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猛攻势下,我不断获得高潮,可是却不得不压抑着叫声,可真是苦 (第6/11页)
二伢子突然觉得什么都明白了,原来女人下面那个缝里面是可以抠进去的。 这个发现让伢儿突然觉得身子里头生出了一团火,在全身四处烧着,最终慢慢的移向了小肚子下面,最终聚到了肿胀的男根上。二伢子的屌儿不自觉得胀发开来,比起因爲毒素而导致的肿胀又粗了一圈,直挺挺的翘着,将腰上那块毡子高高的顶了起来。 玉兰嫂和芍湘姐洗身子时,将脸微微扭开了些,可眼睛总不自觉的瞥见二伢子腰下那团高高的突起。两个妇人都是经过人事的,哪能不清楚这是什么,偷眼看着看着,脸儿便羞得通红,可是下面那孔儿里却不听使唤了一般,很是淌出了些妇人家的浆水。两个妇人旷了许久,几个月不曾有过房事,此时心中那团滚热的心思就好似夏天的山洪一般,一旦成了形,就再也拦不住了,势不可挡的冲毁着试图拦阻的一切。 芍湘看着玉兰嫂点点头,说:“擦乾净了就是,宜早不宜迟哩,姐这就开始了。” 妇人转过头对二伢子说:“伢儿,嫂子这是给你治病,你那命根子给毒虫咬了,嫂问了郎中,不用女人这东西给裹着,以后就不得好,就不能传宗接代了。 你要是愿意,就点点头,嫂子这就给你治。” 怎么不是她来?二伢子有些失落,可看着面前妇人火一样炽热的眼神,还是使足了力气,缓缓的点了点头,随即脑袋重重的落在炕上,可眼睛却直瞪瞪的盯着玉兰嫂,露出了一丝期翼。 芍湘看见他这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玉兰妹子,这伢儿想你哩。” 玉兰嫂羞了红了脸,“哪有的事,芍湘姐还不快给伢儿治,尽刮落人家哩。” 芍湘姐跨到伢儿身上,毕竟是过来人了,这骑马的事儿可是曾和死鬼丈夫做过不知多少次哩,妇人熟门熟路的扶着娃儿滚热铁硬的屌儿,把那乌亮滚圆的肉头子,对准自己已经粘糊糊的口子,慢慢的蹲坐下来。 二伢子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似乎身子、四肢都不存在了一样,什么都感觉不到,唯独剩下下面那根胀的发疼的东西。那东西抵在一团温软滑腻上,慢慢地陷了入去,渐渐的,渐渐的,整个都进入到一团火热之中。 这种感觉奇妙的让他想喊出声来,但鬼使神差的,伢儿却死死的盯着玉兰嫂的侧脸,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妇人转过头来,两个人的眼神交会在一处,便再分不开了。 芍湘姐看着伢儿这副模样,心里有些吃味,可是心念一转,嘴角却挂上一丝笑意,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二伢子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扭回头来直直的盯着妇人笑意盈盈的圆脸儿。 成熟妇人的肉腔儿火热火热的,将伢儿的男根尽数吞入在里面,肥腴的肉褶儿层层叠叠的裹在屌儿上,微微的律动着,可就在方才,那道腔管儿好似活了一般,紧紧地在他的根上捋了几下,就像只温软滑腻的手掌一样,舒服的让伢儿不由得哼出声来。 玉兰嫂是过来人了,哪能不晓得芍湘的小把戏,不由噗哧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看二伢子。 芍湘却是作茧自缚了,方才见二伢子盯着玉兰,魂不守舍的样子,便使个撮狭,用了些暗劲,将下面用力箍了几下,想要把身下的小人儿唤回魂来,可是妇人正是虎狼的年龄,却又旷了许久,这番动作一做,却分外凸显出捣在体内那根东西的坚挺哩,当下反倒失了魂儿。 玉兰嫂看到芍湘失态的模样,同样是旷久了的妇人,哪里还按捺得住,自个儿都能觉得下面那道竪口儿止不住的一张一收,眼见着那妇人家的水儿又要往外冒,想起虎子的事,忙骑到娃儿腰上。 玉兰嫂匆忙间没有对准,竟将虎子的屌头抵在了后面那个眼儿上,匆忙间这么一蹲,险险将半个肉头顶进去,玉兰嫂猝然一惊,暗啐了自个儿一声,脸儿羞得愈发通红,忙抬起身子,扶正虎子那硬撅撅的小东西,对正了位置,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蹲下来,慢慢的将娃儿那根童子的东西顶进自己空虚了许久的地方。 妇人重重的舒了一口气,虽然只是个八岁伢儿的东西,但毕竟也是男人的东西呀!硬撅撅的,热乎乎的,撬在自己最羞人的地方里头,还不时微微的动上一下。 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抬起头,互相看着对方,潮红的面,汗湿的额,微眯的眼,恍若回到从前,骑在汉子身上,摇啊摇啊,身下的汉子粗糙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奶子,死命的揉搓着。 身子下面的终究不是汉子,身子里面填着的,只是两个细伢儿的东西。两个妇人轻轻的摇晃着丰腴的身子,肉腔里头微微的酥麻不断向全身扩散着,渐渐的,身子就软了,似乎一腔火热都化作了浓腻的汁儿,慢慢的流向下面那条妇人家的腔管儿。 二伢子只觉得自己完全陷了入去,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怎么就这么舒服呢,伢儿直直的盯着玉兰好看的侧脸,连芍湘牵起他的手,用力按在自己肥软的乳房上时都没有感觉到,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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