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车戴枷蹲身吃进假阳,堵住马眼失控漏尿 (第2/3页)
林子忌偏过头,面无表情俯视躺在地上的顾非,明明是居高临下掌控了一切的目光,却忽地流露出明显的脆弱和痛苦。 “师尊,”林子忌道,“弟子已经说过很多次,不想再重复了,您不要再撒谎欺骗弟子了好吗?” 林子忌起身走向石室的一角,顾非的视线跟随他的身影,看见林子忌来到石墙前,伸手推开一扇暗门。 男人进入暗门里,没过多久从门后推出一辆木制的囚车。囚车四四方方,木轮上按放的木笼比正常样式要矮上许多,顶端是沉重的枷锁和镣铐。 木笼底部装有机关,一根向上突起的木制假阳与车轮转轴相连,囚车前进木轮转动,假阳就如木杵一般上上下下开始活动。囚车前进越快,木轮转得越迅速,假阳抽插得就越迅速猛烈。 林子忌推着囚车向顾非走来,恢复了些许体力,顾非挣扎从地上坐起,挪动阵阵发软的四肢连滚带爬向角落移动,惊慌地竭尽全力远离囚车。 林子忌叹一口气,伸出左手对准顾非,掌心向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顾非啪地卧倒在地,如同被一块无形的巨石压在下面,无论如何挥舞四肢也没办法再往前挪动一寸。 眼睁睁看着囚车停在身边,顾非无从反抗地被林子忌抱起放进囚笼。 颈上套住枷锁,双手戴上镣铐,木笼的高度和宽度正好让他蹲下无法再移动分毫,假阳正对两腿之间,粗壮如小儿手臂,雕刻得如同真正的男根,表面血管起伏经络暴绽,漆黑乌亮沉重无比,哪怕是最淫荡的妓子吃下这一整根,也会被撑到扭腰狂舞放声哭叫。 林子忌双手托着顾非腿根,掰开师尊颤抖的大腿和花唇肉瓣,穴口对准假阳忽地两手一松。 顾非叫都来不及叫,全身重量下压,穴口含住假阳鸡蛋大小的龟头,噗嗤一声就把整根吞吃进去。硕大器物瞬间将小腹顶出隆起,顾非颈上戴着枷锁挣扎着拼命高扬起头,蹲着的身躯狂乱扭动碰撞囚笼,手腕脚腕镣铐碰撞叮当作响。 忽然他无力地垂下头,仿佛昏死过去一般下颌抵在木枷沉重的边缘,豆大汗珠如同雨珠顺着鬓角滑落,岔开曲蹲的双腿膝盖相对失控地打颤,藤蔓堵住的茎芽弹动着瞬间又胀大一圈。 地牢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寻找着声响来源,林子忌定睛一看,只见一股清亮细流笔直一线,从顾非两腿之间落下,浇湿粗大漆黑的假阳。 淡黄的水液散发着热气和淡淡的膻味,一股接着一股持续浇下,在木笼地板上淤积流淌,缓缓浸湿顾非雪白细嫩的双足。 林子忌知道顾非敏感,却也想不到师尊竟然才让淫器插入就被捅得漏了尿,望着这淫艳至极的一幕微微失神,险些控制不住要马上打开囚笼抱起顾非狠狠占有,然而他很快清醒过来,双手紧握成拳强行按捺住这股冲动。 现在还不是时候,林子忌已经不再奢望得到顾非的真心,但至少想要彻底驯服顾非的欲望,只有身体对他百般渴求也好。 “看来师尊很喜欢,那我就放心了。”林子忌睁着眼睛说瞎话,知道顾非有多厌恶器具,趁着人还在过于剧烈的快感中失神,手掌穿过木笼隔栏抚上师尊细窄的腰线,掌心轻轻贴上腰后微微凹陷的腰窝。 像只渴望爱抚的猫,意识不清的顾非循着本能往后送腰,在限制行动的窄小囚笼里勉强晃动胯部,送上温软的肌肤主动蹭动男人略微粗糙的手掌。 腰后熟悉的爱抚和林子忌的体温让顾非紧蹙的眉心略微舒展,腰胯扭摆小穴夹紧假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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