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被小五欺负也不懂禀报(父女线) (第3/3页)
,母皇吃得、她便也该吃得,继承江山、把父后一并继承了吧,天经地义…… 一如她曾经在冷宫见亲后做的良欢春梦,那个永远高颀俊雅却面目模糊的男子,主动钻到了她的身下,摇着她的手臂轻呼:小殊儿,春天来了,你长大了,该偿偿男色了…… 梦果然是相反的么?梦中虽然不见他绝色雅容,面容模糊,可他主动漫妙,如今他容颜立体秩丽可触,却抵触任何亲近…… 她整个唇瓣紧贴、紧吮他的薄唇,舌头在里面攻掠,他无力柔软的舌儿像怎么着也不对,被她撩来吮去、压下挑起,薄唇在她唇间完全丧失自主,被吮得发麻、虐痛、虐欢;他想抽回薄唇、舌儿,可又被她吮住…… 一来一回、来来回回间,若说不像回应?那便、不是吧,因为、若说是,那是罪…… 天打、雷劈的罪…… 他腰臀使劲往后退撅,想抽回阴茎,可又被她撸过去、大龟头不停磨蹭她的阴阜、好似再往下一寸、两寸?就滑进那条蚌缝了? 阖紧的眼皮、绵密的睫扑轻颤,渗下如雨般的泪,他的哽咽在父女俩唇间呜响,泪水滑过他的俊颊,沾湿她的颊、鼻,又滑进两人唇间、渗进各自唇腔,咸涩如血…… 她将所有咸涩全部吞食,有多少吞多少,泪是她情欲的见证,浇灌着背德违常绚艳的花,却是他不堪承受的表征,她跌在谷底,他虽低贱于她,却只不过是被她强迫罢了,她唱着独脚戏…… 噬吻和占有带来身心舒欢,却也堆积着狂怨恨痛。 她撸弄得更加疾快、猛烈,似乎欲将他的包皮撸扯来,吃疼的他不再往后退,反而似在随着她的扯动往前递,他眉间蹙成深刻的川字,哽咽带着粗喘,猛的腰胯一个硬挺、直僵、他和她下腹某处紧贴的衣料,缓缓渍开一团濡湿…… 噬吻没有因此停下,甚至更加狂暴,她将他的薄唇生生咬破,铁锈血猩味着咸涩味,像及他衣袍下散开来的味道。 血锈味使她更加兴奋、索取噬吮无度,不顾他刚射过的不应难受,御手依然疾列撸弄掠夺他的阴茎,意欲让他即刻再度勃起…… 血腥味和她的狂烈却让他惊慌如欲逃命,冷宫里追杀、铁锤砸向他的后脑鲜血蹦绽的一幕在他脑里闪过,他害怕血、血腥味,他慌怵瞪大双眼,真真如见了鬼一般,情欲索然无味…… 她终于推开他,他瘫滑向墙脚,父女俩一怒一惊各自嗬嗬重喘。 “那、便让他继续欺你吧。”她冷嗤。 他木然。 被谁欺他都不在乎?她极度忿忿他根本没将她视为女儿?更没有承认他们有如此亲近暧昧的事实,他有尊贵的身份? “或者应该把你送去小倌院,让千人万人操弄你?让百官都去旁观,你说呢,花侍郎,或者把你送至无上皇处,随她处置?”她边走边冷冷道。 没走两步,便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啕,“啊!” 这声嚎啕似她将的心劈成两半。 “不啊!”嚎啕掺进了惨不忍闻的气声哽咽。 一声声闷闷的不知是锤地、锤打大腿还是锤胸的声响,似在质问:为何如此多的虐苦全堆给了他?这么多年还不够么?那个十五岁的小书生,奢妄考取功名、摆脱寄人篱下、求得自主些些,一步步走入深渊…… 他拼出性命一般嚎啕,似要警醒那小书生,别参加科考,回乡下去,你会遇见一堆恶狼,她、她、她,她们都是狼…… 她忘了,经历十几载苦难的他经不得吓,上回吓他宫女侍卫都在观赏他淫姿的惊惨状犹在目;她也忘了,她是女帝,哪怕是他女儿,任何话他都会当成金言玉语,言出必行。 年少女帝仰头、美目紧阖,急急转身冲回去,只见他已嚎啕得近失声、大张的嘴鼓着个大唾泡,她蹲下将他哭得搭拉碰地的大脑袋揽抱入怀,轻抚他一头青丝一,“朕都不舍得操弄呢,如何舍得让别人操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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