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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出发，结果两人难得的通话总是就那么短短一两句，不是韩文清就是叶修自己说完就掐断，愣是一次没听过韩文清的声音透过电子仪器传来是什么样的，搞得最后两人像最高效率的约炮；虽然大约也就是那么回事吧，叶修想。

    不过久了偶尔叶修开始会发讯息去烦一烦韩文清，来体验一把自己没怎么用过的电子产品功能刷刷时髦值。虽然毫不意外通常会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不过想想对方收到时的表情就足够他偷着乐一会了，没看到也跟亲眼所见似的；这种莫名其妙的笃定大约是来自过于相熟的默契吧。但大多时间叶修还是投身于荣耀之中，这么一点意外的小调剂也就是随意地穿插在生活里，微小得难以发觉。

    这段日子虽然也不是太长，但对兴欣来说习惯这么一个时常造访的他队选手倒也不是什么难事，距离下一次直面对话也还要一段时间，带不起多少火药味；于是见怪不怪的兴欣一众几乎把韩文清当做了半个成员，见到人打招呼的打招呼，端水的端水，自然到就像平时生活中的一部份。魏琛和方锐也大胆了起来，偶尔挤兑那么一两句再被威慑回来，效果不彰也要撞着枪口玩儿；就连底下的前台小妹都快可以摆脱每次被吓狠的定律，见人就往楼上带。

    每次韩文清一来，叶修就会过上大爷般被妥帖伺候的生活，大伙儿本来每天见的慵懒叶修全成了气势汹汹的韩文清──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兴欣这么快熟悉这”半个新成员”──在离开之前可以说兴欣都觉得自家队长快换了一位，只是好在这以严厉著称的队长不会拿他们开刷，当然队内的任何技术性活动与讨论对方也从来没参与过，以免有窥探机密之嫌。或许是出自Alpha对Omega的占有欲，也或许是叶修根本就没那个力气可以用在床以外的地方，人总是被好吃好睡地供着，一瞬间像是变成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名门千金。不过韩文清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叶修真想就这么烂在房间里发霉也是不可能的，只要身体状况允许，韩文清就会揪着叶修出来溜达溜达，挑在不太会有人干扰的时段地点小小地在附近散个步，也因此偶尔队上其他成员还是能看见叶修出来晃荡，只是身旁多带了一保镳。

    ──所以说被养坏了这说法不是空穴来风，尽管那事实上比起叶修自己来或许还更规律健康些；不过相较之下叶修自理的时间还是居多，于是他又合理怀疑自己是不是不知不觉被下了蛊还是怎么的，否则现在这种心里像是长了虫子一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煽情的言词从耳边流过，叶修看着走上台什么也没说只是挥了挥拳头的韩文清不自觉勾起唇角，恍若瞧见了他们之间的十年光阴，而终于他们都还站在这里，尽管他再不是操纵着一叶之秋的那个叶秋。欢呼声震耳欲聋，里头是叶修早已习惯的那份属于霸图的狂热，久违得或许还令人颇有些怀念；他手指夹着没有点燃的烟搓了搓，然而在看见另一抹修长的身影上了台，两个人抱作一团的时候，他从来稳定的手却忽然一抖，险些把手中的烟掉地上。

    “……”

    一片掌声之中，叶修瞇了瞇眼，收起那根烟，抿了下唇便恢复了往常的模样，谁也没发现这一瞬的事情。他轻轻啧了一声，而后跟着鼓起了掌，接着上台，再然后各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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