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蝶豢(唐门杀手夜袭ntr,犬交凌辱调教 (第3/6页)
你平生所谓最厌恶杀无大奸大恶之人,是受你师长教诲,怕重蹈当年谢李恩怨的覆辙,但却难以压抑受辱时的杀人之心,有冲动之戾气,事后又羞愧难当,寸无道心,满盘皆输。” 唐献冷冷开口,他随手便扼住雪游挣扎的手掌,撕开这纯阳宫少年单薄的衣衫,手掌停留在雪游光裸无遮的无毛牝户,声音无情到了极点, “你,” “软弱无用,人尽可夫,一生都只能沦作他人的胯下玩物。” “别说了!!——” 雪游双目潮红,满是泪水,他几欲就此死去,也不愿再听唐献哪怕一个字。可他被唐献制服在身下,唐献覆甲的手指就抵在他雌穴抽插,雪游转颈咬唇,不再看唐献的脸,也羞愤地闭眼不去听那被玩弄后身体因愉悦而泌出的水声。他悲哀、心思俱冷,怎会不知道呢,这些天他一直麻痹自己,有情便是可以行那事的理由,要心甘情愿,被强迫不是他的错。可其实是任何一个男人肏他、把任何一种肉屌插进他的穴,他都会求男人插得再深,再用力些。 他本就是这样淫荡的身体,食髓知味,不可收拾。 雪游一张面容清冷似华山凝雪,闭眼时滚落的清泪便是玉泉。他游走江湖时人人说他心思冷傲,就连叶远心待他也尊重多过亲昵,唯有最知根知底的唐致明露等人清楚他其实是个软和天真的性子,容易迷茫,年纪又太轻,不愿简单而活的偏执。而他性子中所有不豫不顺的缺点,如些许的软弱、自我放逐此时被唐献平淡地挑破,诛心到了极点。 只是他现下心中有人,他想着方璟迟,心中便觉得稍稍和暖,被那样一个人喜欢着,自己也能留在方璟迟身边,是再好不过的事,而他也当保全所有和恋人的记忆,不被轻易凌辱了去。因此这脊肉面容都欺霜赛雪、看去纤修而易采摘的美人冷冷睁眼,被压住的双腿猛抬一踢,向唐门膝弯刺去,眸子里寒光流烁。只唐献有所防备,不但擒住雪游起踢的腿,手腕一抹,动作悬拉得干脆,便将雪游身下被布料勉强遮蔽的腿心拉开,甚至戴甲的手指还在那口粉嫩的雌穴间“咕啾咕啾”地抠弄。雪游忍不住咬唇,不让娇软的喘息流泄,却听到几声金铁相触的解甲声响起,唐献已脱去了下身的部分衣裤,将那青筋微狞的阳具掂在手中。唐献生得其实脸嫩,纵然疏野的英俊之感已在眉眼间压蕴,颊面却光滑白皙,有如少年。唐默身死时不过二十二,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又会年长到哪里去。只是这其实年仅十八、才比雪游大了一岁的唐门青年,却比哥哥唐默更天性吊诡,心冷似无,待在唐门那一支被私下称为刽鬼的鹰豢令中,不过是因为杀人容易。他十四岁在唐默叛出鹰豢令以后便接掌哥哥的职务,在队中担任最为狠辣的“朱脊鹰豢令”,承担堡中弟子噤若寒蝉的清理门户的责任,或许他自己都分不清楚,是手下杀死的唐门中人多些,还是悬赏了头颅斤两的目标多些。 就在雪游咬牙隐忍之际,唐献微微倾了倾颌,那一对逸飞俊朗的双眼饱浸寒机,唇角似勾非勾,将自己那根一看便是没使用过的白玉阳物按着圆润龟头顶在雪游湿软的穴缝,在雪游剧烈的挣扎中抬掌一劈,将雪游一双雪白皓腕处击得狠痛。这一下使身下作乱的美人仰颈惨叫一声, “啊——” 不必看也知道最轻是脱臼了,虽未肿起,腕节却有淤青,与他小臂被这唐门捏出的红痕交错,竟是难言的漂亮。雪游咬紧牙关,背脊已沁出一层薄冷香汗。他被裴远青用过药,情动后体液俱有淡香,因此方璟迟很爱为他舔穴吸奶。这浅淡的香气被唐献嗅及,他冷嗤一声,掐了掐雪游绵软的阴茎, “本打算牵条狗来上你,不过想必你下贱至此,不会让你尽兴。待将你这口穴操烂以后,我会将你这截无用的阳物割掉,送还萧明霜眼前,如何?” 唐献将那粗长的阳具从龟头粗暴地塞进雪游的小穴,将那口里连日里没人尝过却被玩儿得汁水充沛的雌穴顶得微红,两只手死死钳住雪游软腻纤劲的腰,直冲直撞地整根捅进雪游穴中的肉道,痛得雪游又一声惊叫,几乎眼前一黑地昏死过去。这唐门说话狠戾,却俨然是个雏,雪游在颌间沁汗时冷冷转眼看向唐献,讽刺一笑,这一笑竟很清冷高傲,艳光惊异, “呸。你这东西,是不是第一次肏人?功夫连狗都不如。” “唔——啊啊…呜啊……” “狗都不如?” 唐献玩味地在形状性感的唇间点这几个字,肉屌猛挑,骤然在破开雪游穴外一双柔软阴唇后大开大合地肏干着紧致的肉道,他体力好、尺寸又天赋异禀,技术再差也将雪游干得几乎破碎,精壮而肌肉成群的腰腹发力,雪游才强提的冷笑立刻被这杀手干得绵软下去,雪游两腕脱臼,什么都抓不得,松松地搁在头顶抱着软枕,俏脸儿珠泣,雨打雪莲一般的漂亮清贵,他忍不住想“啊”地宛转低吟,却时刻想着曾经主动承诺给方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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