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一会将我盘住,一会又伸展在床上,我见 她已经有高潮的迹 (第9/10页)
得纷乱恍惚,她残存的一 丝理智几乎就要崩溃。 难道庆儿真得要像他爹说的那样? 大脚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当初怒斥长贵的那种决绝和愤懑现在变得无影无 踪,对这样的改变,大脚竟没有留意,她只是担心着,结果会不会真的如自己所 想的那样,要是真的那样,自己该咋样呢?可如果不是,自己就劈头盖脸的骂了 吉庆,那该让孩子多么的难看?左思右想的,到底也没想出个结果。这让大脚很 是为难,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又打成了千千结。 这原本就该快刀斩断的事情,今夜里的大脚竟咋也撕扯不清了。 于是大脚只好就这么坚持着,就像埋伏在那一团烈火中的邱少云,烤着烧着 却还要熬着。 这让大脚忽然的觉得很累。心总是那么悬着,悬得她连喘气都变得不那么自 如,她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但她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 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紧紧的闭着眼,装作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于是,热烘烘的被窝里,一个跃跃欲试一个故作矜持。 吉庆饱含着饥渴的一声轻唤,让这一些嘎然而止,那一瞬间,大脚没来由得 竟松了口气,就像待决的犯人冷不丁的听到了宣判,是死是活,却变得不是那么 的重要了。 吉庆仍然在连声地叫着“娘”,气喘吁吁的还有些语无伦次。四肢把娘的身 子箍的更紧,下身竟然开始没头没脑的耸动,让两腿间的那个物件儿一次次的在 一团软绵绵之间乱拱。被欲望烧得迷乱的吉庆几乎没再去顾忌娘的感觉,甚至大 脚突然的轻轻颤抖都没使他觉察。他几乎把这个火热的身子当成了巧姨,像许多 个夜晚一样,期盼着那个地方像门一样的为他打开,毛茸茸得泛着润湿的光亮, 如一张饥渴的鲶鱼嘴,呼咻呼咻地蠕动。 他尝试着去撕扯娘身上单薄的秋裤。手从上面伸下去撩起小衫,摸着娘微微 隆起的小腹。那地方蜷成一层层褶皱的肉,汗津津热乎乎的,让他想继续下探的 手变得滞阻,但吉庆仍旧努力的往下延伸。 当他正要挑起那秋裤上面的松紧带时,却被一双同样热乎乎的手紧紧地攥住 了。 是大脚的手,颤微微的却那么有力。 “……娘。”吉庆哀告地唤了一声,大脚却仍是不言不语,喘着粗气但还是 那么坚决的死死地守护着最后一道防线。吉庆用力的挣脱,大脚拼命的抵抗,娘 俩儿个就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角斗,你来我去的被窝里一时间竟波澜起伏。 日常的劳作,使大脚的体力犹胜吉庆。没过一会儿,吉庆便有些乏力,只好 气馁的停下了执拗的进攻,呼哧呼哧的大口的喘息,想想,却又有些不甘,两手 两脚重又缠绕上大脚的身子。大脚弓着的屁股正好镶嵌进吉庆缩着的肚子,母子 两个竟如对折在一起的烙饼,严丝合缝的紧紧贴着。 吉庆坚挺的家伙儿重又抵在两个人的中间,像钉在那里的一根橛子,固执而 又倔强,顶得大脚立时就有些眩晕。 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大脚的心几乎被这个东西顶穿了,那涨头胀 脑的模样儿竟比方才来得还要粗壮还要猛烈,就像一根烧火棍,慢慢地燎着大脚, 大脚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大脚霎时便乱了方寸。 就这么一个东西,对大脚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多少个夜里,守着个蔫耷 耷的物件儿,大脚沮丧得几乎要撞了墙,即使是勾上了锁柱,那懵懵懂懂的孩子, 那稚嫩笨拙的一条小雀儿,也仅仅是让大脚填了个半饱。而现在,那东西就这么 剑拔弩张的竖在身后,竟是不同以往的热烈粗壮,这让大脚即惶恐却还有一丝兴 奋。大脚几乎就想伸了手去,把这玩意儿攥在手心,细细地好好地摸上一摸。 可惜了,那玩意儿偏偏是庆儿的,想到这个,大脚懊恼的真想嚎上一嗓子。 那是幅画儿么?触手可及竟要眼巴巴的瞅着,那老天咋就不长个眼呢?! “……娘,受不了了。”吉庆的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娘身 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么熟悉的草香,却又有一些汗气。两种气味混合在一 起,竟像一剂春药沁入吉庆的心里,让吉庆更加难以自制。吉庆狂乱地低声唤着, 手又重新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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