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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往右打也一样可以躲开。

    “有什么区别吗？”路易说:“又不是生死攸关，梁总，你不会觉得我对你有意思吧？”

    梁城呼出一口气，随后笑了笑:“不会，如果我觉得你对我有意思，我就不会跟你走。”

    “这是什么道理？”

    梁城道:“没什么道理，我对你又没有意思，单向感情会给我带来烦恼，我只想活的自由一点、轻松一点。”

    路易嗤笑一声:“那你对华瑜呢？”

    “我在追求一个我喜欢的人时，我也是高兴的，这并不矛盾。”梁城抬头看了看天色:“难道你追求华瑜的时候感觉到的是挫败和痛苦？”

    “挫败倒是有点，痛苦就太扯了。”路易挑了挑眉:“我忽然觉得你其实挺温柔。”

    他故意拿话试对方。

    “温柔吗？”梁城看了一眼公路深处，话语中带着叹息:“或许吧。”

    路易哂笑:“你还真不谦虚。”

    “谦虚过了，便是作伪，连我都有时候觉得自己竟然很温柔，你们这样觉得就更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竟然？”

    “我一直觉得我是个薄情的人。”梁城说:“而且现在也是这样认为的。”

    路易道:“为什么你要和我说这么多话？不怕我转脸把你给卖了？”

    梁城看向他:“卖？那你去卖吧，反正这些话虽然都是我的真心话，也是真实经历，对别人却并没有什么用处。”

    路易想了想，觉得梁城说的没错。他可以把这些话告诉任何人，但是然后呢？什么用也没有。

    梁城已经不是当你那个无助的小孩子了，他而今的弱点，路易并不知道。

    两个人都已经很累了，回到家之后便各自睡下了，没有再说什么话。

    次日一早，依旧是小北来把路易叫起来的，他看见梁城，也没什么反应，只是问:“路哥，要不要帮梁总也叫一份饭？”

    “不用。”梁城闭着眼睛说:“我现在不起。”

    路易极为嫉妒他可以睡懒觉，却还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没有故意吵他。他洗漱完了之后告诉小北车在哪儿，而后便出去了。

    到了片场，路易直打哈欠，被叶导调侃:“年轻人，要注意养肾，否则老了有你后悔的。”

    又凑近了说:“梁总怎么没来？”

    路易白了他一眼:“他来干什么？拍戏？叶导，你这样一点也不像个文艺范的导演。”

    “我是艺术流派的导演，问一句而已，看你小气的。”叶导说完，又去吼人了:“注意眼神，眼神！你们的眼睛是死的吗？”

    华瑜恰好在旁边站着，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一耳朵，暗道自个想的果然不错。

    路易一回头看见他，见他微垂着头，忙走了过去:“你别听叶导胡说，他什么都不知道，我又不能对着每个人都解释，有时候就只能由他们误会。”

    华瑜完全不相信他，打着哈哈道:“我明白我明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师兄你快去化妆吧。”

    路易又打了个哈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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