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你吃掉它,好不好。 (第3/4页)
每一场败仗后面是无数生命的鲜血与哀鸣。 …… 或许是被这氤氲的池水熏花了眼,西塞尔居然觉得,现在是他离已经放弃了的那个年少的梦最近的时刻。 这可真是一只奇怪的雄虫。 他是那么霸道又恶劣,但却从来不会吝啬柔情。甚至比起其他喜欢虐玩的雄虫,眼前这位几乎算得上是温和,会点到即止,也会大大方方的给雌虫治伤。 不过西塞尔从来都不否认用最大的恶意揣测一切,毕竟他曾经的遭遇和这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有的虐杀者会在彻底开始虐杀之前给猎物最好的对待。让猎物放松警惕,甚至信任虐杀者,从而使信任崩裂的那一瞬间的快感达到极致。表现最无害的时候,灵魂贪婪的血盆大口张的最大。 但是不论如何,如今的事实是,他浸在暖了四肢百骸的浴池里,低头静静地亲吻一只雄虫。 甜甜的蛋糕的味道。 尝过蛋糕之后,西塞尔迎来了他的惩罚。 这是一根粗长的黑色麻绳,横亘在这间空荡荡的屋子里。 从房间的一头挂到另一头,粗糙的绳子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绳结,小的不过小拇指指甲盖大小,大的足足有婴儿拳头那么大。 西塞尔颤颤巍巍地踮起脚尖跨了上去,他赤裸着身体,淡麦色的肌肤在明亮的灯光下呈现好看的色泽,哪怕是颀长的身量,也只能被迫垫着脚尖才能差不多够到地面。 雌虫肚子里隐隐约约有“嗡嗡嗡”的声音,声音不大,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但是事实上,这十分磨人且煎熬。 他的大腿内侧用胶带绑了一连串的五颜六色的遥控,一大堆各色的导线隐藏在肥厚的阴唇里面,导线上面流着透明的液体,一点一点的从那个甬道里面流出来,然后顺着大腿内侧流到紧绷的足尖,滑落在地上。 西塞尔的唇薄薄的,似乎有一种不近人情的冷漠,但是只有慕斯知道它是多么的柔软美味,散发着甜蜜的气味,现在那个雄虫最喜欢的唇瓣已经被雌虫咬得几乎要流血。 这条走绳真的很长,属于雌虫的惩罚似乎没有尽头。 每每经过一个粗糙的或大或小的绳结,可怜的、蜷缩着脚尖的雌虫就要迎来一个小高潮,绳结首先会碾压到早就被麻绳摩擦得红肿欲裂的阴蒂,宛如万蚁啃食的痛痒感直冲脑壳,激得坚硬如雌虫也差点腿一软直接整个女阴都压在麻绳上面。 走绳被恶趣味的雄虫绑的很高,并且离终点——好整以暇手里握着遥控器、举拉着走绳另一端的雄虫——越近,走绳的高度就越高,雌虫走得也越艰难。 到了这个时候,绳子大概一大半的长度已经被西塞尔股间的淫水浸湿了,湿哒哒的暗藏色情的味道,雌虫看起来就像是被整个人嵌在了走绳上面,绳结随着西塞尔微微的挪动,挤入了两片水淋淋的阴唇里,顺势钩住了女阴的穴口。 沙漏里的沙子已经漏了很多了。 雄虫手里拿着戒尺靠着墙站立,不紧不慢地晃了晃手里的绳子。 “快点哦。” 慕斯笑着提醒道。 从慕斯的视角看过去,雌虫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颀长干练的身躯上面零零散散点缀着淫具,乳环的金色铃铛一直随着脚步叮叮当当发出声音,羞得雌虫整个人都泛了可爱的粉红色。 “这样子真可爱,真想一直把你留在上面,你的水会不会流得整根走绳都湿漉漉的往下滴水?”慕斯说着故意地拉了拉手里的绳头,满意地看见雌虫踉跄一下。 那个最大的绳结钩住了软肉,粗糙的小刺头暗搓搓地作弄穴口的嫩肉,西塞尔根本动弹不得。 不、不行,不能、不能卡在这里...... 雌虫一咬牙,刚刚准备不管不顾地强行往前走,腹部就微微抽搐了一下,最里面的那颗跳蛋死死抵着宫口,原本安安静静的跳蛋现下却突然猛烈震动,甚至放着弱弱的电流,像是知道西塞尔的软肋一样肆意嚣张着。 ——慕斯刚才按下了他手里一直拿着的那个遥控器按钮。 “呃啊啊啊啊——!” 这一下雌虫腰身一软,直接坐在了那个硕大的绳结上面,淫水直流、溃不成军的花穴顺畅地把绳结整个吞了进去,瞬间,西塞尔整个人就像是即将崩断的弯弓,漂亮的蝴蝶骨颤抖着,宛如蝴蝶被捏住了翅膀;脖子向上扬起,像是天鹅垂死挣扎。 他感到了脑海炸裂一般的空白,腹中的嗡嗡声变成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声音,他想要战栗、想要尖叫、想要啜泣、想要逃离,但是最后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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