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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笑了，因为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导致说出来的话又像大人又像小孩，不知所云又万语

    千言的。

    顾清明就当她疼了，松松地搂着她，掌心不急不缓地揉着小腹。

    他跟她说今天下午学校的趣事儿，说自己打篮球又赢了，好多女孩来给他送水。

    他低头看她表情，依旧是不咸不淡的，斜她一眼说，“我说女孩来给我送水，你没有反应吗？”

    “你要我说什么？”裴思凡仰起头，见他的星目蕴着怒意，笑着捏了捏他的脸，“我又不能给你送，有人送不好吗？是要我谢

    谢她们吗？”

    顾清明松了口气，嘬了口她的唇，“不用谢，她们送的我没有要，我自己去买了。”

    他倒不是邀功，本这是他应该做的。

    面对面说话，裴思凡总会回应他，温温柔柔的，有时候会打趣，有时候很野性，每一种调性他都喜欢的要死。

    可一分开她就变回缥缈的姐姐。

    他想到了她要搬出去住，问了出来。

    “是。”裴思凡刚由他升起的好心情被蓦地扰乱了。

    “为什么？”

    “搬出去住有什么好为什么的。”

    “我说的是，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尽量收住情绪，平和地问了出来。天知道他在房间听见的时候有多生气。

    裴思凡讶异地望向他，楞了一下，局促地捏住被子，挤出一句，“我忘了。”

    是的，她根本没有想起他来。

    这是成年人做的决定，而顾清明在她眼里始终是个小孩。

    果不其然，换得他冷哼一声。

    顾清明一张俊脸气到僵硬，说出的话便也有些口气不佳，“你叫我来，我来，你叫我走，我走，短信不回，我等，这些都算

    了，可是......你……”他别开眼，有些说不出口，正在组织语言便被她捧起脸，唇上落下一记轻吻。

    裴思凡唇舌抚慰他的焦躁，温声安慰他，“知道了，下次会跟你说的。”

    这么粘人的男孩怎么一点儿都不让人讨厌呢。

    裴思凡依附在他的怀里，一手攀宽肩，一手抚胸膛，在无声的黑暗里享受他炉火纯青的吻技。

    疑惑慢慢在咸湿中嘬出了答案——大概是长得太好看了，学习能力太强了吧。

    而顾清明的那句“你把我当什么了”融化在了她的吻里，没说的出来。

    边缘1

    裴思凡到底是搬出去了。

    裴松山忙碌不着家，一个月能在家三四日便算多的，即便他不同意，裴思凡也能毫无阻碍地找到了房子，分秒不耽搁地整理

    好，住进新家。

    她找了间简单装修的一居室，傅欣悦和班上的几个男生一起帮她搬了家。

    在一阵闹腾后，她再次落入了呼吸都能听到回音的困局。

    她在厨房倒了杯超市买的水果酒，振奋了一下自己，打开书本开始法文原著。

    没一会，手机振动了，晚上九点半是顾清明下晚自习的时间，接起的瞬间她想起自己的期末成绩下午出来，还没来得及看。

    “考的如何？”她打开电脑，边接电话边问他。

    “还行，”顾清明卖了个关子，他没直接回宿舍，径直往操场小跑了去，“反正考到年级前一百，我......嘿嘿......”他冲到双

    杠前开始锻炼，两手一撑，绷直了身体上下起伏。

    耳机线来回晃荡，里头播放着轻音乐，是房里的，隐隐还有键盘声。

    他做了两组，立到地上缓气，又确认了一遍，“你还记得吧。”

    裴思凡看着电脑里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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