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24) (第3/6页)
的白臀无声地抖动着。那波波肉浪却像拍在我的脸上。在那层层的混沌里,我很努力的叫了好多声妈,她才扭过脸来,张张嘴,却是两声由远而近的颤抖娇吟。 那啪啪脆响,一直记忆犹新,男人或奸或诈的笑声,像是火车隆隆驶过。那心中的绞痛感又在蠢蠢欲动。我斜眼扫去,没什么痕迹。空气冰冷依旧,却挥发出一股浓烈的骚味。 这无疑令人心痛而恼火,但我还是别无选择。有些过错不能被原谅。喘息着挣脱而出,我早已痛得大汗淋漓。月光清凉如水,在地上浇出半扇纱窗。我感到裤裆里挤挤的,还湿漉漉的,就伸手摸了摸。 我本以为母亲会害羞,我这么下流的动作近在她眼前。母亲脸不红心不跳的瘫坐在地上,谈不上忧伤,也说不上失神,就两眼出神的盯着,很认真的看着。 愤怒有很多种感觉,有人说是痛,有人说是过激,有人说是烦怒。其实就是让我们无法控制,又很糟糕的情绪。为什么母亲在我晕倒后还能和陆永平苟合呢?因为她已经不知廉耻了。为什么母亲一而再,再而三的和陆永平纠缠呢?因为她是个女人,父亲不在家,她需要男人,女人的 屄没男人肏,她就没日没夜的痒,她忍不住。为什么陆永平那下三滥的手段总能得逞呢?因为母亲已经不在乎肏她的那个男人是谁了,她只要舒服就可以。其实对她来说,我也是无所谓的。对的,对的,就是这样。 我脱掉裤子,把胯间垂垂暮暮的老二挺了过去。妈妈抬头看着我,直直的龊了我一眼,哼鼻的说;“这就是你想要的?” 说与不说,都没意义了,我知道之后的结果。母亲并不像她说得那样云淡风轻,既然她不在乎,那我也就不会在乎。挺着腰往前顶,这个角度很合适,龟头一下子就从她的嘴角滑过,抵在了她脸上。 女人一直让男人捉摸不透,即便是如今,我都感觉她们云山雾罩,让我怎么都看不清,读不懂。轻盈的气流拂在阴毛上,潮湿温热,柔软香甜,我不由把身子挺得更直了。 “你不是给他含得很美吗?你如果厌恶我就咬掉吧,是你给的罪恶和痛恨,这让我很苦,如果可以,我想还给你”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觉无尽的悲从心来,一下苍老了几十岁。 至今我都无法想象那一晚是如何煎熬过去的。我做好了彻底报废的准备,毕竟我也很痛恨那样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心里只剩无尽的哀叹,欲望却像生根的毒瘤,迫使我不能停止对母亲肉体的渴望。善与恶,像庙会连番登台的花旦小生,在咿咿呀呀的波动中你来我往。 秋风阴冷刺骨,没了衣物的阻碍,裹挟着寒意,正肆无忌惮的流淌在我股沟。我不敢去看,扭头望着窗外像是被水银浸泡的大地。 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人的一生真的太漫长了,而有些记忆确实不堪回首。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也看不到她的神态。过了良久,只觉一丝软润,一丝热气迎上了上来。她握着了我胯间软趴趴的老二。 每一个动作都慢得出奇,就如同在深水中行走。一股浓郁的清香旭旭而升,让我还是忍不住扭回了头。母亲秀发间裸露出的少许白皙脖颈,在我眼前不断放大,那种微红的白嫩,让人禁不住想要亲近。衬衫下的胴体也升腾起温软的氤氲,似乎经过一天浊汤的浇灌正蓬勃开来。 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汇,去描述母亲当时给我的震撼。她白皙的脸立在我的胯下,红艳艳的嘴唇和我近在咫尺,怔怔的,呆呆的。我的老二在她小手反复翻弄下,变得好硬好硬。 一股热滑贴上龟头,我哆嗦着戳了上去。女人真的很奇妙,不可否认的,她们很柔软娇美。胯下那股青春的力量像是要把我的身体撑破,再不找个落脚点,下一秒就会血肉横飞。 如果非要我说出当时的心情,那也只是悲伤夹杂着激动,有种报复的快感。可惜要付出代价的对象是错的。这样的感觉对任何人来说恐怕都会永生难忘,尤其是在真相大白后。 直到把硬得发疼的老二抵上那团肥熟的柔软,我才稍安几许。而汗水已浸透全身,汗衫紧贴下来,整个人像是置身于蒸笼之中。如同过去数个令我快乐的时刻,我挺动胯部,不待母亲张开嘴,我就轻轻摩擦起那诱人的红嫩来。 我把母亲的脸捧在手里,眼睛死死盯着那朵晶莹的耳垂,双臂僵硬地瘫直着,只有胯部处于运动状态。坚硬的海绵体在两瓣炙嫩间不安地试探后,终于浅浅滑入其中。确切的说,是母亲轻启了樱唇。 只感到一团软肉在轻轻地挤压,我啊啊的叫出声来。伴着细微的滋滋声,我越滑越快。至于声音来自何处,我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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