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小妈被继子欺骗,父子修罗场1 (第8/8页)
兽肉身憧憧,迈着沉重的步子,无声又震撼。 薛重元叹息着,目光把阿允赤裸白皙的身子从瑟缩的肩窝看到蜷曲的脚趾。 “你真美……” “我该知道,这就是你的本事。” 阿允人被摆在藤椅上,白皙却带有痕迹的皮肤被薛重元用粗细不一红绳捆了起来,藤椅凹凸不平的表面膈得他敏感的肌肤生疼。 更应该让他恼怒的是自己的双手和脚踝被绑在一起,手臂分在腰胯两边,双腿被迫分开和手腕锁起来,导致胯下隐蔽的地方明明白白展示出来。 这红绳和刚才那片黄色的物体上捆着的很是相似,阿允不笨,他几乎是红绳捆上来的那一刻就明白了。 阿允殷红的肉缝还嘟着嘴吐水,只是这时候真正的清水早就流了个干净,现在流下来的是黏答答的淫水,才将将分泌出新的,也很是清亮,如果不是凑近了能闻到淫骚的发情气味,还以为肚子仍存着水没流干净呢。 “不、不要!求你,我不要这样……!” 更细的红绳挂撑在阿允轮廓明显的胯骨上,缠着肉粉的大腿根部固定住,那片黄色的东西正正好抵住高翘起来的阴蒂。 敏感的阴蒂初时还不觉,过了一会,等那紧贴着它的东西湿润的泌出汁来,往它身上涂挂,肉蒂这才觉得一股热意绵绵密密紧贴着透亮的黏膜,如跗骨之蛆钻心的热烫。 “这……这、是……什么……” 阿允忍不住挣扎起来,他仰躺在藤椅上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见薛重元没什么表情的脸。阴蒂热辣得仍在爽麻的肉屄都酸刺起来,更不用说正贴着那东西的敏感肉蒂,就算不是屄口受苦,那张小口也忍不住倾吐出水液想要浇平烫人的灼烧感。 “是姜啊。” 薛重元微微一笑,像是对阿允展示一般,从托盘上拿出一根未处理过的生姜,手指施力气劲锋利如刀,将手上不规则的生姜就削成了略粗短的棍状。 “用姜帮阿允洗洗骚屄吧,这样更干净。” 说着,薛重元拿着姜棍堵在阿允雌穴口,肉阜被玩弄的略微肿胀,阴唇坟鼓,姜棍贴上来还轻轻一弹。 才削成的姜棍汁水浓厚,微微一挤压就从纤维里沁出来,沾染在被阴蒂烫过来的屄口。 然后猛地,粗糙的植物纤维狠狠挤擦开紧闭的骚屄口,把刺激的生姜汁液全然涂满挤裹着异物的肉壁上,激烈的灼烧感骤然穿透整个甬道,汁水混合着侵蚀到每一处地方,肉壁乱颤痉挛。 阿允牙齿紧咬下唇,骤然睁大了双眼,一记闷哼重重堵在胸口,两团软肉全然失了形状狂乱颤抖,晃出雪白的乳浪,胸口浅浅的沟壑都闷出红晕来。 “唔!” 薛重元两指紧掐着姜棍这头,姜棍根本都不会从他手中脱落,他依然笑得温柔,手上却动作开来,生姜粗糙的表面狠狠捅插着狂喷出水妄图浇灭灼烫的淫水屄,又把刺激的汁水满满涂在肉壁的褶皱上,含进肉褶里淫水浇灭不得,整个淫肉做成的甬道疯狂痉挛排挤着进来的异物。 却是完全奈何不了,生生硬受了姜棍的肏捣,流出了比刚才更多的热辣汁水。 “救命!啊……求求你拿出去……拿出去啊……好烫……我受不了这个……唔……啊……好痛……好痛……” “恐怕不止是痛吧?”薛重元满手都是阿允喷溅出来的淫水,肉壁的痉挛从姜棍直传到指尖,他反驳道。 阿允无法克制地全身抽搐,紧压在藤椅上的香臀激颤,皮肤印出纹路形状,他的脚趾紧收在一起,手腕和脚踝相互制约,导致他腰肢拼命往向后退缩。 可怖的灼烫像是要狠狠烧烂他的雌穴,从灼烫刺骨到似乎冰凉的痛觉中,一种被烫烂后麻木的瘙痒绵绵涌上来,阿允不可置信地摇头,嘴里不停:“怎么会……怎么会……突然痒起来了……啊……!” 姜棍不停捣击着肉壁,生姜热辣得汁水飞溅,紧接着一股激烈的,裹挟着刺痛的情热狂潮,如排山倒海呼啸而来,猛地将阿允淹没了,他仿佛感觉到自己头皮一颤,全然麻木了。刺激的汁液把淫肉烫到扭曲,又从灼烧感中捕捉可怜的安慰品,他的全身都因此舒服得发麻。 阿允此刻头脑一片空白,视线完全模糊摇晃起来,只能无助地被快感浸没,嘴里还不由得长吟出声:“呀啊啊啊——!” 如此地大叫起来。 突然姜棍像是捣在什么要害处,阿允叫地断了气,只顾张嘴,顾不得叫出声。肉壁深处仿佛溃堤的大坝似的,涌出了大量春潮淫液,又浓又烫的阴精从骚心深处暴倾而出,从裂开豁口子宫口深处猛地喷了出来,腿根痉挛地绞紧薛重元的手腕,滚烫的水液激喷在薛重元的手上,湿哒哒往藤椅上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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