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一会将我盘住,一会又伸展在床上,我见 她已经有高潮的迹 (第10/10页)
住娘丰满的奶子,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大脚几乎叫了出来。大 脚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但夹得再紧,她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像冒了浆的 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她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但越是挣扎大脚却越是感到无 力。 “…。庆儿,放了娘吧……”大脚终于开声儿央告,她几乎就要崩溃了,她 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作孽啊……”她喃喃地说,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在 说吉庆。 吉庆却像个红了眼的犊子,专心致志的撕扯着娘,大脚顾了上头又顾不得下 头,嘴里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那声音战战兢兢但对吉庆来说却别有一番风情。 吉庆听惯了娘对他的呵斥,今夜里娘的声音,在吉庆听来竟更像个女人。这让吉 庆愈发的疯狂,挺着个家伙儿更是如没头的苍蝇一般乱撞。每撞上大脚一次,大 脚的身子都会剧烈的颤上一颤,大脚觉得那东西竟越来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 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结实的砖墙。大脚甚至感觉到自己残存的意志,如 崩塌的泥块粉粉的坠落,又被击得稀碎。屁股上杵着的那个东西,竟像个定海神 针般越来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大脚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伦理在大脚的心里竟变得越来越可有可 无,一门心思的,大脚现在就想掉过头去,一把抓住那个火热的东西。 吉庆的手重又适时的勾住了娘缠绕在腰上的松紧带,这次他发现娘的手并没 有及时的过来,这让他一阵窃喜,手指像偷腥的耗子“滋溜”一下就伸了进去, 抚过娘小腹上鼓囊囊的肉,正好放在了那一团浓密的毛发上,那地方汗渍渍湿漉 漉地纠结成一团,捻上去却如一片顺滑的麻。 大脚“啊”地一声唤了出来,就像被点住了死穴,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两 条紧紧闭合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吉庆撕扯开,慌乱中 抓住了被头,死死地攥在手里。 吉庆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乱草中探寻,不知不觉地,大脚竟 下意识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那么钻了进来,在那一片滑腻 褶皱中左突右探,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 得大脚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大脚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似 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她最嫩的一块肉。 大脚再也闭不上个口,叠叠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大 脚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大脚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 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 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糊遥远,大脚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欲望和兴奋像一波接 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迹冲得一干二净。 天啊!大脚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鸣,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再熬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 雷要是劈就让它来劈吧!无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让大脚陡然平生出一股子痴 狂。她忽地一下掀开了被,身子像被针扎了,猛地坐在了炕上,胸脯子如拉了风 箱,大口大口地喘着。 吉庆被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恼羞成怒地一脚将 他踹下炕去。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还没等出声儿,却见娘忽地一下转过身 子,铺天盖地的就将他压倒在炕上。张着的嘴没来得及合上,一截热乎乎的舌头 却如蛇信子一般湿漉漉地塞了进来,在自己的口里面如饥似渴的允吸。 事情变故得太过突然,让吉庆有些措不及防的惶恐。他几乎下意识的去推, 但娘丰满的身子山一样地覆在他的上面,辗转着扭曲,他的手推过去,却只摸上 一片汗津津潮湿的小褂,鼓鼓悠悠地却撼也撼不动。肥硕饱满的两团肉,就那么 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脯上,松松软软的碾成了磨盘,像寒冬里突然地续上了一蓬 棉花,说不出来的一股子舒坦,舒坦的让吉庆情不自禁的“唔唔”地哼了两声, 然后便死死地箍住了娘,把自己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拼了命的往上挺,舌头便也伸 了上去,迎着了娘的舌尖,娘俩儿个就这么滋滋有声地缠成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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