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训诫(姜 鞭 竹签打女蒂 滴蜡 灌肠 (第3/4页)
滚烫蜡泪,望那猩红一片,口吻如常,竹条随管教之言应声而落。 “唯有如此方为,储君。” “儿臣……自然嗯……不敢揣度,圣意……” 皮肉剧痛迫使着重明的意识保持清醒,坚硬寒铁清脆翻转,玉白肌肤渗透阴气,青紫更盛。四肢若在刑架上一般大张,光洁细腻腋窝、娇嫩玉茎私处尽皆暴露,石室冷风森森,颤栗、带动锁链更兴奋地缠紧、脆响。 高高在上的人用他温度异常的指尖,点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女穴上,缓缓插入,优雅如在玩赏别国进贡的宝物。力道不大,撕裂的疼痛轻缓而绵长,不是想象中的地狱,下意识松一口气。 “呃嗯——!”猝不及防的滚烫,滴在身体最娇嫩的部位,重明一时松了牙关惨叫出声,清亮元气、带了两分情欲的沙哑。眸角两颗泪珠,终受不住徐徐垂落,勾勒出面颊完美轮廓,羽睫轻颤,投下蝶翼也似剪影,诠释了刚柔并济的极致。 竹签纤细,却又致密柔韧,携着寒风抽打上穴缝阴蒂,一点点沾染、带去凝固的红烛泪。言语难以形容的刺激,两片花唇肿胀起来,无风自动地开合着,露出其中勃发的蒂珠,已如小指节一般大小,避无可避地迎接抽打的竹签而上,烛泪扯去,又仿佛是抽筋剥皮般的痛楚,在这天子手下调教出的敏感身体,早禁不住分泌出淫汤,沾湿细竹,如瀑流淌。 天子的手法自然是极妙的,两穴一并照顾,后庭优美褶皱抽打地红肿,反而淫贱至极地张合着,等待填满。一身轻狂的阳刚之气,到此时不知隐去哪里,本已开了泪关,又有天子生满老茧的手狠狠揉搓阴蒂,清泪便一颗接一颗滚落,唇珠已然咬破,殷红血丝更浸出两分男子不应有的媚意。 “父……啊………父皇!!”猛然抽离的烛泪剥去一层皮,崭新烛泪并着更大力道的竹签随即覆上,打垮太子最后的心防,“父皇……儿、呃……儿臣,知错……求父皇……嗯啊——!求、求父皇,手下留情……” 詹野将那人身体的如丝媚态看在眼中,双穴张合,淫液晶莹,明儿身子被养的敏感自己又何尝不知,只是今日这般调教,仍需他再明白一个道理。 “容,忍,耐,隐,吞。” 抬眸审视竹条枝端晶莹,满室旖旎,随手插在人穴中,弃他束缚于空,充耳不闻人的哭喘讨饶。取温牛乳盛器有闸,三根初生羊肠细管,银夹些许,姜柱两根,纵使不告诉他这些是什么,多年调教,他也该熟悉了。 “容常人无容之垢,忍常人无忍之辛。” 寻至人后穴,软管缓缓续入嫣红小口,接在闸上,尚未开启闸道下,引另一条入人女穴深处,堪堪挤进腹腔宫口,詹野绕至人身前,玉茎疲软尚未勃起,未经揉搓爱抚,插进人尿道,铃口满盈。 “耐常人无耐之劳,隐常人无隐之苦。” 闸口大开,三管并驱,往人身体里源源不断输送牛乳。足下蹂躏他小腹愈满盈涨,沉声开口缓缓。 “吞,天下之气。” “是谓承家国重任之先驱。” 前菜刚过,主餐未至,太子便已然蹙了眉峰,竹签随意插入穴口,虽细但长,刺入甬道肉壁,一时抽拿不出,不得不倒在铁链桎梏之中,娇喘不已,珠汗淋漓。 半晌过去,恰有两分习惯了,锁链作响,藕节小臂堪堪撑起半身,青丝垂落,疑惑间看他拿出那些物件,眸光顿失,摇首乞怜,哪有半点东宫太子平日里趾高气昂模样? “不……父、父皇……!” 眼前人何以夺得此位?睿智、果决,再加少不得的心狠、无情——不论对象是何许人。 再多乞求亦是无用,软糯羊肠挤进殷红小口,又入子宫,最后是作为男子却极细小的玉茎铃口,一点一滴,颇耐心地旋入去,清晰地感触着尿道被撑开,指甲陷入掌心,忍无可忍时又到了尽头,豁然开朗,重明的泪一瞬涌得更凶。 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看这平日里意气风发、剑舞惊鸿的太子,倒像是水做的身体,泪汗并行,淫汤流淌,除却一身娇惯保养的肌肤,由内而外的贵气,倒真同富贵人家中的娈童没什么两样。出了这石室之门,却又成了呼风唤雨的太子,万人之上,性烈如火,华光烨烨。 淫液在身下汇聚成小小一窝水洼,青丝凌乱黏连玉白肌肤,他如虾子般蜷缩起来,又因着下腹强烈便意再度伸展开来。 再温和的牛乳,三管并躯,齐齐向体内灌入,肠道、子宫、膀胱,敏感处无不被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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