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蝶豢(唐门杀手夜袭ntr,犬交凌辱调教 (第2/6页)
日后给方璟迟看,却觉得有些困,因此和衣在床上将睡。他与方璟迟相知后心性总开豁了些,许多缠绵情话还说不出口,但床笫之间却放浪主动,一旦与人肢体相触,总依赖非常。偶有情趣,便如常日里无人时便不穿亵衣裤,只身罩一身长衫,看去衣服穿得好好的,实则将腰封一褪,便显露出不堪男人一握的细腰、掩在两条腿以下的嫩穴,在两人情动时,极方便方璟迟插进来。即便方璟迟一时走了,雪游也习惯如此,忘了换上亵衣裤,此时倒睡在床上,白皙霜凝的肩颈在微敞的衣襟下袒着,线条优美似鹤。 院中晚风渐渐静下来。这一夜仿佛花树都屏息,一抹蓝黑色的身影一闪即逝,悄然地走进屏风虚遮便算作大门的主卧。卧室内床榻、空间都极宽敞,地上皆铺了软毯,来客一身唐门劲装,身材高大魁梧,踩在软毯上竟一点声音不发。唐献未摘覆在脸上的天罗半面,那精铁所制的面具遮住他大半面庞,只露出一双色淡而薄的嘴唇、半抹笔直挺立的鼻梁,肤色竟如玉,而若雪游此时醒来必然会大骇——来人的模样即便隔着面具,也与故人唐默八分相似,仿佛唐默又回人间。 唐献不发一言,低眸看向熟睡中雪游安然的面色的眼神却越发阴鸷。他出身唐家堡,是族中最效忠堡主唐傲天的一支,暗中做谍子、杀手、护镖、劫镖,无所不为,而当年他一母同出的兄长唐默为心仪女子叛出小队,毅然放弃曾在唐门所习武学,最终允许被带走的,仅有一把机关弩而已。他并无多少对亲情的执念,但尊敬唐默精湛武艺、卓然功绩,他叛出或身死,唐献都不在意,但唐默若是死于武器不良与众多叛军的牵制,便是他愚蠢而寻死,一个顶尖的“鹰豢令”不该沦落至此。而与他平生所有纠缠,致使他陷入所谓情义的有两人,爱人明露、友人薛雪游,薛雪游更身出薛氏旁支,却对天下大势仿佛一无所知,既白白令唐默送命,自己看上去也活不成。唐献交付任务以后无事,隐在杭州城内观察薛雪游,冷眼相关出身凌雪阁的杀手给他下蛊,又耽溺所谓情爱,整日只知媾合。 如此蠢材,当年是如何与那七秀弟子说动了“朱脊鹰豢令”唐默入世,愚蠢牺牲而死? 虽然如此,唐献心绪并不发于神海,他一向心思极深却极少,想做什么不过是权衡与判断快速定夺,便以卓绝的行动力执行。因此他面色无感无动,掌间还在悬弩,便已悄然上前,收扼住了雪游的脖颈! “…呃——” 雪游被这冰凉戴甲的手掌捏得喉咙发痛,惊喘之中转醒。他只将屏风微掩,大门未关,一轮明月便是天然亮照,虚虚实实地令他看清了眼前冰冷站立、面上覆甲的唐门装束“访客”,那身姿面容伟岸冷俊,在唐门摘下面甲后,他一张艳容霎时雪白,嗓音哑窒: “…唐,兄。你……” 唐献摘下天罗面以后的面容不可谓不冷俊,眉骨平直而微飞,两道剑眉英气潜黑,鼻梁挺拔峭然,眼眸清冽而睑薄,偏偏肤色淡白,如瓷玉一般,神态极冷,望之如阎罗一般,气质与唐默大不相同。但雪游不识唐默还有一个弟弟,两人相识,唐默便绝口不提自己在唐门时的经历,此时雪游失神地抓住唐献的衣襟, “你还活着——对,当时情况何其复杂,你还活着就好,我得写信告诉露姐…呜——” 唐献却轻轻一推,扼住雪游方才被捏得微红的脖颈,向床上一甩,俯在他耳廓一字一句,如夜色冰凉, “唐默死了,我是唐献,同样师承天机,是他的弟弟。而你要找的唐默,就死在承德二年人肉相啖的睢阳,四肢被安禄山下属碾碎,头颅悬在城门,最后尸首还被城民拖回,烹了肉羹充饥。” 雪游面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唐献无一点动摇神态,讲述一个冰冷而残酷的事实,即便故事的后半段雪游全不知情——明露不肯告诉他真正令自己万念俱灰的真相,而此时雪游颤抖着捂紧了耳朵,闭上眼睛,字字泣血, “别说…别说了。” “他死后第二日,安军抛尸放在睢阳城门外,百姓一哄而上分而食之,你们所谓的世道应有仁义,不过是危世之下人人为自保便可唾弃的无用纸筏,如此愚蠢。” “别说了…求你……” “萧明露不知天高地厚,以为孤身入叛军可以破阵,仰仗七秀出身便可为百姓拖延时间,最终要唐默只身换她出来。而你,出身平阳薛氏,族人力战而死在雁门边关,却狼狈从睢阳逃出再不返还,苟且偷生为人种下情蛊,你甚至不知下蛊者是谁,做那个蓬莱人的绊路石,不知羞耻,仅知媾合…” “不…不!!” 薛雪游凄然睁眼,手掌一抹拿起身边听冰剑剑鞘,拔剑而出直劈唐献头颅,却只见夜色中,蓝色光痕是轻微一抹,两只精巧暗器射来,轻松地将听冰剑震离雪游手掌,那柄剑被唐献夺过手中,啪地抛在地上。 “我还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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