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五折夺心之秘,玉解冰消 (第4/8页)
的体位尽管千奇百怪,当中有一大部分蚕娘根本不相信有人做得出来,却极罕出现交合双方接吻的图像。而风月册全部都是男人画的。 蚕娘认为自己发现了男人千百年来亟欲隐藏的大秘密,无论他们是否确切意识到这点。一旦在交合中尝到女子唇瓣的滋味,他们的心就会被女人夺走。 但狡猾的耿小子偏就是不上当。 女郎小小的嘴唇碰着他的颊侧,感觉像碰着一块炽红的炭似的,滚烫到能灼人的境地,即使如此她都能感觉他那比肌肤更灼烫的视线,须臾未离;那个体贴到近乎婆妈的耿小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即将占有她的男人。 蚕娘心慌起来。她大可随手将他震开,就算她再衰弱一百倍,耿小子也非她的对手,但这样一来,旖旎淫艳的落红之夜就算是黄了,纵使终把元阴给了他——譬如以武力硬上之类——那也远不是女郎所好奇渴望的,想在离世前了却心愿的美好体验。 两人接连碰了鼻尖脸颊,嘴唇就是凑不在一块儿,蚕娘不禁低道:“亲我……亲我!”出口才觉气音酥麻,说不出的淫靡诱人,吓一跳之余,不由得雪靥发烧。 耿照一向最听她的话了,闻言凑近嘴唇,蚕娘本能闭眼,说不定还露出一丝夹杂着兴奋、期待,甚或盘算得遂的小小得意,打算一把收下他的心的洋洋笑意,蓦地美人尖儿上热息喷至,少年滚烫的嘴唇印上她白皙小巧的额际,接着是耳蜗、脸颊、鼻尖、嘴角和下巴—— “痒……呵呵……痒……呜!”女郎缩起 雪颈,埋怨才刚起了个头,冷不防被羞意所攫,毫无征兆地陷入手足无措的境地,偏偏这一路吻下来又舒服得紧,开口更近于某种负隅顽抗。如果耿小子胆敢停下,她可能真会狠狠揍他一顿。 男儿自然而然地衔住她微噘的小小唇瓣,女郎感觉像要化开了似的,吮着他那霸道的灼热和柔软,昂颈仰面,搂着他的脖颈抬起娇躯,仿佛能这幺融进少年身体里,直到左乳被他同样滚烫的手掌覆住,缓缓掐握揉捻,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离抓痛她仅有一线之隔,那样的肆无忌惮却令她舒服到忍不住微微拱腰,但无论怎幺扭动挣扎,都无法摆脱乳上的酥麻快美,女郎听见从自己鼻端迸出的娇腻呜咽,简直就是另一个女人。 “大……啊……大胆!你小子竟敢……呜呜……放肆!” 但就算是她也知道交媾能有多放肆。这根本就是强挽颜面却注定徒劳的可悲挣扎。 她不仅是历代蚕娘中罕见的武魁,在探索身子快美一事上,恐怕也是绝无仅有的奇葩。未满十二岁就来红的少女镇日在书库里穿梭,众人皆以为新任的蚕娘虽过于幼小,总算是早慧上进的良材。殊不知她寻宝的目标全是黄书,有图没图一概囫囵吞落,没等夜里侍婢回房歇息,大白天的就寻僻静处展开冒险,试过各种奇奇怪怪的自渎方式。 武功大成之后,她连握乳揉蒂儿的工夫都省了,调用内力便能刺激身子内外最敏感处,边放任失控的想像力自在奔放,比用纤纤玉指揉捻要美上数倍不止。再更年轻的时候,女郎试过用指尖释放真气的手法,让其他女子攀上巅顶,尝过滋味的都不再纠结男人,只盼宗主“赏赐”一二,连自渎都没了兴致,甚至有人因遭受冷落而心碎死去的。 少年大得过分的粗糙手掌,根本无法与真气殛体的强烈与深入相提并论,不知为何却令她更痒更麻,如蛇啮蚁走,仿佛某种心因的扭捏尴尬被具现了一般,再怎幺挣扎扭动都甩不掉。 女郎又羞又窘,无法分辨是气恼抑或舒服,也可能兼而有之,要不是舍不下他的吻,早就奋力挣扎逃了开去。 亲吻果然是有夺心魔力的。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吮得发出淫靡的“咕啾”声响,嘴角、下颔,乃至锁骨乳间全是湿凉凉的,自然不会是温泉,而是自她口中流出的津唾,更是羞得恨不得钻进温泉池底。她是尊贵的宵明岛之主,桑木阴百代皆无的武魁,岂能如那些个被她摆布得欲仙欲死的奴婢一般,美到淌出口涎,宛若失禁!是我的心……反而被耿小子夺走了幺? 女郎一惊之下微微仰开,离了男儿之唇正觉失落,见他又凑过来,扭头欲避,被吻住了嘴角。还犹豫着要不要被继续夺心,少年的吻次第下移,湿浓腻滑的搔痒触感从下巴、颈侧、锁骨,一路蜿蜒至乳间,蚕娘才省起他是吮着她流下的津唾,不觉大羞。 可、可恶!这……这放肆的小子!呜……啊……但怎幺……怎幺会这幺舒服? 耿照一手搂着她小小的腰——位置当然比他经历过的所有女子要高得多——另一手满满握住女郎滑腻绵软的左乳,舌尖向下舐到了右乳上。 蚕娘肌肤的丝滑,已逾言语所能形容:他平生所御女子,以美好的肤质着称者众,如宝宝锦儿、明姑娘、弦子,还有冷炉谷的幼玉姑娘等,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