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难以启齿的性遇,一生不能忘怀的思念】 (第1/10页)
2021年11月10日 我的老家在乡下,190年7月,我考入距家17华里的县7中。 这是一所重点中学,虽然面向全县招生,可除了分片和走后门入学的外,鲜有考生能凭学习成绩进入。 只有我们10几个成绩特别优秀的才有幸就读。 说是县中,其实校址在一个乡政府所在的小镇上。 校舍破烂不堪,但比起我读书的小学还是好多了,至少房子排列很整齐,而且还有一个全镇最大的操场。 大多数学生是官宦子弟,尽管学校给他们提供了更多的帮助,比方几间不大的宿舍都分给他们,但对我们这些凭实力考入的学生还是给了足够的重视。 一是把我们每班分一个,既可作为同学的榜样也方便老师辅导;二是明确我们可以做课代表不允许担任班干部;三是暗地嘱咐老师们对我们在学习上给以特殊的关照。 鬓发斑白的老校长在单独给我们开会时说:「现实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你们是学校的宝贝疙瘩,学校的这块牌子就靠你们撑着了……」 最后的几句话明显带着幽怨、凄凉和无奈。 老校长是上世纪30年代出生的人,文化不高却很有正义感和人情味儿,我们都很感动。 开始,我们骑自行车来回奔波,可入秋后天越来越短,还没放学天就黑了。 学校让几个女生挤在女老师宿舍,而我们几个男生实在没办法。 那天校长和教导主任把我们几个叫到一起说:「唉!怎么办呢?看你们这么起早贪黑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啊!再说也不安全。你们在镇上有没有亲戚?能不能投靠一下?开了春,天长了就好办了。」 几天后同学们都投亲靠友了,偏我在镇上乃至镇周围没有亲戚。 只好继续起早贪黑。 又过了几天老校长找到我说:「以前在我们学校驻校的老贫农家里有地方,老贫农是没了,他儿子很憨厚,同意你到他家去住。你自己带上粮食,学校有煤,乘没人的时候你推一车去,如果有人问你就说我让推的……。」 周六的下午,我推着自行车正准备回家,老校长看见了,有点不高兴的说:「给你说好了的为什么不抓紧办?」 「我想回家先把粮食带来。」 「恩,这样吧,今天我送你去认门儿,明天你带粮食来自己去。」 老校长说完指着教师食堂门旁的手推车说:「去把车推来。」 老校长亲自操锹和我一起选大块煤满满装了一车向老贫农的家走去。 边走边嘱咐我:「别贪玩,要有眼色,学习之余帮人家做点活……」 说实话,由于自幼没离开过家,到老贫农儿子家住我并不大情愿,但我不能违逆老校长的一片苦心。 扣响门环后,一个中年女人开了门,一看见校长就热情的说:「校长来啦,快进来。」 又看见了我:「呦!多俊的小子啊。还推煤干什么?咱家不缺烧的。」 校长简单介绍了几句我的情况,又当她面嘱咐我几句我们就出了门儿。 周日下午,我驮着粮食来了。 女人热情的接过粮食袋子打开口儿说:「多好的小米啊,哦,还有白高粱米呢,可得好好学习,要不就对不起家里了。」 老贫农的儿子也在家,他粗门大嗓的说:「以后粮食得拿,不能白吃,煤就免了,咱家不缺那玩意儿。」 说他直率是确切的,说他憨厚有点不准确。 其实他很暴躁。 开始,我根据自家兄弟姊妹的年龄试图叫他哥叫女的嫂子,被他断然拒绝:「不能那么叫!你才多大个小人儿?叫叔,叫婶子!」 于是我开始叫老贫农的儿子为叔,叫他的妻子为婶。 我成了他家编外成员。 他们有一儿一女,儿子9岁,在镇东头的小学读书,女儿刚会牙牙学语。 「叔」 那年36岁,是个车老板,长的五大三粗,没什么文化,张口闭口都「操!」 总也见不到他的笑脸,没事的时候喜欢训我。 一天晚上,他进门看见院子扫的很干净,把鞭子往门后一扔,说:「操!鸡吧农村人院子整那么干净干什么?有那时间写几个字好不好!」 我有点怕他。 「婶」 是个很贤惠的女人,她从不大声说话,每当叔训我的时候她都看着我笑,即使训冤枉了她也不替我辩解。 大概我那个时候正是生理逆反期,不管婶怎么表示亲近我都反感,特别是看见她穿着衬裤摇摆着丰满的臀部走动的时候更烦的厉害。 最令人讨厌的是他们的儿子,总翻我的书包,有时候还缠着我给他写作业。 一次他摆弄我的钢笔,不小心掉地了,摔噼了笔尖,把我恨的真想揍他。 倒是他们的女儿我喜欢,白白的胖胖的,还不会给我捣乱。 一次大人都出去了,把正熟睡的她放到我的炕上,我边学习边看着她。 一会儿她醒了,大概看见妈妈没在跟前咧嘴正要哭,忽然看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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