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不刺激 (第4/5页)
媽媽輟學早早嫁人,所以媽媽記恨她,就離家出走到北京打工,在那裡認識了一位很好的老人,就認了乾媽,但最近得知自己的親媽去世了,也許是血濃於水吧,我媽媽就很內疚,決定帶我去上墳認錯......" 孟玉竹很是唏噓,說:"大山裡的女孩子真的是很可憐的,上學對於她們來說竟然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其實我很能理解你媽媽當時的決絕! "嗯,我也能理解,不過她現在選擇認祖歸宗,我更贊同,畢竟外婆當年不讓她讀書也是因為窮,沒辦法的事情。" "是的呢。" "只是這樣一來我不好繼續住在親戚家了,因為這個親戚是北京外婆的遠親。" 她沉吟道,"嗯...... 我打算租一個便宜點的地下室住。 "那為啥呀,就算找到了親外婆,也不影響和北京外婆的感情吧。"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畢竟是沒有血緣的關係,這屋子如果是她老人家的還好,關鍵是她老人家的遠親,好遠好遠的親戚,以前不知道外婆是非親的還好,現在知道了,我覺得好尷尬的......" "哦,也是。" "本來就是遠親,還塞來一個連血緣關係都沒有的外甥女,他們嘴上不說,心裡一定也生分得很,所以我必須另外租房子了,其實地下室也蠻好,又便宜又......" 忽然身後傳來一聲嗤笑,衣小湖和孟雨竹一愣回頭,只見彭坤拿著足球站在走廊上,衣小湖臉一紅,連忙讓開路,他也沒說什麼,掂著足球向操場去了。 真是要命,她希望這個體育課時間永遠不要停! 怎麼可能呢,四十分鐘后,操場上的男生們打完球,三三兩兩地回來,彭坤到教室時臉是濕的,他習慣在打完球后洗把臉,就算大冬天也不例外。 "我對你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他一邊入座一邊對埋頭假裝刷題的衣小湖說。 衣小湖大概知道他要說什麼,沒有抬頭。 但他並沒有挖苦課間聽到的那番謊言,而是笑著道:"哎,昨天不是有兩個女生問你為什麼天天帶兩個書包來上課嗎? 我要不要給她們答疑解惑一下啊? 衣小湖的臉「騰」地燒起來,她每天帶兩個書包,一個放在地上,一個放在桌兜里,地上的是書包,桌子里的是用來放飲料瓶易拉罐之類的,畢竟學校是這種可回收物品的巨大生產地,每個學生每天一瓶飲料那是必須的,因此她就算每天偷偷摸摸只趁教職工和學生們中午用餐的空檔跑到操場去撿,都能在晚上回家時滿載而歸。 她低著頭臉蛋紅破,墨水把捲面湝塌了。 彭坤沒打算繼續整她,打開一封情書看起來。 這一周他至少收到十幾封情書,除了吳悠還有別人的,他竟然每一封都會認真看,看完點評說:"她們都沒有你會哄人,她們太老實了。 衣小湖知道,他根本無心談戀愛,他的心大概全用來恨她了。 然而他雖無心戀愛,但女孩子們的熱情還是給他帶來了一點麻煩,事情發生在這週六,畢業班週六不休息,但入校時間比平時晚,在學校外面的馬路上,一群社會青年攔住了踩著滑板來上學的彭坤,說他搶了他們鐵哥們的女朋友,他們路見不平特意來教訓他的。 當時路上的學生不少,有人怕他吃虧,偷偷跑去校保衛科喊人。 衣小湖當時也在場,她倒希望彭坤能和那些人打起來,這樣也許他會被開除。 她興奮的眼神偏偏被彭坤看到了,他玩味地笑了。 那些社會青年莫名其妙,臭小子,眼見得要被扁了,不跟我們叫板,卻看著一個小姑娘眉來眼去,這明顯就不把我們當回事啊。 於是有一位急先鋒率先飛腿上來,直直朝彭坤的胸口踹去。 誰知接下去一聲慘叫,不是彭坤倒下,而是襲擊者倒下了,抱著那隻已經折了的飛腿,痛苦不已。 原來,就在他踢向彭坤的那一瞬,腳踝被彭坤一把格開,隨即向左一折,咔嚓一聲,斷了。 而在做這一套動作的同時,彭坤的眼睛依舊在玩味地笑看著衣小湖。 在眾人的驚詫聲中,四五個社會青年一齊撲了上去,這回彭坤轉回了臉,一個飛腿回擊過去,緊接著十字絞、過肩摔,抱臂切、閃身落、旋風腿、狼奔踢、騰空踹...... 一連串漂亮的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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