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壳孕塞 (第4/4页)
感的腔璧。一阵阵战栗和酸软从小腹散开,击中了胸口粉嫩的硬肉粒,让酥麻爬上头皮。抱着他的安德烈被四溢的精神力击中,雌茎在长袍下勃起着射出来,空荡荡的生殖腔搏动着收缩,他低下头和怀里的阿尔托·菲斯特一起张大着嘴喘息。伊恩低低叫了一声,短暂的眩晕之后是爬满全身的酥麻和酸软,她揪着浴袍用手压住了勃起的生殖器。孕囊微微缩了两下,穆拉写下的符文在浴袍下微微闪了闪。“哈,唔……真是个骚屁股~”俊俏的殿下坏笑着,拿脚趾去夹菲斯特痒痒的唇瓣,却根本不许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头得到些许的安慰。 “看来你对它相当满意……”阿尔托·菲斯特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只能扳着大腿呜咽,流着眼泪在向内蠕动的幻觉里摇摆屁股,举着硬邦邦的雌茎在安德烈手里泄出一股又一股汁水。腰胯悬空着,好像被安德烈的手提起来,微微隆起的小腹倒着向胸口的方向坠下,把摇摇摆摆的符文挤得变形。阿尔托·菲斯特几乎要被身体里不断造成错觉的孕塞顶着向前走,“那么我要出去几天,大概是……”伊恩努力回想托雷斯说的行星的名字,几秒之后放弃。“啊有个叫托雷斯的家伙要爬我的床,”黑发的雄子简单地下了结论,漫不经心地用脚尖挑开安德烈的手,踩到了菲斯特硬邦邦的茎尖上。“我出去玩几天,你不会介意吧?” 红发的庙伎在雄子的脚趾间抖着又泄了出来,那双银色的双眼翻到了红色的睫毛后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安德烈也可以作证……”俊俏的雄子抓着生殖器不敢松手,生怕自己又在阿尔托四溢的快感里射精。身边的祭仆倒了一片,伊恩软着腰撑起身体,咬牙跌跌撞撞地走进更衣室,套上衣服就走。她勉强自己张开翅翼飞越萨利纳斯深深的沟壑,在异虫尖利的啸叫中抱住了等候在外宫的莫隆尼的胳膊。“呼,真累……”雄子喘息的热气在领子边吹拂,让这个雌虫胳膊软到几乎抓不住怀里的殿下。“他们收拾好没,乌尔利希?” 莫隆尼抱紧了伊恩,“出了一点小状况,您的亲卫拉塞尔中尉正在处理。”他一边说一边向外走,停机坪上两拨虫对峙一般面对面站着,高大的银白色虫体棱角笔直有如机甲,金色的边缘在移动中闪烁着光芒,挥动的长尾扫开了扑上来的虫化祭仆,偶尔出现的金色护盾融化了在他们背后叫嚷的,总是伺机偷袭的长鞭。“滚开,明明是我先看到的玩具,凭什么送给伊恩!” “是谁给你胆子来抢我的东西!”猎猎的风吹开黑发雄子淡蓝色的飞行外套,露出披带着金饰的,布满菲斯特吻痕的赤裸前胸。他坐在雌虫的臂弯里,长发被风吹得在背后飘舞,和神庙中的壁画里的奈萨如出一辙。银色的长刀在拉塞尔头顶旋转,他一个转身就把压到身上的祭仆们推开,挥手砸碎了比利亚的飞行器。 “什么你的东西!”比利亚赤红了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都是我的,都是我的,我的帕帕留给我的!我才是理所应当得到这一切的殿下!你这个卑鄙无能的……啊!”身边的雌虫拉不住他,被沉重的权杖挥开。愤怒的比利亚·杜克高举权杖向地面砸下,数道黑色的裂纹向伊恩闪电般蹿来。莫隆尼张开翅翼飞快地抱着伊恩后退,躲开了塌陷的地面。一道炙热赤红的影子朝他飞了过去,贴着雄虫的头皮削掉了一截长发,露出头顶上一块光秃秃的头皮。 “被宠坏的小孩子,你的帕帕什么都不是。”黑发的雄子端坐在莫隆尼手臂上冷笑,眼里是雌侍紫灰色的眸子。长相出众的维尔登挡在伊恩面前,缎子一般银色的短发下是闪烁着银光的双眼。飞旋而回的赤色细剑牢牢地被他抓在手里,他张开嘴,比利亚听到的却是伊恩的声音。“管他是谁的东西,现在是我的战利品,”银发的亲卫队长和黑发的雄子同时抬起了下颌,露出鄙夷的高傲眼神。“没有杀掉你是因为联邦的律法,滚!” 印着菲斯特家族涂装的飞行器降落在停机坪,罗萨斯男爵匆忙走下舷梯,表情冷淡的伊恩根本不理会他们,坐在扈从长的胳膊上被抱进了自己的飞艇。她指挥莫隆尼去驾驶舱,靠在舒适的座位里接过莉埃薇拉小心保存的奶水。“勒里什家是怎么回事?让你的家主过来解释。” *本章:祭仆细分了,有服务型和战斗型,各家祭司有各家的来源,但是哀怨之矛的雌虫和其他的雌虫约束方式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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