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被小五欺负也不懂禀报(父女线) (第2/3页)
继续吃肉喝汤,连混满沙子的薏米也全吞吧下去。 小五看向张春,这怕是个傻子吧?他不怕这男子去给圣上嚼舌根子,他盼的就是见皇上,只要能见面,就有机会,绝地出击都好过当深宫白发人,结果竟遇到个不懂招数、不还手的傻子。 既然是傻子,索性欺人更甚,小五捏向花煜颈边软肉,“就凭你这傻瘦削鬼样,你不配侍欢。” 不配侍欢?当然!花煜看着小五,薄唇轻冽,绽开一个诡异的笑,森森如冷宫里常年不断的刺骨寒。 小五吓了一跳,气得捏捻花煜颈肉,拇食指都捻得转了个圈,不过瘾,一拳打向花煜吃得鼓鼓的肚子,虚弱的花煜软软瘫倒在地。 张春过来,扶起花煜,“小五你别太过份。” “哼。一个破贵人也敢强出头。”终究还是不敢太过放肆,小五只能忿忿回房。 批奏折时,赵殊揉着太阳穴想,她若在花侍郎面前宠幸那三人,他会如何呢?会兴奋的窥看?会吃醋否?能逼出他甚性情来? 但她一点临幸他们的欲望也无,满脑子只想强制花侍郎阴茎勃硬,全身苍白披覆漂亮的粉潮,唯一处乌黑茂密和浅酱紫色,强制撸弄得他射、射了又射,射得瘫软无力,浅酱色中点缀滴滴淫荡白浊,眉眼颓疲淫靡秩丽…… 想得脑壳疼,扔下笔,回去歇息,强揽抱他入怀,嗅闻他随着身子恢复康健越来越浓烈好闻的男子气息,感受他的剧颤,不情不愿、弱弱逃离…… 直到两天后,花煜腹泄、便血,发烧,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吃了药,慌慌想逃。 她将他堵压在门后,“太医说你便里有沙子?这颈上的瘀痕又是甚?”苍白玉颈的瘀痕在油灯光下,闪着靡红,倒添得这段子玉颈分外诱人撩舔、噬咬了,她觉着他在诱她长出獠牙,如女色狼一般。 偏这个事主,他抿嘴不语。 盛怒和燥动欲狂撕扯折磨着她,与其说她关慰他——倒也真是关慰的——不如说她在再一次找借口强弄他? 她也不扯去他的衣袍,将手探进他衣袍下,隔着绸裤亵裤握住他的性器,“嗯?他欺你?你是谁?朕是谁?你告诉朕!”她忍着没问出来,你是朕的谁? 她幽烈盯看他! 他受一个破烂秀男欺负?他竟不向她禀报? 他在严重的下她的脸、羞辱她、羞辱整个皇族! 他羞辱着她与他的、父女情,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欲情。 “你当朕是甚?”她幽狠质问他。 不出意料的,没得到任何回答、回应,只有惊怵如迷鹿般往后闪躲,他腰背驼弯、臀胯往后弓起,使劲回避她对他私处的碰触侵犯…… 如此排斥? 他越躲,她怒火、强制霸占他的欲火越旺,她拽住手中已全然勃起的大阴茎,狠烈的撸弄、狠烈的追问:“花侍郎,他欺你为甚不禀报?你当朕是死人么?” 朕是你的女儿,朕拥有这天下、和你,却要不来一份你的依赖和信任?! 她眼里的恸伤和怒火欲念一般的浓重。 他眼里的悲伤不甘慌惧和欲情同时翻涌…… 她压着他,御手狠烈的撸弄勃壮的阴茎,她再次噙住他剧颤的薄唇,狂乱噬吻,舌头伸探进他泛着药味的唇腔,心头更加忿忿,何时能康健起来?为甚总要吃汤药?好不容易养肥了些?养肥了要作甚?嗷、啊、乱…… 欲火燃燃,欲念狂暴,她像台风海啸侵虐下的堤坝、步步崩塌,她拽抓他的大阴茎撸弄着抵向她的下腹阴阜,让那个灼烫的大龟头隔着裙袍衣料在阴阜上抵蹭、抵蹭,划圈磨蹭,酥麻在父女间的性器上如火苗飞蹦…… 再往下两指宽、拐个弯儿,便是那处对于他们来说的绝对禁忌地; 再往下两指宽、拐个弯儿吧,真正的肉帛相见,她完全强占了他吧,管他背德禁忌,他是如此可口、绝色,母皇的眼光素来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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