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电击,罚跪 (第2/2页)
春药的发作时间也并不长,不过两三分钟的事情,苏弦余的脸上就起了潮红,唇齿间溢出了呻吟声。她的双腿难耐地扭动,但每次一动都会牵扯到肛钩,让她难受不已。这样进退维谷的境地,让苏弦余格外地想要晕过去一了百了。 “主人……贱奴的骚逼好痒啊……主人~求您操骚货~贱奴想要您的大肉棒——!”脑袋里已经一片混沌,分不清情欲与痛苦,只能遵循最本能的需求,恳求着主人的施舍。沈司的肉棒深深地捅了进去,这一次那淫贱的骚穴比刚才还要热情,咬着肉棒不肯松开。 空气黏湿火热,沈司一下狠过一下的撞击让苏弦余变成了一条翻肚皮的鱼,只能随着浪涛飘荡,再找不到自己的意识。她嘴里哼哼着没有意义的呻吟,似乎已经全然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但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只是春药的作用让她强制性地动情,事实上,疼痛仍旧在拉扯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一番狠操之后沈司发泄了出来,累积的欲望的宣泄让他感觉好了不少,但是就这么放过奴隶是不可能的。他的目光在苏弦余伤痕累累的躯体上逡巡,然后推来了一台电击器。金属的夹子夹上了苏弦余的乳头和阴蒂,屁眼里的金属肛钩同样连上了电极,只是这样也依旧没有结束,在她带着些惊恐的目光里,沈司把一根三指粗的金属棍捅进了她的骚逼里。 春药的药性还没有过去,苏弦余觉得全身都有蚂蚁在啃噬,似乎血液里都有小虫子,一点点蚕食着她的驱壳,这个时候,再恐惧也没有精力去思考了。就在她混沌之间,沈司打开了电击器的开关,刺痛瞬间直冲上苏弦余的大脑!她发出了嘶哑的尖叫,很显然已经不能够控制自己。泪水与鼻涕失控般地落下,糊了一脸。 似乎只有一两秒,又似乎过了一两个世纪,电击停了下来。苏弦余泪眼朦胧,努力地在模糊中找着自己的主人,声音微弱:“主人……贱奴知道错了……主人,饶了贱奴吧 ……求您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惩戒中求饶,可见凌虐真的已经到了她的极限。但是被惹怒的沈司却并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电击器的阀门再一次被推上,苏弦余浑身抽搐,她觉得自己全身都裂开了,每一处都在流血,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 在苏弦余微不可查的一声尖叫下,她的骚穴喷出了一道金黄色的液体,稀稀落落地落到地上——她失禁了。即使被电得神志不清,苏弦余仍旧感受到了强烈的羞耻,她崩溃了一般,眼泪流得更加凶猛,但是巨大的痛苦让她失声,只能无声地淌着眼泪。 沈司知道,再电下去可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便停了手。怒气已经发泄得差不多,看着手底下破碎的奴隶,他知道惩罚可以结束了。只是这一次,苏弦余没有得到沈司的温存清理,而是被扔到了西侧花园的青石板路上,勒令罚跪。她身上的龟甲缚还没有被撤去,除了绳子她身上未着一缕,就这么跪在了初冬的石头上。药效还没有过去,苏弦余依旧清醒,她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细细地抖着。她不知道自己要跪到什么时候,在看着主人离去的时候,她甚至以为,主人想要冻死自己。 全身上下一会儿如同烧灼一般滚烫,一会儿又像是冰窖一般寒冷,苏弦余时而混沌时而清醒,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中飘起了小雪。这是清越市的初雪。雪花给滚烫的身体带来了些许凉意,没有退干净的情潮终于有了结束的迹象。在黑暗到来的一刹那,苏弦余由衷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结束了,这样的惩罚,甚至不如死亡来得舒爽。 而就在苏弦余晕过去没有多久,沈司就将她抱了回去,在触及到手里滚烫的肌肤时,他眼神闪了闪,只是脸色依旧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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