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神附体暴虐高潮 彩蛋孕夫家神产奶松宫口 (第1/1页)
曲湘白被他狠狠按在床上亲吻时,整个人都有些懵。她恍惚间有些清明的意识,都用来思考为什么自己会和温芒上床了。对方的亲吻娴熟,舌头像一条灵活的鱼在她口腔里不停地翻弄搅和,气势逼人又仿佛对自己的身体十分熟悉,她上颚最敏感的,他便用舌头恶劣地不停舔那里,直到舔到她涎水直流,口腔都要麻木了,不得已发出呜咽可怜的推拒着男生的肩膀。 对方全身散发着一股不可抵挡的陌生野性,几乎要把她吞噬。曲湘白却清晰地嗅到此时“温芒”身上那股令她意乱情迷的味道,随着越来越浓重的深吻变得越具有侵略性,把她包围得密不透风。 “温芒”将曲湘白的叫声给压制在喉内。另一只手却在急速的抚弄着曲湘白的阴蒂。无声的快感带来无声的高潮。曲湘白的快感积压堆叠,爆发时力量倍增。竟然同时达到的两次次高潮。一阵阵更加剧烈的快感从她的脑海中冲击,令她意识不清。一股热流从她尿道口喷出,不知是潮吹还是尿液,或者,二者都有。 此时曲湘白喘息的瘫在床上,眼神涣散,她周身的黑气也像被捅破的气球一样泻散,若是她此时还清醒的话,她就会看到,那从自己身上散开的黑气破散在空中不多时便争相恐后的吸附在“温芒”的皮肤上。 而此时的“温芒”餍足的舔了舔唇,他眼尾也染上了相似的红,他缓缓伸出手亲昵的抚摸着如释重负的半梦半醒状态中的曲湘白,轻轻的呢喃:“为什么不乖?不等我回来……” 曲湘白若是昨天夜里情势紧急闹不清状况,那么此时醒过来,要是还不懂就真是白瞎了。 她看着此时撑着脑袋侧躺在身旁的长发“温芒”,平静的开口:“你走之前在我身上放了什么?” 长发“温芒”不答话,只是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 曲湘白此时真的很烦,她觉得如今的家神,和自己当时捡到祠堂里可以予取予求随便肏的软糯男人大相径庭,或许现在这样危险又轻慢的样子,才是他的真面目吧。 相柳却先发制人:“你好像,不欢迎我回来。” 他说这话时有些委屈,但在曲湘白眼里却异常危险。 “你对温芒做了什么?” 为什么偏偏提他。相柳危险的眯了眯眼,若不是昨天夜里他负伤回来,遍寻不到她,便只好开了天眼循着自己身上的气息才找到搬了家的曲湘白,她便再也不会想起自己了吧。 开这天眼对受了重伤的神来说,并没有那么好控制,故而天有异象,狂风暴雨。可当他浮在窗外,看着她贴在那个少年的身后时,他心中竟没有愤怒,只有慌乱。 她,原来喜欢的是这样的男人么? 看起来真的很会撒娇,纯真,干净,少年处子的清新。 怪不得,她一定忍了很久吧,厌弃了自己,又碍于自己是她家供奉的家神,便只能虚以委蛇,其实早就肏腻了自己这具身体了吧。 可自己却不舍得将身体恢复原样,也故意不愿意帮曲湘白恢复身体,他贪心的想要更多,而他如今的身体又怀有了身孕,前些日子动用神力逆天而行,又受了重伤,他只好把身体藏在了莲花池下。 如今,他连她都要失去了么? 曲湘白见他沉默着不答话,看着相柳顶着温芒的脸也实在是别扭:“你自己的身体呢?干嘛用别人的。” 两个人如今又很微妙,隔阂颇多,曾经的相处方式,曲湘白也不再维持,她不可能一辈子都对他装作那样天真烂漫的样子。 “受了伤,埋起来了。”相柳轻启刚刚紧抿的唇,话语有些艰涩委屈。 曲湘白一听便急了,翻身打算下床:“我去找温禹拿药。” 却被相柳拽回身边,“不必了,将养数日便好。你陪我躺一会儿,我好累。” 曲湘白很少见到这样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的相柳,虽然顶着温芒的脸,却又能让人清晰的分辨出此时的他便是自己的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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