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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烬发出一声平静的轻笑,灼热呼吸喷洒在安娜薄薄的耳廓,低声说:我能让您更加快乐。 然后,他做出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 紫色羽织在半空中划出一道虹彩般的弧度,电光火石间,安娜甚至还来不及朝他投以错愕的视线,整个人就如同不幸落水的幼猫般,湿哒哒的在酒里扑腾。 恶魔果实能力者如果落进水里,再逆天的能力也施展不起来,好在安娜并不是,然而即便如此,铺天盖地的酒气仍然带给她不少麻烦。 该死的踩不到底的酒樽。 光滑的几乎扶不住的琉璃。 安娜很费劲才恍然攀住杯壁的边缘,然后,不可抑制的呻吟就慢慢回荡在烬用以审判的整间刑讯室。 酒液慢慢泡开她总是披着的和服羽织,自母亲死后她受过的大大小小的伤,那些她自以为恢复,或者从来放任自流的伤口,纷纷借由酒液的催生,霸道而细密的叫嚣自己的存在。 在这样的盛艳中,安娜姿容中纯欲的一面反而愈发彰显出来,秀致的眉微蹙,整个人就像被钉死七寸的白蛇,沿着琉璃樽的边缘疯狂扭动。 只要不能思考,人就没有痛苦。 安娜拧着眉几乎被周遭的疼痛折磨的发狂,那些凯多都没打出来的呻吟从她嘴里冒出。炎灾、炎灾真不愧是三灾中擅长刑讯的那个,他把人心把控得那样好,适应了蜇人的酒液之后,安娜第一次被酒气完全蒸腾占据的大脑,竟然缓缓感受到一丝微妙的愉悦。正是这一秒起,女人无序的呻吟开始染上娇媚,她趴在樽壁边,静静垂下百合花枝的脖颈,感受着哪怕不动,身体也能带给她的一波一波的震荡。 烬像剥开一只蜜桃那样,拂过她碍事的羽织,男人赠予女人衣服,原本就是为了这一秒。 到了此时,他反倒不笑了。 他轻轻说: 您看,酒也能这样喝。 如果涌入鼻腔大脑的方式也算喝酒,那他确实没有说谎。 半晌,烬又问,安娜,你现在快乐吗? 羽织浮动而带起的涟漪,造成了女人痛苦的根源,她小小的、无声的叫了出来,像一只被剥皮到一半的鱼忽然恢复了意识。 痛苦如此真切,又如此简单,比起母亲离世带给她的空洞与哀切,这样的痛苦是如此快乐。 快乐。安娜扬起温红的唇,连半张开的眼尾都带着娇媚的弧度,她几乎陶醉其中,醉眼喃喃道: 真是,前所未有的快乐啊。 17. 烬制造的前戏如此漫长,安娜大约觉察不出,但当他真正在酒里贯穿、占据这具日思夜想的躯体,比起身体上的契合,最使烬得意的,是精神上的满足。 总督就能理解安娜了吗? 据他的观察来看,这个结果还有待商榷。总督和安娜就像被强行挤在同一间卧室的两种物体,之所以能有肢体上的靠近,不是因为他们相互理解了,而是总督太大了。 凯多过于庞大的存在使他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触碰到安娜颤动的发丝。 安娜。 与她截然相反,炎灾的烬热衷于思考,他不仅要思考,还要用能让人如坐针毡的视线,死死地盯住你。你不是猎物,他却是野兽,金瞳的眸底阴郁又冰冷。爱、渴望、惦念这些柔软的情绪,你几乎无法在这个以刑讯为乐的男人的神情中找到多少,他对女性天性中的柔美兴致缺缺,如果安娜真的只是被凯多一时兴起掳掠来的公主,至少在三灾中,没人会朝她多看一眼。 安娜。 揭开面具摘下护目镜的烬,再一次啃咬住女人近在咫尺的小小耳垂,顺着对方些微的挣扎唇瓣来到颈间来回的摩挲低喃。即使是在他这里,安娜也小的能被完全罩住,两条腿无助的分开挂在烬肌肉虬劲的臂膀,除了后背的倚靠几乎没有第二个着力点。 如果这是一场温柔的情事,一切还都可以忍受。 可是烬的撞击实在来的太强太大了,几乎没什么技巧可言,那原本窄小细嫩的豁口被开成一只炎炎的洞,而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总有那么些不可控制的酒液二度惩罚她这|处|女的身体,根本不需要她费力去分泌什么。 安娜。 真要让人感到不悦的,差不多就对方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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