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0-爱恨你我 (第1/2页)
A10-爱恨你我
愿意吗? 蒲雨夏在他的身上起伏,像拨开层叠涟漪,带着圆弧的线条匀开荡漾。如同从水中钓鱼,随着节奏的激烈,鱼疯狂而本能地挣扎跳跃。它想回归水中,而鱼线死死地扣住它,将它拉离河面一场势均力敌的对抗。 直到最后,脱力的鱼躺在地面。水渍从它的身躯滴落,浸润了地毯。 她沉浸在性欲中,无心拨出思绪去答他的题。直到高潮的余味过去,她才吃力起身,把自己甩到床上。 淫靡浑浊的液体从她的穴中淌出。 空空如也的大脑里,终于浮现出了蒲风春渴求的话语。 她有气无力: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那不一样。他趴在她的身侧,认真解释,同伴和恋人是不一样的。 蒲雨夏看他一眼,嘟囔一句:幼稚。她又问,哪里不一样?不就是一个名头。 当然不一样,他不满,抓着她的耳朵把她脸扭过来,一定要和她对视,朋友,是无权干涉对方交友的。但恋人 你想管我交朋友!蒲雨夏飞快反应,不行! 把他本来要说的话都给堵忘了。 他组织措辞:这不是管制。他试图说明,只是和异性朋友保持适当的社交距离 蒲雨夏狐疑看他:什么叫适当?牵手,拥抱,开心地聊天,一起出去吃饭哪类算在适当内,哪类算在适当外? 蒲风春轻咳了声:你不想看见我跟其他女性一起做的事,就是适当外。 哦。她理解了,那和朋友没区别啊。 他警惕起身:等等,什么叫和朋友没区别?他舔舔后槽牙,努力将不爽压下去,比方,有人坐在我大腿上他觑她的脸色,没发现任何端倪,继续加深程度,有人和我接吻,有人和我做爱 真的一点反应也没有。他不可置信:你都不在乎吗? 蒲雨夏反倒奇怪看了他眼:你没和别人做过?将被子裹上身滚了半圈,想趁机睡一会儿,声音含糊,很正常。像他这样的出去骗人,和宋什么的水平应该不相上下。 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蒲风春心里默背,扯开被子,钳住她瘦弱的肩膀,颦蹙着眉,神情幽怨:你不爱我。爱情往往伴随着独占欲。她不在意,也许就是因为她不爱他? 他垂头: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你没有?蒲雨夏半起身。她摸着下巴,有点惊异:那你之前,一天到晚都在外面忙活什么呢? 工作。他咬牙切齿。 蒲雨夏笑弯了眼。她自然抬手揉揉他的脑袋,敷衍地安慰:那你做的真好呀。真是一个叫人忍不住怜爱的好宝贝。 他冷冷横她一眼,背过身生闷气。 蒲雨夏笑得前仰后合,不得不捧住脸:你几岁啊?她又去戳他的腰窝,诶,不至于吧?看他不理,只好凑到他的耳畔,对着吹气,呼 她小小声:真生气啦? 蒲风春转身把她压到身下。他一把抱起她的腰,护食似的呲牙:都是我的。又把头闷进了她的胸中。 也可能他没变。 蒲雨夏把他的头发揉的乱糟糟。只是将从前的自己隐藏了起来。如同社会需要的那样成熟圆滑,做合适的事而非想做的事。 她抱怨:你好幼稚啊。 他不说话,只是抱紧她。 好吧。蒲雨夏妥协,暂时答应你。她强调,只是暂时。如果你表现不好她摸他的耳骨,就把你换了! 他终于翻了个面,叹气:真难啊。他赔得倾家荡产。 但他确然亟需一句允诺,抚平他不安紧皱的心 如果只是留在这里,做着美妙的黄粱梦,他尚能心安理得地追求她,享受分别前短暂的欢愉。 如果要离开,他便觉得胆怯。假设她终于知道了他的身体状况,她还会愿意继续继续和现实里的他,一起度过余生吗? 也许他就该留下。起码还拥有回忆。 但她终究会知道。 一场睡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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