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身显得很清纯,很性感。给内衣整理褶皱时我不断 碰到她身上 (第9/10页)
是刚哭过。 「我是她中学同学,请问她在吗?」 「…嗯……她早上出事了。」 「什么事?」 「我们刚吃完早餐走出来,她突然就倒下去了」,一个圆脸的女生说,「我 们把她送到医院,刚进去没多久,医生出来说说是猝死——」,她的声音越来越 小。 这句话把我木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了。十年来长久爱恋着的她竟……?好 像被人突然摘去一颗心,身体空旷得无以复加,若周围没有人,简直要委顿在地 上。 「您不要太难过……医生说不明白死因,我们给她家里打了电话,他们正在 赶过来……她的遗体停在×院。」 我告辞出来,虚虚地飘出校门,搭车去×院。她果然是猝死在今晨八点五十 三分,才两个多小时。我找了一位医生朋友,由他带我走到太平间。 守门老头一副邋遢样子。我谢过那位朋友,走进阴冷的房间。 一切都是阴冷的,他带我走到那个编号十六的大铁柜,用手打开,然后拉出 一具人体。 我没来得及辨认是不是多年未见的她,心便猛烈地跳起来。 因为摆在面前的是具光裸的屍首。在拉出来时,铁架床顿了一下,屍体的乳 房、小腹和大腿上的肉便同时一抖,我下面立马硬了起来。就像十年前呆看她的 脸一样,我站在这具横躺着的精致绝伦的人体跟前,片晌间就这样傻站着。 然后才把目光转向女屍的脸。 那张脸平静无比,一如她突然失去了生命的躯体。纵然苍白得很,我还是一 眼认出了她,这些年她的模样有变化,但我总能认得。她的眼安详地闭着,长长 的睫毛略弯,就像熟睡了的样子。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微微抿着。 很奇怪,听说是没来得及正式抢救就宣告猝死的她,又没有经过手术,怎么 会被脱光了停在这里呢?而且我看她身上,也没有动过手术的缝合痕迹,衣服是 什么时候除去的呢? 「都是这样光着的吗?」我问老头。 他好像怕是家属,说,「会穿的,刚进来,还没来得及穿。」 「她的衣服呢?」 他拿来她的衣物,都在一个袋子里。 「您现在给她穿上吧。」 於是老头把衣物一件一件摊开来,挑出内衣内裤,然后把她的上身抬高,我 帮忙扶着肩膀。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实世界接触到她的肌肤,没想到会是这个场合。 不论人生前如何,死了就全部叫做「屍体」,它们不再是人,而是物,人类的一 切对它们不再有意义。不论一个平日如何看重自己身体的女人,死后却被可以这 样被脱光了看。屍体有点僵,就这样直直地挺着,我摸着她冰凉的肩膀,已经冷 透了。随着上身离开屍床,她的头往后仰着,突然嘴巴张开了一些,露出牙齿。 和灰白的嘴唇相比,露出来的门齿稍稍泛黄,不过平日一定是樱唇皓齿的。 一头曾经那样打动过我的秀发完全地下垂着,我看着她光洁的额头,觉得很 凄惨。 老头拿起内衣,举起她的右手套上去,然后由我扶着头,套上她的脖颈。 「等等」,我说。老头扶着她的身子,我从衣物中挑出乳罩,「漏了这个。」 乳罩是吊带的,我们只好把已经套了半截的内衣又脱下来。我抬起她的胳膊, 把吊带挂到她肩膀上,我留意到她腋窝中有细细的腋毛。最后把罩杯扣在两个肉 团上,后面拉上纽扣就弄好了。她的乳房比当年我在梦中所见丰满多了。背部光 洁如绸缎,没有出现屍斑。 在老头重新给她套内衣的时候,我拿起粉色的内裤端详了一下,确认了正反 面,走过去替她穿上。她脚丫的尺码也比我梦中看到的大了些,但仍然是那样纤 细洁白,左脚拇指上套着个纸牌。一摸冰凉,而且没有了肉感。算算不过两个小 时,没想到她僵得这么快。把内裤从脚沿着腿套上去,到大腿根处有点紧,大概 女孩的内裤都偏小。 她的双腿不是紧紧并在一起,可以清晰看到黑色毛丛中的那道肉缝——我曾 无数个日夜所想往的地方。老头这时把内衣套上了,架起她的双腋,让屍体的臀 部离开了钢板床,我把这件略小的内裤拽上她冰凉的臀部,紧紧裹住。内裤盖上 她阴阜的时候,我盯着那个地方,心中颇想看看下面的风光。但仍然很快套上了。 袜子是白棉质料,脚掌脚跟两处有泛黄的汗渍。我把她左脚的屍牌摘下,将 袜子卷成卷儿,给她慢慢穿上。看老头穿的,就不如我仔细,微微皱着。她的脚 已基本没有了肉感,但脚掌脚心滑滑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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