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壳孕塞 (第3/4页)
热起来,出汗,让酸软的泪水浸泡双眼。 俊俏的雄子开心地咯咯笑着,倒进了软塌后背。握着底座的手轻轻推了一下菲斯特,就让他咧开双腿倒了下去。孕塞顶端的凝胶慢慢融化,释放出雄子的甜美味道,菲斯特还有什么不明白,但这实在……有点过分的羞赧。红发的执政官扭过头,抱着膝盖打开了双腿,露出被精液撑得微凸的小腹。它顶着静谧之宫轮廓的符文股涨起来,银色能量的光华在浅蜜色小腹上随着呼吸流动,把赤红的,长长勃起的雌茎也染成淡淡的粉色。深红色的唇瓣颤颤巍巍地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在伊恩和安德烈的注视下充血地勃起,大喇喇地淌下一丝丝粘稠的汁水。 “请到我这边来,萨瓦托斯公爵。”黑发的殿下笑里带着让阿尔托·菲斯特牙痒的坏,把菲斯特身后的安德烈召唤到自己身边。“请告诉我,您最满意阿尔托的哪个洞?” 安德烈舔了舔嘴唇,殿下把一直高高在上的冕下当做一个庙伎在玩弄,当着自己的面跳过故作矜持的遮掩,拿亲密的关系玩弄冕下的尊严。安德烈不能拒绝,他有些不自在,“殿下……”那双暗幽幽的绿眼睛像两颗宝石,转过来盯着自己,栗色长发的公爵咽了咽口水,“我喜欢他的雌茎……” “哈?”俊俏的殿下明知故问,做出夸张的表情。“你吃它的时候叫它雌茎?”伊恩仰着脖子瞪着安德烈,这位“身经百战”的寡雌从未在一个做出可爱又一本正经的雄虫面前被问过这种问题,而且这位殿下还当着自己冕下的面,完全没有一个雄子应该有的模样,把那根孕塞上上下下都舔得水亮。他只好抬起脸不去看伊恩。“奈萨之矛。” “哦~我这个才是奈萨的长矛,下次换个名字吧!”黑发的雄子伸手在菲斯特翘起的雌茎底部画了一个小小的桃心,“一次好评~”菲斯特羞得脸都要埋到胳膊里,“真可怜,你的屁股没有雌虫喜欢,也许下次我应该找一位雄虫问问。”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拨弄着唇瓣,让唇瓣涨着扭动,几乎要哭出来。鼓起的小腹起伏着,符文流动着银色的能量“今天饶了你,”沾满了信息素的孕塞猛地撑开了雌穴相互绞咬的膣肉,红发的执政官仰起脖子啊地尖叫了一声,抓着膝盖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的地步,“把你那个偷懒的小嘴张开。”黑发的殿下用手指敲了敲露在外面的底座,催促阿尔托·菲斯特打开孕腔。“孕雌就应该有孕雌的样子,”伊恩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应该照顾好我的阿尔莱亚,让他时刻都能被我的信息素浸泡。” “噫呀呀!”阿尔托的脚心向内扣着,脚趾蜷在一起,毫无形象地扳开双腿举着屁股靠在软塌上,“他会…出来…我不能……呜呜……”菲斯特终于明白殿下最喜欢什么,他喜欢看到雌侍们的窘迫,为难,濒临失控,还要全部在自己的玩弄下掌控。他想起伊恩驾临菲斯特拉的第一晚,那个被压在窗户上的孕雌叫喊喷射奶水,在凿开生殖腔的疯狂快意和失去胚胎深深的惶恐中挣扎,被这位殿下死死钉在透明的屏障边缘,在广阔的露天下展示他的溃败和宠爱。大腿被啪地打了一巴掌,“尊敬的菲斯特冕下,您也是一位二次进化过的子巢,”黑发的雄子倨傲地抬着头嘲讽他,“可不能被伯尼中将比下去,他可是……肚子里能塞三个蛋呢~您不会还不能控制生殖腔吧。” “唔!啊……不……我可……呀呀……可以啊啊啊”火红的发丝粘在浅蜜色的皮肤上,菲斯特的脚趾伸到极开又缩着绷起来,银色的双眼一片涣散,不停地拉长又变圆。孕塞上旋转向上的疣状突起顶开一层层包裹的膣肉,好像扭动的生殖器在向内不停穿凿,扭动着向内突进。菲斯特彻底躺了下去,从软塌上滑下来,倒进了安德烈的怀抱。“帮帮他,”他的雌茎被公爵抓进手里撸动,狼狈地在伊恩面前被自己的好友搓揉得全身都扭起来。 莹白的脚趾踩在孕塞的底座上,用力地向内推了进去。扭动的塞头用饱满的信息素在敏感的腔口研磨,让菲斯特又麻又酥得几乎发狂,可它不知疲倦也不知道体谅,尽职地完成一个孕塞应该完成的工作,强硬地向内爬进,用伊恩的信息素做攻城锤,哄骗这张守护着子嗣的小嘴张开。“啊!呜呜呜呀呀呀!”踩在孕塞底座上的脚趾微微用力,把紧闭的腔口顶开一条缝隙。充沛的信息素和生殖腔里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让小小的胚胎欢悦地在生殖腔内挥舞着鞭毛触碰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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