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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他的力道倒靠在墙上,季华鸢刚刚帮他褪去长衫,他下边就已经顶了起来。 季华鸢当然敏锐地捕捉到北堂朝身体的变化,他轻笑出声,暂时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睛一转,视线停在北堂朝起伏的红唇上。北堂朝的喘息愈发粗重,季华鸢玉一般的指尖轻轻一勾北堂朝的下颌,嗓音端得邪魅:我这人,就这么让你迫不及待? 北堂朝抓起季华鸢的手贴在自己滚烫的胸口,低头吻上去,声音喑哑含糊:你永远是烫在这里的朱砂痣。 季华鸢笑了,笑声不似从前清越,反而有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沙哑的魅惑。北堂朝感到自己从耳后泛起阵阵酥痒,身体像抽丝一般软下去,只有下身更加坚挺胀痛。这人哪怕这样笑一声,他都受不了。 人家的朱砂痣都是皮肤里长出来,偏你的是烫出来的,我怎么觉得你这么不情愿呢? 北堂朝借着左腿发力跪坐起来,大手一捞将季华鸢死死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两人滚烫的肌肤贴合在一起,微微摩擦,彼此的眼中都多了意乱情迷。北堂朝叹息一声,撩开季华鸢垂在脸上的一缕乌发:你就是烫出来的,让我疼,却又难以割舍。我哪有不情愿,分明是盼望你我永远两厢情愿。 季华鸢的喘息也粗重起来,他看着北堂朝的眸子,这人的黑眸像是能将他吸卷进去一般,让他慌乱,让他恐惧,却也让他痴迷,让他不忍逃脱,就像他对北堂朝的那难以摆脱而又深深恐惧的,刻骨的依赖。季华鸢将脸贴在北堂朝肩头,用牙齿沿着他的锁骨轻轻勾勒,一直游走到胸口,才深深地吮吸下去。 北堂朝其人,在外威严刚毅,在季华鸢面前温柔宽和,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会用那样深邃乌黑的眼睛看着季华鸢,无论是之前的怨恨刻毒,还是现在的缠绵宠溺,都能让他感到自己不是孤零零一个人,被关注、被期待的感觉,是那么美好。 北堂朝,季华鸢的声音吐在北堂朝的胸口,像是淋过雨贴在肌肤上湿漉漉的一层薄衫,冰凉柔韧的布料下却是燃骨焚血的火热:北堂朝,别再赶我走。你不赶我走,我就永远不会下地狱。 唇下坚硬的胸肌一震,北堂朝仿佛下意识地圈紧了他,像要将他揉进自己的怀里化成灰烬。北堂朝的声音低沉带哽:两年前的我,不知道自己的残忍。华鸢,对不起。 小时候看伯父教导谢司浥生意上的事,我在窗下看书,心中好羡慕如此也好,至少让我知道我真的有父亲,他和我在一片天空下呼吸了十五年,他正直,威严,他一世尚武,一生痴情。 季华鸢抬起头深深地望进北堂朝的眼睛,声音在情欲中掺了一丝哽咽:北堂朝,我也有父亲、有母亲。无论他们是南怀人还是西亭人,无论他们为谁做事、一起背叛了谁,我知道父亲英武俊朗,母亲美艳奇绝,知道他们放弃我不是因为嫌弃我,这就够了,真的,够了 北堂朝没有说话。在这样的时刻,所有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人,说穿了也只是会说话的动物罢了,能够疗那最深的伤口的也只有动物最原始的欲望,抚摸、舔咬、交合将那人揉在怀里,让他疼痛,让他炽烫,像他证明着身边有同伴存在。北堂朝将季华鸢抱得更紧,不去思考自己牢牢禁锢的手臂是否会勒痛他,也不去思考自己用力而长久的吮吸是否会让他窒息。北堂朝狠狠地抱他,用力地吻他,大手几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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