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灵堂祭典虐玩下体阴蒂鞭打潮吹◆蛋 (第2/3页)
谢慎情苍白的脸上缓缓有细密的血珠渗出来,那奴才显然是动了真气的,那鲜血缓缓滴落在大红的锦衣上,一会便显现出深黑色的污渍来。谢慎情眼神一花,下一秒却已是坐在了方载秋的腿上。接着耳畔便响起男人冷冷的笑声:“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从何而来,但是你要清楚,你不是他,你只是一个长得和他刚好一样的贱奴而已。” 谢慎情脸上微微变色,随着方载秋的声音落下,他身上那件华丽的锦袍也瞬间灰飞烟灭,露出如玉般的肌肤来。 他失神的片刻,方载秋就这样当着在场众人的面,在那具冰冷的棺材之下,灵堂之前,用肉棒狠狠地贯穿了他。干涩的甬道之内,每一寸肌肤都被仿佛要撕裂般的痛楚占据。 在他意识还未清醒的时候,方载秋又转了个身将谢慎情牢牢固定在自己腿上,如同一道枷锁将他牢牢地钉死在耻辱柱上,钉死在众人的视线中。 高高的王座之上,谢慎情恰好能够清晰地看见棺中“自己”的尸体,那张脸是如此地圣洁,双眼闭合,双手放置在腰腹之上,旁边以不老不死的神泉花点缀,愈发衬出棺中尸体的绝美容颜。而他自己呢,露出一只滑腻的肉臀,上头溅着鲜血,两团颤生生的乳肉如融化的羊脂,瑟瑟发抖。 他此刻内心中充满了羞辱和疼痛,全然不知自然在眼下众人面前是什么场景。方载秋那紫黑色的肉棒在女穴内肆意进出,混合着血的鲜红色淫水从王座之上缓缓流下,众人看的瞠目结舌,直到方载秋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哀礼继续。” 于是众人再起身再叩首,后方礼乐哀哀而奏,为这场奸淫更加添上了几抹吊诡的色彩。 谢慎情脸上的泪麻木地往下流着,他分不清是身体上的疼痛或是心理上的。方载秋却愈发兴奋起来,偌大的阳根在被血贯穿的女穴内扑哧扑哧操干数下,这才缓缓抽出,转而搂住谢慎情的纤腰,开始了对他的下一轮折磨。 他还未从下体被撕裂的痛楚中缓和过来,却又听得沉闷的一声响,如同天上的闷雷,乌压压地随着这殿内的哀氛产生了共鸣。过了好一会,直到股间那剧痛传来,他才恍惚察觉方载秋原来是在打他的屁股。 往左之下的祭礼仍在继续,所有人都低垂着头,对着棺中人默哀。这样如同葬礼般的盛会却每年都要举行一次,祭奠着一个根本未曾死去的人。 如幼童般被羞辱的感觉根本无法给如今的谢慎情带来任何快感,他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年前。被村民们卖进青楼的那一晚,在金笼之内接受奸淫。 更可恨的是,谢慎情闻到了一股熟悉至极的气味。那种香味是方载秋最爱用的助兴之物,只需几滴,便能让贞洁烈女化身荡妇淫娃。守身如玉者尚且如此,何况他这样天生敏感的双性之体呢。方载秋将春药涂抹于掌心,那药便顺着臀部上红肿的伤口渗入肌肤,狠狠地撕开谢慎情的神志,让欲望在体内蒸腾翻滚。 “真骚啊,在灵堂之上遭此奸淫竟然还能流水不止。”方载秋恶意地嘲讽着他,那些毒辣的语句让谢慎情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他是在说谁?棺中人是谁?我又是谁? 察觉到他的意识即将模糊,方载秋又强行向他脑海中灌入一道气劲,迫使他清醒过来,感受着身体上的痛楚。前几个巴掌时谢慎情尚能忍受,等到了第二十下,他实在是痛得难以忍受,哭喊着:”二师兄……王上……什么都好……不要……不要再折磨怀妄了……“从前在情动的时候,这些话他也曾说过,却只有这一次,是真真切切的哀求了。 方载秋置若罔闻一般,仿佛还以为他是在享受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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