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9-爱人 (第2/2页)
一根杆子支撑着。 年轻人的热血意气,早已泄尽,撑不起骨肉,身体便越发沉重。他只想懒洋洋的,懒洋洋地得过且过,享受一点还不错的欢愉。 蒲风春盘腿坐在地毯上,双手撑在地上后仰。他看她细弱的脚踝,看她浑圆的臀,看她陷入的肚脐,看她丰腴的胸乳,看她微弯的脖颈像水鸟细长的足。他终于仰视着她的眼睛,笑道:也许这个房间,就是支撑整个空间的能量。但这只是一种猜想。 我都告诉了你一切。他像是在勾引她,露出尽可能迷人的笑容。他清楚自己什么角度最有魅力。 他甚至在示弱:给我点奖赏吧。 他的心灵似乎正在腐烂。 蒲雨夏拆了颗糖。她想,他确实变了。他既不像小时候,也不像她曾经期待的兔子王子,和那个冷静接受分手的家伙更是不同。 她含住糖,俯下身。她跪在他的大腿上,扶住他的肩头。 蒲风春期待地看着她,被动等待她的吻。她的唇线并不分明,浅粉色调,淡而丰润。先是唇间的磨蹭,而后试探到湿润的内里。一切如此 蒲风春突然推开她。他一脸纠结:停!受不了地抱怨,这也太酸了。 蒲雨夏扯开他的脸颊,舌尖抵入他的口腔,将含化一半的糖递进去。他挣扎要逃,被她压在了身下。 那颗糖化得很快。开始酸得厉害,甚至连味蕾也几乎麻木;而后竟然开始返甘。他反抗无效,开始躺平,偶尔哼唧几声,示意她服务得不到位。 蒲雨夏顺手就打上了他的侧臀:安分点!抓了根丝巾,捆住他的双手。 他的耳朵红了,源源不断地散热。他睁大眼睛:你怎么这样失忆真好!以前他们都没这么玩过。 蒲雨夏用力扯下他的裤子,撸动他半硬的性器,冷冷一笑。贱人。 他的感觉来得很快。他顶弄蒲雨夏的腿缝:宝贝,有点急切,你脱啊。 她又打了次他的侧臀:急什么?她好整以暇,骑着他慢慢起伏,你不是想要奖励吗? 她俯视着他,神情近乎倨傲:你怎么给我的信息,我就怎么奖励你。一点点给出,真假掺混,明明能给,偏要藏着。 贱人! 蒲风春难耐地蹭动:好妹妹,宝贝,别这样。他花言巧语,别委屈你自己。叫哥哥心疼。 他信口雌黄:你都湿了,你好想要。是不是好痒?快让哥哥帮你 闭嘴!她捂住蒲风春的嘴。哪来的恶心台词! 他说不出骚话,就努力地抛媚眼,发出淫荡的叫声:嗯~ 蒲雨夏几乎脸色发绿。但隔着裤子的蹭弄,似乎真叫她情动了。 她咬唇,将长裤褪下,隔着层薄内裤重新坐上去。 这是打定主意不肯给他个干脆了。蒲风春叹气。 黏腻的液体浸透底裤,情欲的气息出卖遮掩的渴望。隔着层布,她将花核抵上去,研磨他的顶端。她眯起眼睛,水光朦胧视线,看不清他:风春。 他忍耐地喘息,应:嗯?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她的手触到他的胸膛,在他心脏附近徘徊。 暗弱的星光让他得以修饰表情。他喉结滚动,周围肌肤如蝉翼般舒展又收敛。他说:我认错。 这也许是最后一次机会。他放它溜走就会彻底失去她。 在她的目光下,他终于选择了坦白。 我想把你留下来,我放弃自由,是因为他望向天花板,想起那片真实的浩瀚星空,任何模拟都无法与它的无垠相媲美,因为我不想再承担责任。放弃一切,放弃自我,甘愿沉沦。再也没有比这样更轻松的事了。 不停地做爱,不停地忘记那些命题,在感官的极乐、在性欲中寻找满足的顶峰。一次又一次,只要允许,就能永无节制地做下去。 我骗你,因为我不愿离开,又不想孤独地等在这里。那些话埋藏在他心底。脱出口的那一刻,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 他甚至自我欺骗:现实有什么好呢?他失去了半条腿,两根手指,他的眼睛模糊,他甚至在变老。他已经是个废人,何必要执着于回去?那里都是数不尽的痛苦。 但是如果你一定要离开,丝巾的结解开了。他活动双手,慢慢起身,将她的内裤一点点卷下。蒲雨夏将他的性器纳进去。敏感的一部分探进了湿润微温的巢穴,像获得了最原始的安全。他说,我想选择留在你身边。 她赌赢了。 我还想再问一次他努力掩饰他的紧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像结婚典礼的宣誓,一个契约。缔结更深刻的关系,在血缘的羁绊之外,再缠上复杂的结。从此坦诚相待,约束自我,心甘情愿地奉献。结伴而生,结伴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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