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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笺弱声弱气地插了话:“……虽然打扰你们很过意不去,但是,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个人叫覃宛……” 云笺这么一提,花容才想起来身边确实跟着一个神医来着,简直气糊涂了。 花容几乎是飞过来,拉着覃宛去看兰桡:“有救没有?” 覃宛号完脉,点头:“有。” 花容不自觉松了口气:“快说。” 覃宛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要南窗草。” 花容忙问:“何处可得?” 覃宛摇摇头。 “他中的毒是云山露。毒性发作慢,毒发后痛足十二个时辰,肝肠寸断,七窍流血,此毒本无解,但以南窗草毒性攻之,可活一命,但……内力尽失,从此不能习武,不仅如此,今后体弱多病,不及常人。” 覃宛叹了口气:“且南窗草须在云山露毒发前服下,若是毒性已发作,药石罔效。” 花容耐住性子问第二遍:“何处可得?” 覃宛叹息一声:“南窗草是南疆奇花,走一趟南疆眼下不得行,那就还剩下一个地方,江南淇家的天仙苑……” 云笺气得吐血:“说了等于白说!去南疆去不成,去江南难道就去得成?你耳朵聋了没听见半个时辰就毒发,信不信我砍死你!你就说,眼下到底有没有救?” 覃宛笃定回答:“有救。给我南窗草便有救。” 云笺控制不住自己要跳起来打他一顿。 “他们可是在说南窗草?” 纤弱的人声响起,十步开外站了两个人,一个被雪白狐皮大氅裹得严严实实,端了一个手炉。 时令方入秋,他却一副寒冬装扮,饶是如此,脸色仍然苍白得过分,瞳色浅淡,薄唇染着病态的嫣红,单薄得跟个纸片人一般,吹一阵风就能倒下。 旁边站一个人,手上忙个不停,伺候着炉上的药罐子,弯腰回了一句:“正是南窗草。” 那狐裘公子沉吟了一番:“南窗草的话,我有啊。” 花容抢上前几步:“此话当真?” 那裹着裘衣的公子轻点了点头:“嗯,有啊。” 说着将手炉递与药炉旁伺候的人,自去在怀里掏啊掏,掏出来一只小小的水晶瓶,里面确实有一株碧草。 花容回头看向覃宛,覃宛看了一眼水晶瓶,不知何故低下头去,只闷声答应着:“不错,是南窗草。” 花容极是客气:“不知公子肯否割爱,将此株药草赠与在下?” 裘衣公子摆摆手,不以为意:“一株草而已,何须如此客——”话未说完,裘衣下忽然钻出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然后一只雪白的小貂从公子怀里跳出来。 小貂鼻子不停嗅着,蹭到孟疏星脚边,然后围着孟疏星打转,低声呜咽着,那裘衣公子见此情形,脸上带着笑:“哦,原来是你……” 他收回原本已经递出去的水晶瓶,指着孟疏星说:“我可以给你们南窗草,但是须拿他来换。” 孟疏星自己尚不明就里,何况旁人,花容心急:“怎么个换法?” 裘衣公子面露讶然,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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