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车戴枷蹲身吃进假阳,堵住马眼失控漏尿 (第3/3页)
摩擦,粗大器物把媚肉撑开成薄薄的肉膜,每一寸都敏感到极限,动没两下深处宫口一搐,滑腻热流喷出浇在淫具表面,顺着假阳凹凸不平的表面和肉壁间的缝隙缓缓流淌下来。 水流细细痒痒地爬过肉壁,顾非愈发动起腰,鼻腔里低低哼着。 林子忌道:“师尊你看,你的身体多诚实,明明白白说着它喜欢我呢。师尊不妨也诚实一点,乖乖认错说一句再也不敢了,弟子就放了你好不好?” 枷锁像是林子忌特意为他打造,颈上一圈完美扣住顾非咽喉,让他呼吸隐隐受阻,喉结滑动都感到困难。他尝试转头几次都失败,看不见背后林子忌的神情,也就无法判断他话里的真假和情绪。 假阳撑满小穴同时带来剧烈的快感和恶心,至少想把这玩意拿出去,顾非垂下眼睑暗暗用力狠咬舌尖努力挤出几滴眼泪,语气虚弱颤抖,道:“子、子忌……其实为师也不想的……你待为师的好为师都知道……” “师尊后悔了?”林子忌问。 顾非连忙想点头,却因为枷锁桎梏办不到,喘出一口气装出诚挚的语气:“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林子忌又问:“师尊是真的后悔以前的所作所为,还是又在说谎想哄弟子放师尊出来,抱你到床上好好满足师尊两腿之间那只淫穴?” 林子忌语气越是平静,顾非就越是脊背一阵阵发凉。直觉使他闭上嘴不敢再开口,林子忌的手从他腰后收回,顾非心头不妙的预感愈发强烈,再无法佯装镇定,惊怒交加地开口:“欺师灭祖的畜生你……啊、啊啊——不、不——停下、停啊————!!!” 话音未落,顾非恼怒的句尾猛地变了调,呻吟惊叫揉碎在一起。林子忌口中催动咒诀,载着顾非的囚车车轮开始滚动,沿着墙根在宽敞的地牢内开始前进。 车轮缓缓滚动,顾非曲膝蹲在牢笼里,岔开的两条大腿之间,粗壮无比的漆黑假阳缓缓捣破嫩花,向上进入到无法形容的深处,沉重地贯穿骚心碾平宫口软肉,几乎要把深处闭合的湿润小眼杵破。 整个子宫酸软畏惧地抖颤,越怕越敏感夹紧,噗地挤出一大股淫液。 车轮继续滚动,整根木制的淫器从最高点缓缓回落,表面被浸泡得湿润发亮,边向外抽离边带出大量滑腻淫水,随着机括牵动完全退出嫩穴,龟头离开穴口的瞬间如同拔出瓶塞发出响亮的啵地一声。 囚车继续前进,机关操纵的假阳深进深出,反复撑开肉壁碾平软肉,几乎把娇嫩蕊心捣烂捣穿,进出一次顾非就抖颤着双腿潮吹一次。 热流几乎一道接着一道,有的喷在假阳上,有的直接穿过花径从穴口射出。女性尿道肿热刺痒,与花径同时泄出过几次尿水之后,再没有那么多尿液可以排出,水流变得断断续续,腹腔里排出的欲望却没有得到多少缓解,反而越来越强烈难忍。尿道深处不断痉挛,窄道内壁互相摩擦至红肿发烫,尿水温热地淌过顿时痛痒交加。 顾非头在木枷上一歪,看似已经昏厥过去,又生生被超出承受范围的剧烈快感逼得不得不苏醒。 腹下肉茎已经肿胀发紫,马眼完全红肿,似乎再不解放就要马上坏掉。 囚车绕着地牢缓缓行过一圈回到原点,停在林子忌面前。 欺师灭祖的小畜生曲膝蹲下来,视线与满脸潮红湿漉漉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顾非平齐,道:“师尊,您现在是想接着骂我向我发脾气,还是乖乖认错求弟子放你出来,彻底捅开你的骚穴把你干个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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