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和怀孕 含触手 (第3/5页)
的古典想起,王子公主翩翩起舞,荡妇和怪物在野外媾和。 他们回到了那片热泉,他们重新退下衣料。 阿利走进水里,触手散在水里。 兰德尔却停驻在岸边,他吃了阿利找到的水果和烤的鱼,面色红润地靠在温热的石头上。 他的黄裙在岸边,他穿着胸衣、蕾丝丁字短裤和高跟鞋。 他玩弄着蕾丝系成的蝴蝶结,他抱怨着,“阿利,怎么办,早上绑太紧了我解不开。” 他的腿欲拒还迎地拢着,白玉上尽是昨夜怪物啃咬亲吻的红痕,他全然无察,毕竟是刚过初夜的雏儿,分不清男人的吸咬和非人的痕迹。 阿利的触手更加激动,它们透过阿利的眼看见美人腿上昨夜留下的痕迹,那些圆点是吸盘的吸吮,那些红印是触手的鞭挞。 快些,阿利!那些触手催促。 阿利湿润的手摸到了他的高跟鞋,黄色缎面花下是暧昧的红痕。 “你下了,水弄湿了,就好解些。”他声色喑哑。 鞋跟制止了阿利继续上摸的手,“阿利,你好有经验呀,解过几条这样的裤子?”他佯装气恼,“你可是第一个操我的。” 鞋跟踩着男人宽阔的手掌,“你解过几条裤子,我就找几个男人操我,这样——才是公平。” 那些点从手面点到阿利心里,他下面涨得生疼,他的触手骂他懦夫,他耐着性子,哄着他娇气的花儿。 “我解过一次,你被我操了一次,以后——你穿一次我操你一次。” 手掌如愿摸到美人凹陷的脚踝,纤长的小腿,圆润的膝盖,丰盈的大腿。 “阿利,”他像搁浅的人鱼一样,撑着上身,一点点花落,水漫过他的大腿,热气熏疼着白色蕾丝细带,“你好凶啊!” 他握住男人的手腕,扣着他的手指,教他玩弄自己腿间白色的带子,细细的蕾丝带上凝着昨夜的精液。 白色是纯洁的象征,镂空的图案是圣洁的百合,而现在,那镂空处尽数是怪物的凝精。 “它都被你弄坏了。”他在金色的阴毛和为勃的阴茎上展示他的蕾丝带。 那精致的带子已经歪歪扭扭,漂亮的百合变了形状,似被摧毁的贞洁,昨夜它们只是缺损,今夜,它们将荡然无存。 “你要怎么赔我?”兰德尔问。 那未昂扬的可爱阳具和为流水的蜜穴都明示这他的花儿还未动情,身体还未准备接受他的侵犯。 阿利,你个懦夫,把她拖下水,用我们分开腿,操开他的子宫和后穴,强暴他,像你的祖祖辈辈。他的触手急切地叫嚣。 不,我要他甘愿被我操,甘愿怀上我的子嗣,甘愿在舞会上撩开裙摆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我苟合。阿利安抚他的触手们。 兰德尔压低了声线,“如果我的父亲让我撩开裙摆,发现我的贞操已经被夺走,他会用剑教训它的。”白皙的手压着宽大的手抚摸阴唇,“它真柔软,她真可怜,今晚被你操得红肿后还要被我父亲的剑教训。” 何止,他的父王发现他在被献给怪物前被一个野男人干了,估计会用剑砍下他的脑袋,再用染血的剑砍下阿利的脑袋。 他如果真是公主,那定是不详的莎乐美,而不是被受宠爱的爱丽儿。 粗糙的手摸着阴唇和阴茎,兰德尔闭眼轻哼,阿利或许真是渔民,那样粗糙如石的手,像是干惯了粗活。 兰德尔的身体战栗一下,他想起索菲亚的一个笑话——某位出生高贵的公爵夫人最喜欢的情夫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屠夫,那个幸运的屠夫甚至不知道自己胯下的女人是一位高贵的妇人——他在街上遇到她,把她当流莺使用。 大腿夹紧了男人粗糙的手,磨蹭着手心和手背,淫水打湿了蕾丝,粘粘在男人的手心手背上。 “嗯?阿利,我那里怎么会流水?真可怕,我是不是得了绝症要死了。”兰德尔的脸上带着欲望的潮红,他玫瑰色的唇装作最纯洁的处女说话,简直是全身心奉献给主的修女,才能这般真的不懂男女间的欢与乐。 阿利恨死了他床榻间的把戏,又爱死了他床榻间的把戏。 他吻他的小腿和膝盖,“我才是得了绝症的人,”他摸着他的蕾丝细带,“给我想要的,兰德尔,”他的吻蔓延到他的大腿和阴唇,他的舌隔着蕾丝舔他的淫水,“让我死在操完你之后。” 兰德尔躺在石头上,他的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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