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做到生病了 (第2/2页)
道的吗?” 段南歧眼睛还注视着谢陨星,胯下却先大脑一步,沉重地抬了头,慢慢充血隆起,仿佛要将裤子撑爆了,以至于谢陨星说什么也听不大清,只有对方嘴唇张张合合的,湿亮晶莹,透着股甜软的淡粉色。 好在光线昏暗,谢陨星的注意力全在段南歧的脸上,还在睁着眼睛生闷气:“段南歧,你不能跟他们一样,不然我也会讨厌你的。” “嗯?” “口上说着喜欢,其实只是为了做爱而做铺垫,像言柯和我哥哥那样。”谢陨星说,“你们男的可真恶心,一群鸡巴成了精,行走直立的几把人。” “难道因为多长了个逼,你就不算男的了?” 谢陨星宁可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粗声粗气地应了声:“算,谢陨星最恶心,大家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混蛋。” 段南歧:(  ̄ ▽ ̄)o 段南歧的手指抚上谢陨星的膝盖,被谢陨星双手一下子捉住了,他脑袋挨在谢陨星的膝盖边,眼里浮了一层乌幽幽的青霭,可他白日里又那样傲慢,很容易让人产生怜悯,谢陨星觉得这样的段南歧似乎有些可怜,他沉默时显得阴翳,偏生有股让人动容的气质,谢陨星嘴里的那句滚开咽了下去,语气稍微缓和了:“你又要干嘛。” 段南歧哑声说:“还很疼吗,我帮你涂点药吧。” 谢陨星确实还很疼,正思索这句提议的可行性时,背后顷刻贴上了一个火热的怀抱,段南歧不知何时已经倾靠了过来,谢陨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重重揽入了怀里,谢陨星也知道推他不动,干脆也不作反抗了,很乖顺地任他抱着,不过片刻,身体兀地僵硬了,因为臀下抵着一根滚烫的东西,隔着层裤子在白嫩的臀瓣间一点点地膨胀。 谢陨星将头埋进段南歧脖颈间,装作不知,声音却一下子弱气了许多:“不要涂药,我要睡觉了,我困了。” 正巧困意来袭,恰到好处地打了个哈欠。 段南歧呼吸泛潮,落到谢陨星耳廓上,也用气声说话:“你困啦?昭昭。” 谢陨星耳朵根绯红了一片,脑袋一动也不动,等到清晨,他就要回到他金碧辉煌、处处是血的家里,等着被人送到学校里去,和许多站在尸堆上谈笑风生的同学们一起上课,想到那些,他呼吸果真轻了很多,仿佛真的累了。 段南歧把谢陨星圈抱在怀里,谢陨星也没有挣扎,而是闭着眼睛犯困地将下巴搭在毛绒玩具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有点恹恹地点点头,怀里触感微凉柔软,段南歧忽就理解谢陨星为什么每天要抱着那只玩具睡觉了。 段南歧将谢陨星放平到床上,迟疑地看了眼地上铺着的充气床垫,将床垫粗暴一卷收进了角落,躺在了谢陨星边上,但是即使过了很久,却始终不困,他托着下颔,侧躺着盯住谢陨星的脸看。 被人毛骨悚然盯一个晚上似乎是一件极为恐怖的事情,谢陨星有所察觉,迷迷糊糊地呜咽:“你……干嘛。” “告诉你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吧。”段南歧拿指尖顶了顶谢陨星的脸颊,“你知道段南歧是谁吗?”‘ “……” 段南歧说:“是你爸爸。” 那句话说完他自己都笑了,胸腔剧烈地震动起伏,一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谢陨星手指有气无力地蜷起来,往段南歧身上砸,非但没能砸中,拳头还被握住轻轻咬了一口,谢陨星崩溃:“让我睡觉,求求了,不然我跟你同归于尽。” 段南歧极为识时务地闭了嘴。 半晌,旁边传来绵长的呼吸声,谢陨星的被子又不知道蹬到哪里去了,段南歧捡了被子,余光瞥见谢陨星露出的一点苍白色肚脐,忽地手痒,很想摸谢陨星的小肚皮,但谢陨星在梦里也警惕得紧,死死揪着毛绒玩具的一只兔耳朵,手臂围成一圈,捂得密不透风,段南歧的动作战术一顿,撩开了谢陨星垂下的几绺碎发,呢喃了一句:“坦白也不行吗。” 段南歧心里十分清楚,这一次意外是偶然加上谢陨星神志不清,再下一次,谢陨星恐怕会翻脸,但即使谢陨星真的翻脸,他也无能为力。毕竟目前的新水市,谢陨星是除了林若言之外最值得忌惮的存在。 段南歧手臂撑在脑后,两眼盯着空洞的玄黑,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快了。” 他的手指玩着谢陨星的一绺黑发,上瘾似的,拿头发去挠谢陨星的嘴唇,谢陨星鼻息却很烫,像是难受地哼起来:“痛。” 段南歧没有听清,俯身在他耳边问:“你说什么。” “喉……咙痛。” 段南歧在谢陨星脸上碰了一下,这一碰,让他顿住了,掌心之下,谢陨星的额头有些发烫,能确定体温高得异于常人,取了温度计测量,直到数字显示出来。 已经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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