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金屋藏娇(四) (第1/2页)
第六十六章 金屋藏娇(四)
我问他,他是怎么进来的,他告诉我,是林青夏让他进来的。 真是不争气的女人,嘴巴上说着放下了,实则根本就没有,还反被男人利用!我真该找个时间好好教训教训她! 我问他,他是不是在我身边布了很多眼线,他道是,我问他都是谁,他就不肯说了,我再怎么亲他,他也不肯说。 我问他,林欢是怎么回事?你给她喝了什么药?他不肯说。我问他,林欢以后还会不会发病?他倒是回答了,但是答案很微妙:只要我不再出去乱搞,她就没事。 我问他,那些失踪的仆人去了哪里?他道,她们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我问他,小倌是不是你杀的?他笑道:我有授意,但确不是我杀的。我问授意了谁,他报出了我意料之内的一个名字。我家的护院之一,但那个人,在我跟母亲说完手指不对之后的当天下午,就失踪了。 原来,他的势力早就已经渗透进了林府,真是可怕的男人。 但是,他虽可怕,在我身下却这般任我鱼肉,这让我始终无法对他产生畏惧。 我又问他,李客深对我说的那番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不回答。我问他,那个男人是你的父亲吗?他道:你见过他了?也是,我听闻你差点为我跳井而死,是他救了你,别人没有这个本事。李客深那个老东西,总有一天我也要杀了她。 我看着在我怀里毫不掩饰着杀意的他,忽然就退缩了,连亲吻也亲不下去了。 我们两人的舌头都快被对方吸肿了,他被我亲得媚眼如丝,面色潮红,下面的性器也鼓起了明显的形状,如一汪春水滩在床上,又如一朵绽开的红百合,诱人采撷。 接吻时搅出的津液沾了他整个唇上都是,他甚至分不出精力去舔掉它们。 因为这么长时间,他除了开口说话,就在被我强吻。 我不动作了,他就开始欲求不满:妻主,给晚镜吧。 我不说话,他就过来蹭我,用指尖轻挠我的腿根,像一只小猫,在心尖挠来挠去。 妻主,你好坏,把人家亲够了,就这么不管了,妻主 我道: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他无力地笑了,带着一丝嘲讽:昨天你还在使劲按着我的头让我给你舔,今天就不认人了? 我眨了眨眼,昨日迷迷糊糊间,那段状似春梦的记忆竟然不是梦,而是真实的事情吗?! 奇怪,如果他昨天就闯进过林府,青夏为什么会不知情?她今早对我说,昨天来的是太医,一直诊治到半夜,是太医将我诊治好的。 李晚镜应该是悄无声息进的林府,悄无声息爬上我的床,但他何以有这种本事?何以跳过这座深宅的高墙?何以躲得过林家的护院? 我冷下了脸: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的回答有几个是真的? 他笑道:妻主,我会在这里永远陪着你。我们有很长的时间相处,晚镜会慢慢、慢慢地告诉你,讲于你听。 你想玩什么?我道:一千零一夜吗? 我不过是想一直陪着你罢了。 我从他身上起来,拢好了刚刚被他轻而易举扒开的衣服:我不需要。 眼见着他看着我的眼神有震惊也有委屈,我道:你走吧。 你若不走,我就要喊人了。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是个怎样下贱的男人。被女人休弃后,还不要脸地爬上女人的床。难道你连一点自尊心都没有吗? 他的脸又白成了一片,倏尔又变得铁青,直接从床上起来,赤着脚,一步一步走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也见他这样过,但感觉是如此不同。 他周身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气场,紧紧地盯着我,眼中射过来的目光令人胆颤心惊。 我感觉屋里有一股强烈的威压让我说不出话,只想立刻逃离。 他往前走一步,我就忍不住往后退一步,直到退到屏风处,我已经无路可退。只能颤颤兢兢地抬头看他。 我都自甘卑贱,愿做你的床奴,你都不让我做,是吗? 我强自稳住心神:对。 呵。他轻笑了一下:不愧是你,林微雨。他幽幽道:我做你的正夫,你不肯,冷落我,要休弃我。我做你的床奴,你又觉得觉得我下贱,还是不要我,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留着你,谁知道你还会发什么疯?你只在我身边半年,就把我的生活全毁了!你强奸我,借刀杀人,还给我和身边的人下药,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对我坦白,还是满口谎言,不知悔改! 他冷笑道:你若是肯好好待我,这一切就不会发生!我做的哪件事,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你醒醒吧!你根本不是为了我,你全是为了你自己! 他紧紧地盯着我:我已经刻了你的壁花纹,你不能不要我,你若不要我,我就只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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