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个超级喜欢师弟的师兄 (第1/3页)
温阎轻描淡写的说完,转头看见良玉脸上复杂惊讶的神色,问:“怎么,不信?” 良玉摇摇头,不解的问:“家里人怎么会说如此冷漠的话?” 良玉虽然父母早丧,但是双亲健在时十分恩爱,对他这个独子也是极尽爱护。 父母逝世后,良家没有其他亲戚,负责照顾良玉的都是老谷主夫妇曾经的弟子,以及受过他们恩惠的药仆,怜惜小谷主孤苦伶仃,更是百般关爱有加。 从小在良玉心中,最亲近信任的便是家人,骤然听见温阎的话,第一反应便是无法理解。 温阎招招手,郁长泽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抱着良玉靠近了些,坐在他身边。 温阎看都不看郁长泽,盯着良玉凝视片刻,忽地往前一凑,一吻轻飘飘花瓣似的拂过他右眼睑。 良玉惊得一缩,郁长泽立刻按住温阎脑袋把他推向一边,道:“你可要点脸!” “安心安心安心,”温阎整理着衣服,不以为意的摆摆手,“良谷主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说傻话的时候,还是有点让人心动的。” 良玉:????? 郁长泽笑着低头在一脸懵逼的良玉颊边吻了吻,向温阎道:“别老捉弄人。” 温阎白他一眼,拿过自己的衣服,挑出还能穿的一件件换好。 门外的人迟迟得不到应答,敲门声越发密集,温阎听着心烦,左右看看,抓起一个茶杯反手啪的摔在门上,就听一阵瓷器碎裂乒铃乓啷的声响,白瓷碎片并着残茶水珠亮晶晶四散飞溅。 “敲个p,”温阎冷声道,“我在里面让人肏死了也不用你们收尸,滚!” 郁长泽觉得肏死两个字有点动听,笑眯眯的看着温阎。 温大公子回头就看见他一脸的不怀好意,想了想也笑了,骂道:“你也滚!” 嘴上凶归凶,家里派来的人都找上了门,不回去反而麻烦。 温阎整理好衣装,从矮榻上起身,刚刚站稳膝盖就一软,小腹更是酸胀无比,私处隐隐肿痛,扣环夹弄过的蒂果更是热痛无比,不好好养上几天是消不了肿了,腿根一磨就痛痒交加。 温阎坐回矮榻上捂着小腹微微喘气,抬头瞪一眼郁长泽,没好气的道:“去死!” 温阎跟着温家人回去,下楼时正遇上连荇上楼,匆匆打了个照面。 “连前辈。” 温阎只来得及打个招呼,就被其他人催着走了。 郁长泽抱着良玉倚门目送,小声告诉他:“温家这种世家,暗地里关系盘根错节,传了几代的家奴有些比主人面子还大。” 连荇走近听见了,笑道:“欺负了别人家的孩子还在背地里说别人家闲话,不怪温家不待见你,霜儿呢?” 郁长泽靠着门让到一边,连荇进屋就闻到还没散尽的暧昧味道,看看满屋狼藉,视线再落到昏昏沉睡的凌霜身上,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 向郁长泽欲言又止,连荇摇了摇头,上前抱起凌霜。 …… “偷懒不练剑,又溜出来贪玩,让师父知道又该罚你了。” 天极峰上,少年时期的凌霜练完剑,在树林里找到半日不见踪影的师弟。 郁长泽回过头。 蹲在草丛里漂亮得像只小狐狸的男孩视线扫过师兄的衣摆鞋袜,看见上面一道道被树枝刮擦出的毛糙和泥泞痕迹,看在师兄特意找来的分上,就不计较他张口闭口不是“练剑”就是“该罚”。 “在这里做什么?” 白衣的少年拨开草丛,向他的方向走过来,郁长泽应了一声“霜哥哥”,视线无意中扫过凌霜的手腕,在一段还没愈合的紫红鞭痕上顿了一顿,改口道:“师兄。” 拜师之前,两个孩子之间“小泽”“霜哥哥”的称呼,拜师之后师父严令禁止再提。两个人一时改不过口,私底下混着叫,几天前被风未眠听见凌霜叫他“小泽”,被罚了三十鞭。 顺着郁长泽的视线,凌霜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把手臂向身后一撤,看向郁长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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