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盘外招数 (第1/2页)
“那么,不要大意地加油吧。” “加油喔~” 在参赛选手入口,手冢前辈和其他学长们向我说出了这样的鼓励词后,忐忑又激动的我独自走进了作为选手准备区的神社广场。 和前一天进行神事仪式时任由游客踏入的情况不同,今天广场上又是一番光景:场地周边围上了颜色醒目的隔离线,守岗的工作人员一面介绍附近视角良好的观赛地点,一面将观赛游客阻挡在广场之外。 比赛一旦宣布开始,参赛选手们就将由准备区进入一侧作为正式比赛场地的神社本殿,在那里独立地做出俳句,交由评委们评判。 大概也正是这个原因,比起神社本殿周围密布守岗人员,个个神色郑重俨然入学考试时对夹带作弊严防死守般的紧张态势,广场周边的隔离气氛显得十分宽松。凭借人多力量大轻易挤到最前方的学长们甚至在隔离线后离场内的我也不过一人距的地方招手,“北条同学入场之后记得朝这边看,会多拍纪念照片的!” ...... 开赛礼花之后,在场内的我向完全没能理会到我紧张心态的学长们(手冢前辈除外吧你这丫头)挥挥手,和其他参赛选手一起,依序进入了神社本殿。 通过大殿入口的无线检测设备,首先入目的是中央靠后的海神像,神像前的厅殿地面上密布排列的蒲团,被依次入殿的选手占满。同样穿着和服的主持人兼题官要求选手面向殿外坐定:因为评委席和展示台都设在大殿正门向外不远处,之后完成俳句的选手们要一一将作品呈上评委席,并在观众视野更佳的展示台上唱吟出来。 虽然离本殿有一定距离,我还是很快注意到评委席上那位名声在外令选手们闻风丧胆的大野评委,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哼!看也没用!”身边的声音很耳熟,“没想到这么多人都弄什么银杏髻吧,想走捷径求关照也得看评委关不关照得过来!”转头一看,按次序坐下后我的邻座竟然又是那名在上山途中遭遇的青年。 这是何等的孽缘。 面对这样一个口不留德又反复无常的人,我真是有把母上大人交待的所谓“北条家小姐的骄傲”扔在脑后暴揍他一顿的冲动。 但、但是一来我不一定打得过,二来又正值关键比赛的开场阶段,这种冲动的可执行性......为零,我也只能淡定地装作没听见。 好在短暂的致辞礼之后,题官宣布了第一轮比赛的主题:神事,我身边这讨人厌的家伙也再顾不上找我茬地构思起俳句起来。 因为听取了之前学长们的建议(该说果然都不是简单人吗),比赛之前我就已经准备好了几首和神事相关的俳句。既然押中题,我很轻松地挑选出一首自觉最好的挥笔而就也是自然, “下海割和布, 浪潮汹涌湿狩衣, 方知彻骨寒。”(日文的五七五和中文的五七五完全不一个概念,妹纸们随意看看) 作答完毕,我却没有急着将答题纸片交上去。 因为,正像不二学长说过的,“在古老的神社里穿着和服的选手们一个接一个地念出意境优美韵脚整齐的句子,那种类似平安时代宫廷仕女连歌般的华美和浪漫”,即使在重视传统文化发展的现在也是难得一见的场面嘛。 这一轮的赛况对我来说又相对有把握,比起只能在广场外远距离眺望的学长们,难得的近距离观察的机会反而更让人不愿放过。 梳着和我相同银杏髻的妹纸和服衣摆微动,姿态袅娜地走上展示台,字正腔圆又柔和绵丽地念出纸片上的俳句,虽然念出的内容同作为选手的我并听不见,但光从那轻微翕动的粉嫩唇线(你在看哪里!)我几乎就能想象出那美妙的——打断我浪漫联想的是冲入鼻腔的一股......十分难形容的味道。 说苦又像酸,说酸又像涩,总之就是让人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却又说不上来难闻在哪里的古怪气味。 我皱着鼻子朝四周探望那味道的源头,邻座青年又是一声哼,唯恐我发现不了似的握着一把折扇朝自己及下风方向用力扇动。 扑面而来的难闻味道应该就是出自那把折扇。 “可不可以请你暂时收起那把折扇呢?”这样开口的却是比我更处于下风口的另一边的邻座妹纸,明明比起她,我才是那股味道更首当其冲的那个,所以就更足以看出那味道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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