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身显得很清纯,很性感。给内衣整理褶皱时我不断 碰到她身上 (第10/10页)
是运动过后自然风干的触感,仍然挑 逗人。 整套内衣都是白色,穿上身显得很清纯,很性感。给内衣整理褶皱时我不断 碰到她身上的肉,竟然起了性欲,简直有心如火撩的感觉。当时脸色大概不太对, 但老头没注意。 我们又一起给她穿上毛衣毛裤。这里冬天温度不低,但怕冷的女生都还是要 穿上毛裤的。 穿仔裤的时候,我把她双腿提了起来,让老头慢慢顺下去,因为有毛裤套在 里面,穿起来是比较紧的。两手攥着她的脚脖儿,大拇指捏在踝骨上,触处皮肉 柔细,心中有旖旎的感觉。待全部穿好,系上皮带,除了脸色嘴唇苍白,她宛若 昏倒在校园的女孩。我知道,三个时辰前当她吃完饭突然倒下时,也是这身装束 的。向她上衣口袋里摸了摸,还有一张饭卡。 我向老头要她的鞋子,他慢吞吞地拿出来。死人要褪下鞋袜套上屍牌,出院 时家属若不记得要回,这点遗物大概就归给死屍穿衣的这类老头子所有了,所以 他才会藏起来。这医院的遗体管理实在不正规,从死人的遗物上显然可以揩油, 这让我感到很不对劲。而且从刚才起脑子里面不断出现一具具漂亮女屍,心中难 以抑制一股暧昧难明的感觉。 她果然是穿白色的女式运动鞋,这固然是跟仔裤配套的,但我实在想不出她 穿皮筒高跟鞋的样子,也想不出她夏天穿长统丝袜的样子。印象中,她一直是清 纯唯美到极点,又是个爱运动的女孩子。 但鞋子没有穿,就在袋子里装着。 「她现在要出院吗?」老头问我。 我正要回答不是,并说明我的身份。但非常莫名其妙地,停顿了一下,微微 点头。 「手续办好了?」老头问。 我心中后悔,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心知自己很不舍得离开她,我心中旖旎的 波涛还没有平息下去。但是总不能把她的屍首弄出去啊,这是犯罪的啊。更何况, 手续怎么办呢。 「等会就好。」 「我认识××殡仪馆的化妆师,他很行!」 我皱着眉头,心跳得厉害,就像那次在梦里嗅到她的脚丫那样厉害。我对老 头说:「我是她的未婚夫,她家人离这儿太远不能赶来」,从口袋中掏出五百元 钱,塞到老头手中,「这是点小意思。您看,我不能证明我们的身份,她离家那 么远,一切都该由我来照顾,不能老是停在这儿。」 老头眨着眼睛。被人冒领了屍体,工作就没了,说不定还要担上什么关系, 可万万划不来。他做出一副拒绝的样子,但仍然把钱在手里攥着。 我想,如果有张两人合照的照片来骗骗他,也许好办些,可惜没有,连张毕 业照都没有。我问他:「您识字吗?」 「我高小毕业!啥事?」 我掏出手机,把女朋友的名字改成「兰兰」,然后指着屍牌上的名字,给他 看,「我们恋爱很久了,这些都是我们交往的信息」,我把身份证掏出来,心想 豁出去了,「不会有错的,您登记一下吧」,我努力让后来的腔调变得哽噎,并 做出悲伤的脸色。其实我从一进来便很肃穆沉重,曾经的挚爱这样死掉了,本来 就是伤心的。 老头看着我的红眼圈,又攥了攥手里的钱,好像是约摸没有问题。他把身份 证号码记下来,「节哀顺变,小伙子!」 当我把屍体送上××殡仪馆的丧葬车,心想小医院的管理真松懈到无以复加, 竟然把屍体的管理权完全授予这个老头子。初时还忐忑不安怕人查问,没想到事 情来得分外容易。 车子绕过一个无人角落的时候,我叫停并付了出车费用。在司机不解的目光 中,我抱着她下了车。 看着表,已经折腾到下午一点多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她的身体沉沉 地压在我怀中,脑袋软软地往后仰着。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的头靠在我肩膀 上,像依偎在情人怀抱中一样。这时我的心变得特别踏实,她是我的女孩了,我 要对她温温柔柔的。 这样走出路口,招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这是我酒醉的老婆。我坐在后排, 把她抱得紧紧地。就这样闻着秀髪的清香,车子行驶着,我的心充满着柔情蜜意 了。 很庆幸地,直到我上楼打开门,把她轻轻放在床上,都没有碰到一个熟人, 连多看一眼的都没有。 我把门窗紧闭,回到卧室。这也许就是色胆包天吧,我想。中午从家乡赶过 来的话,坐飞机也要今晚才到,与其让她孤零零地躺在医院,不如躺在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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