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猛攻势下,我不断获得高潮,可是却不得不压抑着叫声,可真是苦 (第5/11页)
庞,昏黄的灯光微微摇曳着,忽明忽暗,映在妇人秀美的脸上,似乎给她罩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二伢子没有意外,但终究有些失落。 不是姐…… 有心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喉咙只能发出些呵呵的声音,说不出话来。玉兰嫂把二伢子扶着躺下,细心的给他擦乾净嘴边的汤汁,道:“小伢儿别急着说话,先好好将养着,肩膀上的伤不碍事哩,嫂子这儿刚好有药,敷个把月就好了,就是虫子咬的伤费事些,待会儿嫂子和黄家嫂子给你治,不耽搁你传宗接代。小伢儿莫担心哩!” 玉兰嫂也不知方才自己和芍湘姐的话被他给听着没有,脸上微微有些发烫,也不知是宽慰他还是宽慰自个儿,讷讷的说:“嫂子和芍湘姐都是过来人了,男人也都没了,不碍事儿,真不碍事儿,伢儿放心吧,别把这当回事儿,嫂子这是给你治病呢,待会儿芍湘姐先给你治。别怕啊。”心中有些乱,说到后来,妇人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二伢子隐隐有些明白玉兰嫂的意思,只是家早没了,还传什么宗,接什么代! 对了!除了姐,这辈子还从没有人这样对过自己,想到姐,鼻子一酸,眼泪又止不住地往外涌,妇人慌忙小声劝慰着,轻轻地给他擦去泪水,可是眼泪就是止不住。 二伢子跟着队伍打了几年的仗,受了伤,流了血,都是家常便饭,就是去年拼刺刀,被白狗子一刀刮在脸上,也没流一滴泪,没想到攒了几年的眼泪,今天全流出来了。 玉兰嫂看不明白二伢子,但本能的感觉到心疼,这么小的伢儿,怎么就给人一种苍老的感觉。 芍湘姐烧好热水,端着脚盆进了地窖,两个女人互相看着对方,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那丝赧意。黄芍湘努努嘴,又看了看二伢子和熟睡的虎子,玉兰嫂不知爲什么有些紧张,对二伢子说,“我和黄家嫂子得先洗乾净了,才好给你焐哩。 嫂子就在这儿洗了,娃儿别介意。” 地窖里面也就巴掌大块地方,要避也避不到哪儿去,两个妇人开始还有些羞臊,但也奇怪,裤子褪了下来,那股子臊劲儿不知怎么就丢开到九霄云外了。 女人这话儿说起来也神奇的紧,每个晚上,汉子总是厮缠着要个没休,可平时说到这东西,却好像又成了世上最脏的东西,駡起架来瘟屄臭屄说个没完。其实哪能不脏哩,巴掌块大的东西,平日里又是汗,又是尿,还有些妇人自家的水儿,都窝在条缝缝儿沟里,哪能不起味哩。更何况庄户人家的妇人,天天田间地头,堂前灶后的忙活,下面哪还不能积些汗垢什么的。 可要给两个伢儿拔这火毒,可不是止像做那事一样插进去,来回弄几下,出了精就完事,要把屌儿泡在里面起码两个时辰哩,伢儿男根上又有伤口,万一屄里头还留着啥脏东西,说不准反而害了他们。 二人蹲下身子,各自拿了块澡巾,蘸了滚热的水,仔仔细细的清洗下身,就连缝儿里面都用热巾裹着手指头,用劲抠进去,来回通了几下,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这东西可没那么金贵,使点劲儿也抠不坏,只求擦洗乾净些,莫要坏了伢儿就成。 二伢子不懂这些,但是却看的血脉沸腾,这是他打出生起第一次见到女人的光屁股,一瞬间只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这两只大白屁股在眼前不停地晃动着。 虽然二伢子不懂什么是亵渎,但是他本能的想闭上眼睛,他不敢去看玉兰嫂,生怕亵渎了这个漂亮的妇人,可是眼睛好像不听使唤一样,就是合不拢。 二伢子天生就是好眼力,要知道去年那回战斗,远远隔着半里多,那挥着手枪的白狗子军官叫嚣的多猖狂啊,还不是被他一枪给爆了头。可在这昏暗的斗室里,伢儿和战斗时一样,同样瞪圆了双眼,看的却不是敌人,而是两个光着屁股的妇人,二伢子瞪的那么用力,死死的盯着,似乎要把一切细致入微之处,都一丝不拉的印在眼睛里头。 对于女人两腿间的那块神奇的地方,二伢子可以说一无所知,现在两个成熟的、好看的妇人在他面前,毫不避讳的脱下裤子,微微的蹲着,分开双腿,丝毫不加掩饰的,将那块地方袒露出来,伢儿只觉得脑袋里头乱哄哄的,好像打仗时枪声炮声响成一片,只是瞪圆了眼睛,一眨都不敢眨,生怕会漏看了一眼。 两个妇人的下体都没生什么毛,肥突的肉阜上只略略长了几根卷曲的阴毛,下面的肉缝里稍稍探出两片淡褐色的肉唇。湿润的唇上水淋淋的,不知是热巾擦上的水儿,还是沟儿里头带出的汁儿。 肥厚的唇肉上布满了晶莹的露滴,映着昏黄的灯光,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泽。 二伢子看得痴了。 两个妇人不时的分开下面的那道缝儿,露出里面红嫩红嫩的肉,红的刺眼,亮的刺眼,好像是杀猪时看到的内脏一样。看着玉兰嫂把裹着湿布的手指头深深地抠进去,来回搅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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