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和怀孕 含触手 (第2/5页)
的脸做,阿利。”他在他耳边吹气,语气是蛊惑的暧昧。 阿利颠了颠他的双臀,无声地重新寻找地方。 兰德尔趴在他的背上,再一次睡过去。 阿利显现出了触手,蔓延出去,寻找地方——能让兰德尔看见他的脸却看不到他触手的地方。 东南方向十里处有一个温泉,一条触手反映。 那在冬天大概是个人头攒动的地方,但此时是炎热的仲夏,人类都恨不得躲在阴凉之处。 阿利脱下兰德尔的高跟鞋,把他抱进温泉。 兰德尔是被热醒的,他红肿的后穴昨日才被操开,在他不知情的情况又被怪物的触手玩了大半夜,那可怜的后穴还未闭紧,被倒灌进些许热泉。 真是热的难受,兰德尔去摸自己的后穴。 阿利拉住他的手,“你忍着些,我帮你上药。” 在树林中如何找到药物?兰德尔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毕竟是帝国的殿下,身边的人总能找到药物。 阿利在水中找出自己主管治愈的触手,那条触手那样小而可爱,近乎透明,泛着微不可察的黧紫,在他那群巨大狰狞的触手中存在感不比海水要多,与巨兽斗争时用不到到,他自己受伤时更不用不到——如果他自己不能自愈,那触手也无法挽回他的生命。 此刻,阿利终于找到了自己生的这条触手的用途。 那条触手在水中磕磕绊绊地探进兰德尔可怜的后穴,分泌出的粘液治愈着肠道和穴口。 被怪物治愈的滋味并不好受,他们可不是温柔的医生,专门为了治愈而生。 在拼杀之时,高效的愈合比一起感官都重要。 兰德尔的肠道像是被火焰灼烧,又像被坚冰冷冻。 他面色苍白,在热泉中流着冷汗。 他狼狈地流泪,甩开了阿利搀扶他的手,跌倒到烧的滚烫的石头上。 纯粹的疼痛消磨了欲望。 兰德尔几乎是爬着上了岸,阿利收回触手,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跟着他,防止他摔倒。 兰德尔穿上衣裙,一瘸一拐地走着,像柺腿的小鹿,看着让人心疼。 他不住上前搀扶他,拢着他走路,兰德尔的脚步几乎不着地,似走在云上般轻飘。 阿利拢着他的腰和手臂,像是拢着盆金贵的花,轻松而珍贵。 兰德尔低头看见黄裙上的手臂,真正男人的臂膀,不是如他一样女子小孩般纤细,也不是如他父王赘肉横生。 他拢着一个成人,丝毫不见劳累。 他照顾着一盆娇贵的花,丝毫不见不耐。 兰德尔想起昨夜这双手架起他双腿的有力,照顾他阴唇的温柔,抚弄他欲望的顽劣。 他消缺的欲望重燃,他的鞋跟小腿不小心蹭上身旁之人的腿。 阿利的手臂加重了气力。 “阿利,你弄疼了我。”兰德尔无辜地说。 “你如果怕疼,就不要招惹我。”阿利严肃道。 兰德尔的腿花枝一样绕上他的腿,“被你操一点都不疼。” 阿利和他对视,兰德尔无所谓地笑,“后面第一次没流血就好了。” 他倚靠在阿利的怀里,像狐狸奔向猎人的拥抱,不知危险,只要短暂的快乐,“阿利,把我前面操怀孕,再干我后面,干得我流水,干的我再次怀孕。” 他纤细的腰被控在他的手臂中,不敢相信那样细弱的地方能孕育一个生命,但那儿的确能。 “我的后面会比前面还湿,因为你总是让我怀孕,你喜欢在野外干我,在宴会的贴身舞中干我,在狩猎的奔驰中干我,我肚子满是你的精液,但我还得跳舞,我还得骑马,我错过了洗去它们的时候,也错过了吃避孕药的时刻。” “阿利,你是个坏蛋,你总是让我怀孕,不停地怀孕,但孩子不能让我远离床笫,你还是在野外干我,在舞宴上干我,在马上干我。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我后面被你操的流水。阿利,你对我总是那么坏。” 兰德尔绘声绘色地描绘着虚假的未来,天知道明天之后他就要在怪物的洞穴中苟活。 阿利的欲望被他的话挑逗得火热。 他的触手蠢蠢欲动,这样淫荡的人类,这样诱惑他的人类,合该成为怪物的主人,在野外,在舞会,在马上被怪物操干——怀着小怪物被操干。 又到了傍晚时候,村庄的人又到了庆祝的时候,欢乐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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