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一会将我盘住,一会又伸展在床上,我见 她已经有高潮的迹 (第8/10页)
着身子,但那个 东西却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旧茁壮的怒放,像个不屈不挠的叫驴,越往下按着 偏偏越倔强的仰着头。那感觉即让吉庆紧张又让吉庆一阵阵的兴奋,下意识的, 吉庆竟想着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劲儿,再往更深处杵上一杵。 尽管现在的吉庆,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嫩雏儿一样的半大小 子了,可说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习性。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 但掰开了牙口一看,却仍是个驹子。吉庆还没学会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情感,其实 也不怪吉庆,从头到尾吉庆睡上炕的女人也就是巧姨那母女两个,而那两个却也 不是那矜持的主儿。仨人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地做成 了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吉庆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任由自己的欲望燃 烧弥漫,对吉庆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也早就忘了这个不是巧姨,至于会 不会挨上娘一个耳刮子,也早被怀里那一团火辣辣煊誊腾的肉鼓噪得无影无踪了。 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就像前街儿的那个二杆子被人 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烧酒。欲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他 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吉庆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娘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娘的 胸脯,抓住了娘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豁出去了!吉庆的心里现在全被娘肥嫩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头 :骑在娘的身上,把下面那个胀死人的玩意儿一股脑的塞进娘的身子里。 “……。娘。”吉庆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 焦灼的饥渴。 可那声音对大脚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得一下,瞬间 一片空白。 来了,终于来了。大脚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似乎是等待的太漫长了, 让大脚疲惫的心累得气短。 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寂静的屋子里偶尔有一两声苟延残喘的虫鸣。而一 铺大炕上的母子两个,被子里却犹如扔进了一把冒着火苗的柴火,把两个人烤得 焦头烂额。除了那时不时的虫鸣,持续着的是吉庆那粗重的喘息声。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热气扑打在大脚的背上,大脚敏感地觉察到了吉庆 那一丝冒着邪气地兴奋,这让大脚越发的感到不安。虽然大脚心存疑虑,但她仍 希望着事实上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她在心里仍是安慰着自己,或者,再给自己 和吉庆找着更好的理由。 庆儿小的时候,不是常常这样么?那时还光着腚,也是这样,两手两脚贴心 的缠住自己,就像挂在娘身上的一只小猴崽子。而今天,又和那时候有什么分别 呢?这不还是自己的儿子么,这不还是那个总是娇嗲地喊着自己“娘”的那个庆 儿么? 这样的想法,让大脚无法斩钉截铁的回身去把吉庆推开,也无法斥责吉庆对 自己的亲昵。她只好给着自己一个借口和台阶,力争让这样的夜晚没有那么多暧 昧和一丝的淫靡。 可是,后面的那个吉庆却越来越让她的这种强装出来的心安理得变得忐忑。 还是吉庆粗重的呼吸,大脚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气从吉庆的鼻口间喷出来, 一团团地打在自己的背上。另外还有一种火热,却来自下面。大脚敏感的身体体 会了那个东西从一团鼓鼓囊囊到一截坚硬的全过程,就像眼睁睁地看着一颗树苗, 滋芽抽枝直到最后竟变成了一根梁,倔强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个东西,放肆地如顶门杠一样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大脚的心却是一 颤,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变得无力。不争气的东西,又粘糊糊的从大腿 间慢慢地渗出。 你个浪货!大脚咬了咬牙,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她越来越为自己的骚情感 到可耻,于是悄悄地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又蠢蠢欲动的心平复一下。但饥渴的身 子却没有她的脑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继续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那股子热烈。慢 慢地,整个被窝里,竟充溢着一股子异常的味道。那是强壮男人的味道,青春勃 发血气方刚,大脚犹如吸进了迷香,慢慢被这种味道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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