麼的? 發生了什麼就休學了......" 吳悠一連串的問題轟炸,衣小湖不知該如何擺脫,好在上課鈴響了,總算逃過一劫。 但更大的劫難在後頭呢,光是往課桌走都彷彿去接受凌遲。 她的現任同桌枕著胳膊在睡覺,大概昨晚和她一樣,也失眠了吧。 她輕輕坐下去,書包也不敢往課桌裡塞,而是兩個都放在地上,生怕吵醒他。 但他還是醒了,睫毛都沒有顫一下,就那麼睜開了眼,看著她。 "吵醒你了......"衣小湖小心翼翼地道。 他還是枕著胳膊睡覺的姿勢,只是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她心中忐忑,不斷告誡自己要穩住要穩住。 彭坤只穿著一件套頭衛衣,外套在椅背上搭著。 "你穿好少,這裡暖氣不好,你把外衣穿上吧,回頭凍著。" 她小聲道,心裡為自己的狗腿子形象而羞恥。 "是不是覺得裝弱小裝可愛的辦法在我這裡屢試不爽?" 他忽然說話了。 衣小湖一滯,羞愧地低下頭。 "我告訴你,沒用!" 彭坤丟給她這句,然後轉頭向另一邊,繼續睡了。 中午飯點兒,衣小湖主動給他打飯,他也毫不客氣地吃了,接下去的一天相安無事,接下去的一周都相安無事,這種平靜沒有讓衣小湖感到安全,反倒彷彿身邊放著一枚定時炸彈一樣,早爆早超生,遲爆多遭罪。 但不管他打的什麼算盤,衣小湖的日子總要過的,每天白天上課,晚上去做家教順道翻各個社區的垃圾桶。 她長得嬌,雪白瘦小,乍看就像個還沒怎麼離開過母親的小囡,但實際上她從小野蠻生長,內心早就不像外表那麼柔弱稚嫩了。 她心理素質強大,不怕神不怕鬼,但唯獨怕被人歧視,因為小時候的陰影太大了,幾乎怕歧視怕到病態的地步,所以她必須把自己不能示人的東西牢牢掩飾起來。 所以她很能撒謊,張口就來,臉不紅心不跳。 這幾天因為要預防彭坤給她曝光家庭背景,她未雨綢繆地跟孟雨竹圓謊,說那天媽媽來告訴她一個消息 "我外婆根本不是北京的,而是一個山溝溝里的老太太,因為以前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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