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不了,做鬼也要被我操 (第2/2页)
去,没有润滑,又干又涩,很快加到两根,搅动着在我屁眼里扣挖。 “哥……轻点,好疼。” 我猜我的表情和姿势一定很糗很难看。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抽出手指,咬着我脖子问:“不想要?” “要……想要,不要手指,要鸡巴插进来。” 他解开皮带,裤腰往下褪了一点,露出平坦紧实的小腹和挺立的鸡巴,接着竟然从车里摸出一盒套子,他操我从来没用过套子。 “我不想你戴套。” “乖,听话,”他拍拍我屁股,把座椅调得很低,示意我用骑乘的姿势,“坐上来,我待会要赶飞机,今天不射里面,清理太麻烦。” 虽然套子上有润滑,我还是怕他把我操出血。我骑在他身上,把手指头舔湿了,往屁眼里搅了几下才扶着他的鸡巴缓缓往下坐。 穴口一点点把他的鸡巴吃进去,被撑开的感觉让我着迷,我扭着腰才吞吐几下,祁修明就嫌我慢,托着我屁股往他鸡巴上套弄,每一下都直接捣在那团软肉上,爽得我叫出声,说话都不完整。 “哥……嗯啊……我死了以后……你没得操了……怎么办?” 他掐着我的腰,操得更深更快,鸡巴打到臀肉上,车厢里全是啪啪啪的声音,他说:“你跑不了,做鬼也得给我操。” “嗯啊……给你操……哥……我好爱你。”我骑在他身上,跟着他抽插的频率晃,每次都把鸡巴吐到龟头,再整个吃进去,我像被人抽掉了骨头,软得坐不稳当,只能趴在他身上,我把他衬衫推到胸口上面,舔他的奶头,被肏得流水的鸡巴也贴在他腹肌上,蹭出一片湿淋淋的水光。 “以后……不准送别人花。” “没送过,都是你的。” “戒……啊……戒指呢?” “我们的。” 车身都在晃,我的腰好像快断掉,最后几下射出来时,他插得我浑身痉挛,瘫在他怀里抖了好一会儿,奶头都含不住了。 他掐着我屁股,噗的一声,把鸡巴抽出来,又摘了射满精液的套子,擦干净被我的鸡巴沾湿的小腹。 “戒指……”我问他,“你怎么不早说?” “扔就扔了,不喜欢再换。” 不知道是被祁修明操的,还是我又犯病了,射完精,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脑门儿上全是汗。他把我抱回房间,明明说赶时间,竟然还有心思给我换丁字裤,还他妈是粉红色的,就鸡巴上包一块布,其余全是布条,屁股缝里一道线,扯到一边就能插进去那种。临走前还指着合不拢的地方说我底下的小嘴都被哥哥肏成红色了。 我骂他是狗日的禽兽。 他却拨开我刘海吻了吻,一点也不像禽兽了。 他说:“看不清了就睡会儿,药在柜子里,头疼可以吃,饿了给阿姨打电话,这两天你加多少钱也打发不走她,我后天会回来。” 我问他去干嘛。 他说回来再讲。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视力还算正常,立马在丁字裤外面蹬了条裤子,跑回去找扔玫瑰花的垃圾桶。 玫瑰我可以不要,戒指必须得找回来。 幸好捡垃圾的流浪汉和收垃圾的清洁车还没动手,我把桶里的垃圾翻倒了一遍,总算没白忙活。我又被路过的人当神经病看了,不过不重要,戒指我找到了,是一对,小的那个我戴刚刚好。 大的应该是祁修明的,我举到光底下看了看,发现内侧刻着字母“Y”。 我的是“X”。 我把戒指摘了,装回盒子里头摆好,应该等祁修明回来亲自给我戴上,像婚礼上交换戒指那样,定情信物必须要庄重,他还要吻我的手。 我想得太过美好,这时候手机响了,来的是条不期然的短信,备注“安眠药”。 ——有货,风头紧,你要多少? 我握着戒指盒,想了想,回复:不多,两个人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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