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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空。 「郑先生,看来你是位高手,让欣仪妹妹这么中意。」本着弥补过错的歉意,假意经过连络,告诉他愿意立即见面。 「哈哈──所以是今晚囉?时间方面能不能早一点?」 「等等,一码归一码,价钱还是要先谈。」为了不使他起疑,先是刁难价码,说这种等级纵然不是临时要人,至少也在五千以上。 「没问题,五千就五千。」 「郑先生,这事虽然没公定价,但女孩子愿意空出周末,再怎么说也加一点吧?」原本是想抬个价,希望多嚐点甜头,没想到他直接喊最低价,莫名地有点生气!虽说是自己不好,没让客人满意,但开口就喊五千,似乎不太重视这「妹妹」。 「不,反正没喊价她都答应了,出底价应该不会翻脸不接吧?还是伊小姐会阻拦?」 「没的事,郑先生多虑了,只是帮她们拿到更好的价钱,是职责所在嘛。」 心裡暗骂小器,明明昨夜给钱那么大方,怎么今天再约就变了?早知道先听价钱,再决定排怎样的时段给他。 扣分!大大扣分! 约定好时间地点,这次并非在租屋,或许另有安排节目,会坚持价格,说不定想在其他地方弥补。挂了电话,却发现咱们的继尧愁眉苦脸地走来,似乎遭逢人生谷底,明明周五该是一个上班族,最有精神的日子。 「若曦,可以借点时间吗?」 「没问题,继尧哥有什么要交待的?」 「不是公事啦。」继尧蹲在我身旁,压低音量又道:「本来约好明天下午要一起看电影,但现在可能又有变数,上周已让她不高兴,这周再爽约一次,我该怎么告诉她,才不会太生气啊?」 该怎么告诉她?为这事苦恼的学长有些可爱,现在不就亲口告知了……算了,反正晚上临时接了份工作,明天补眠到傍晚好了。 「前辈,就老实讲啊,姊姊那么NICE,你担心什么?」 「若曦,就是她太好,一定不会多说什么,甚至还想做大餐等我回家,多令人愧疚的事啊!」 知道就好,不过这次本姑娘可没想那么傻,还做大餐咧,睡饱有心情了,去会会面就该偷笑。 「那就见面时多顺着她囉,周六没空,假期还有一天不是?」 「所以要带她出去玩吗?这方面我不在行,几乎假日都待在家,根本不知哪裡好玩。」 「前辈,不知道有什么关係,不要把对方当游戏中的女主角,要选对了才有好感上升。」我轻轻拍了他的肩膀,直视双眼说道:「真正的快乐,在两人心灵连结,就算那地方真的很差,但一起度过、一起抱怨,也会是很棒的回忆。」 「嗯,我了解了。」继尧点了点头,若有所悟地又道:「若曦,你才是前辈,如果看就能懂那么多,也推荐我几本好了。」 我笑着摇头,表示若非女人,看再多本也无用,因为根本不知哪段才是重点。见他走回座位,猜想不久后会拨打电话,可惜羽婷关机收不到,看来午休时要偷偷开机,装作好女人来增加他的愧疚感了。 「若曦,有空吗?」 「有──雅馨姊儘管说,上午经理请假,应该有不少时间帮忙。」 继尧刚回位,换品管部的刘雅馨过来,自从上周副总约谈后,这种请託少了许多,不知是怕被认为偷懒、还是担心我背地裡当高层秘探? 「咦?妹妹要去约会吗,怎么穿这么漂亮?」雅馨从走道绕进资讯部区块,见着我的打扮,未谈公事先夸奖。 「没有啦。想说春天到了,天气渐渐变暖,试试自己过完冬天,衣服还能不能穿得下嘛。」女人啊,想展现美丽的一面,还需要看日子吗? 其实昨晚小赚一笔,今晚本来想上街血拚,所以稍微有挑选过,一件白色绕颈的及膝洋装,再外罩粉橘细洞针织毛衣,宽领设计让双肩微露,与洋装绑带相互映衬。百摺纱质裙身呈波浪状剪裁,辅以黑色膝上袜、与学生鞋,尽量秀出年轻活力。更重要的,一头长发分成两络,在后颈处扎成双马尾,若曦本来就是小妹妹,何必硬走职场风? 与雅馨应付几句、问清工作后,就开始帮忙跑腿,同时心裡也暗叫糟糕。电话中没想太多,再加上今天的造型并不失礼,所以约早一点不成问题;但仔细思考,最终应该会回到房间办事,继尧见过的衣服,若在同一天出现在租屋,再没神经也会察觉怪异。 而且欣仪的身型,除了胸围外,都比若曦大上一号,毛衣无妨,但这洋装不算有弹性,变身后说不定无法再穿。以约定的时间来看,肯定来不及回家换装,这样可不成,让伊姊打个电话延后好了。 躲到楼梯间,拨出号码却是关机,也许智兴在开会,不知要等多久才会回应?这险不能冒,还是利用午休出去一趟,反正暂时没有经济压力,买件新衣服也可以骗骗智兴,让他误以为是特别重视。 「若曦,遇到你正好。」 「啊,副总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中午我请部门吃饭,你常帮他们跑腿,也一起来吧。」 「谢谢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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