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雅间(玩弄软烂阴唇,隔着布料磨花穴磨的汁水淋漓,肏进宫口高潮连连,边回忆春梦边肏,肏到要失禁) (第4/4页)
折压制的姿势让情况不容乐观,舒忧怕的揪心,奋力的缩紧了身子,夹的袁起闷哼一声,他也要不成了。 “射给你,嗯?”袁起舔舔下唇,一巴掌扇在颤抖的臀肉上,“再夹紧一点。” 不用他说舒忧也会用尽全力去夹紧,而且,因为有前车之鉴,在山顶温泉那次,舒忧傻呵呵的呻吟出了“要尿”的念想,希望他们能好心的放他去解手,却不想两个完全没有人性的畜生因此而兴奋到丧失理智,竟要他就在温泉汤里尿出来,舒忧现在回想起来被强制肏到失禁的那种感觉还心有余悸,所以,一定不能不能说,否则今日他若是不在这雅间里尿出来,身上这个混账估计就不会罢休的。 舒忧兀自委屈兮兮,情潮却翻涌着把他一浪一浪卷上尖端,本就才去过高潮的身子分外敏感,袁起却两手不闲的增加了刺激,一手摸到花珠上揉捏,一手把还来不及硬起来的整个肉茎都包裹在手心里揉捏,这一下几乎让舒忧在呻吟间哽过去,眼泪流了满脸,“别碰...呜呜...好酸...放手,放开!呜呜...” 袁起若是放开,大概就担当不起“天朝第一或第二混账”的名号,手上更是用力,连带着花珠也尽情把玩,上下三处都落在恶人的手里,肉茎像玩转核桃一般被抓在手指手心里大力揉搓,手指间漏出连绵的汁水,滑腻腻的似乎都能揉出黏腻的声响,花珠仅剩一张薄薄的皮在苦苦支撑,被搓弄的只会不断释放邪恶的快意散步到四肢百骸,而花腔已经不知道该要怎么吮吸怎么吐汁才好,再看舒忧,衣衫不整,小声的哀嚎着哭喘,一副被糟蹋蹂躏成骚荡浪货的模样。 这一番亲热做的酣畅淋漓,袁起差些就把舒忧给顶弄到软塌下面去,他死死抵在深处迸射,热烫的精液冲刷在宫腔软肉里,引的舒忧四肢乱颤又去了一次高潮,直到袁起尽数射完,舒忧还嗯嗯啊啊的痉挛着没从高潮里落下来,因着性器没能硬起,完全靠花穴承受这次泄身,汁水喷的身下已经没眼看了,估计整个青楼里都找不出一个能比得上舒忧水多的小倌妓女,袁起慢慢将半软的性器拔出,成片成片的淫液落在软塌又流到地上去,袁起看的火大,却又开心,“舒公子今日怎么也这样激动?” 没能得到回应,舒忧的眼神还空洞着,袁起开心了一瞬又心疼起来,把人小心翼翼的抱起来圈在怀里哄了两句,才看舒忧渐渐回神,鼻息还委屈的一抽一抽的,撩的袁起又拥着人亲吻了好几口,“宝贝儿。” “嗯...”舒忧无意识的哼哼,眼睫上全是泪水,下身还时不时的抽搐两下,难受的他想要缩起身子却没什么力气,等被小口小口的喂了半杯水后,才晕乎乎的意识回归,第一件事儿就是去看身下,其实也不用看,尿泡在情潮退去后尤为的憋胀,若是失禁了绝对不会有这样要命的感觉。 舒忧片刻钟都不想耽误,手软脚软也顾不上,撑着一旁的桌子想从袁起的怀里出来,余光一下子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耻辱借据,顿时就来了力气,不管袁起还好声好语的哄着,起身就把帖子抓起来按在了八仙蒸里,油渍瞬间浸满纸张,看的舒忧心里长长舒了口气。 袁起直接被逗笑了,“正好,舒公子是不是知道那文书的印已经看不清了,我们正想弃了这份,重新写一份呢。” 舒忧着力在桌边站起身,水光流转的眼睛朝着袁起怒意满满的瞪过去,瞪的袁起心下软成一片,“宝贝儿是着急回铺子去?” 不,不是的,着急去解手,但我绝对不能跟你说。 舒忧闭口不言,只是埋头整理自己的衣裳,果真像袁起说的一般,湿的到处都是汁水,即使穿好了也难以出去见人,舒忧急的团团转,尿泡还火上浇油的传来压迫性的憋胀。 袁起也打理好自己,打趣道,“你瞧瞧,裤裆被你湿了一大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尿裤子了呢。” 舒忧抿紧唇,真的要哭了,“尿裤子”三个字像羽毛刷在小腹,刷在小口,若是一口气憋不住,好像就真的要漏出些什么来了,舒忧皱紧眉头,埋怨的又朝着袁起瞪去,现下总之是没退路,衣衫湿了惹人遐想也比尿在人家雅间里来的好。 袁起终于生出些奇怪来,怎么这人从亲热完就一句话都不说了?按照平日里,不知道要骂多少句混账王八蛋呢。 这边儿袁起还在琢磨,那边儿舒忧心头一狠,推开门。 门外,张晋远摇着扇子迎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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