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个超级喜欢师弟的师兄 (第2/3页)
下,问:“这是怎么了?” 郁长泽蹲着的草地上,他脚边躺着一只死去的獐子的幼崽,不知道被什么野兽咬死的,浑身毛皮血迹斑斑,尸首硬邦邦像一块破烂的木头,被随意丢弃在草丛里。 “不知道,”郁长泽回答凌霜,“发现它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我在附近找了一圈,没有看见它的同族……可能是走失,或者干脆是被遗弃的幼崽。” 郁长泽抬头看向凌霜:“师兄帮我个忙,把它埋了吧?” 凌霜沉默着点点头,两人一起四处看看,决定在一株古柏树下挖坑。 拿着掘坑用的石块,凌霜曲膝蹲下来,立刻牵动了还没愈合的伤口,浑身痛得一抽。 少年轻轻蹙眉,抿紧嘴角一声不吭,额角沁出汗水,顺着鬓角缓缓留下来,没入衣襟里。 郁长泽早就看见了,换做平时他会体贴的劝凌霜去休息,今天却始终一言不发。 林间微风徐徐,除了枝叶摇晃,只听见石块树枝掘开湿土的声音。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郁长泽先打破安静,道:“师兄,现在只有你对我好了。” 凌霜手上的动作微顿了顿,慢慢摇摇头,道:“你不要怪连前辈,他素来疼爱你,现在只是因为师父的态度一时生气,想不开才赌气下山,不是故意把你丢下的。” 郁长泽不这么想:“他明知道风……师父最讨厌我!” “听说我是西域什么魔教出身,父母很有可能都是恶贯满盈的魔教弟子,师父成天跟阿荇说我什么来路不正心术不正……要不是阿荇拦着,他好几次都想杀了我呢!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这里,阿荇想我死在他手上吗?!” “小泽!” 凌霜猛地站起来,脸色因为伤势和起伏的心绪变得无比苍白,严厉的打断郁长泽越来越过分的说辞。 郁长泽看着凌霜,望进师兄眼底有些慌张的情绪里,语气不知不觉稍微收敛了一些,道:“……师兄怎么还这么叫我,又想挨师父的打?” “别这么说连前辈,”凌霜道,“连前辈一向视你如己出,怎么可能希望你出事……” 想方设法为敬重的前辈说好话,然而凌霜一时也想不出能够让这个心思有些重的师弟相信,连前辈把他留在这里是为他好的理由。 “我、我很喜欢小泽……师弟,”情急之下,凌霜道,“我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连前辈应该是相信有我在,我会照顾好你。” 搜肠刮肚说着不适合自己,虽然是真心这么想,可一旦说出口就莫名让人觉得窘迫的话。 每一个字都像是尖刺卡在喉咙里,凌霜辛苦万分,却又坚持继续着一个字一个字坚定的吐出来:“再者,连前辈或许是顾虑到我的心情。我没有想过和师弟分开会怎么样,如果你不在天极峰,只剩下我一个人的话……” 凌霜说得认真,郁长泽听着,忽地有些不耐烦了,打断他的话,道:“师兄怎么会是一个人,师父那么器重你。师兄因为跟我混在一起,多挨了师父多少顿打,倒不如说我不在比较好吧?” 话音刚落,郁长泽立刻听见凌霜断然道:“不好!” “先前听见师父和连前辈起争执,知道连前辈要离开的时候,我真的很担心、担心连前辈会带着你一起下山……” “我知道师父对你有些偏见,你跟师父也不大合得来,留在山上未必会过得开心,可是……可是连前辈临走前,来求师父收你为徒的时候……我真的……真的松了口气……” 郁长泽看着凌霜,眼前的少年从小寡言少语,只在有必要时开口说话,口角清晰简练,还是头一回听见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而且语速时快时慢,十分慌乱似的,越说越断断续续,吐字艰涩极了。 郁长泽听着都替凌霜觉得累,深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来,他开口道:“师兄。” 凌霜止住话头,向他望过来,露出准备认真聆听的神色。 郁长泽道:“我也很喜欢师兄,如果阿荇把我留下来,真的是觉得我和师兄在一起比较好的话,我也不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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