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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悲伤,有的会让人捧腹笑上三天三夜,有的也能让人哭上无数个昼夜。或许真的是因为他们的记忆,导致我很小很小时,对人世间的感情就很敏感。当然在先辈的记忆中,我也看到了娘亲的记忆。” 说到这里,宋晓宇笑了一下:“我能感觉出她很爱父亲,至于我,除了在她孕育期间外,没有我。好吧,暂时不提他们,继续我们的话题。” 宋晓宇道:“从我记事起,给我关注最多的,还有陪我最多的,就是师兄。” 江殊殷有些意外:“沈子珺他竟然愿意照看小孩?” 想当年,他们不是帮别人照看过小孩,可大概真的是天性使然。沈子珺别说照顾,就是让他抱一下,他都浑身僵硬,哪哪都不自在。 当初为了此事,江殊殷没少笑话他。 故而现在知道照顾宋晓宇最多的,居然是沈子珺这实在是叫他倍感惊讶。自然,惊讶中还有那么一丝想笑——联想一下沈子珺面无表情,唇角还有那么一丝抽搐的抱着一个哇哇乱哭的婴孩,这个画面还真的是刺激得不要不要。 宋晓宇不知他的想法,继续闷声道:“我记得我学会穿衣穿鞋时,你还没被封印。师兄时常抱着一把蓝色的剑坐在西边,眺望着远方,通常一坐就是几个时辰。我那时不知他坐在那里看什么,就过去问他,他抱着剑很平静的告诉我,他在等一个人回家。我问他,这个人会回来吗,他目光和音色都很坚定,说这个人一定会回来。” 这下江殊殷笑不出了,面对这样的沈子珺,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宋晓宇道:“再后来,离这件事不过一年,你被封印了,全天下都在说你再也回不来了。师兄很难过,再不坐在他从前长坐的西边,也再不眺望远方。我问他你不等那个人了吗,那时他喝了很多酒,第一次抱着我大哭道,那个人不会回来了。我那时还很小,不知他说的回不来是个什么意思,但我能感觉出来,他恨伤心,很自责。同样的,师父也变得沉默寡言,偌大的坠云山内,死沉沉的一片。” “又过了很多年,师父和师兄表面上看似恢复正常,但师兄不似师父那般会掩藏秘密。即便他表现的再如何冷漠孤傲,可一旦谁在他面前提起和你有关的东西,或者是骂你一句,他就会发火、会很生气。这种情况若在与喝酒后的他相比,倒也算好的了,若是喝了酒,就是在酒醉中疯狂的找着和你有关的事物。他害怕自己忘了你,画了你的画像,藏了你曾经送给他的所有东西。” 宋晓宇看着江殊殷,指指自己,道:“这些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待我很好,除了有时候比较刻板,以及死活不让我违背规矩独自下山外,他都很好。从前我不知他是为什么不让我下山,直到后来我才知,这也是和你有关的。大家悄悄说,师兄当年也很贪玩,常常背着师父溜下山去,可你走的原因,就是因为你们没听师父的话,偷偷下了山。所以你走后他什么都严肃要求着自己,除了你的生辰,或是处理事务外,他再不下山。” “长大后,我懂事了。看着大家都这么难过,心中也渐渐开心不起来,就背着他们偷偷的四处打听,最后终于知道所有的前因后果,并决定救你出来。”他顿了顿,笑道:“我筹备了一百年,试验和失败了不知多少次,期间一直找不到适合你的身体。直到一百多年后,一个偶然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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