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喝多了 (第2/3页)
恶声恶气说:“那是咖啡壶。” 陈嘉扬手一顿,把水倒掉,“那烧水壶是哪个?” 盛实安又不搭腔了,魂飞天外,往床上一倒。 陈嘉扬没耐心找,就用咖啡壶烧水,烧出热水兑蜂蜜,两只杯子交替,倒来倒去晾凉,端去床边。他伺候醉鬼一向没好脸,今天照旧拿膝盖蹬她,“起来喝点。” 盛实安头蒙着枕头,闷声闷气问:“你来干什么?” 陈嘉扬猝不及防被噎了一嗓子不痛快,冷冷道:“来看看姑娘的好酒量。” 放在往日,盛实安该踹他一顿解恨,或者傻笑一通当夸奖笑纳,此时却没吭声。 他弯下腰一看,她已经睡熟了,小脸通红,耳朵通红,露在外面的一截脖子也通红,隔着距离都觉得滚烫。 陈嘉扬蹲下给醉鬼脱鞋脱衣服,盛实安任由他大手大脚地折腾,睁开眼,皱眉说:“陈嘉扬,你生什么气?” 陈嘉扬道:“那你高兴什么?瘦得跟鬼一样。” 脱得只剩内衣时,盛实安捂住胸口,又叫一句:“陈嘉扬。” 这声不同,她不再凶,声音软,睫毛颤,委委屈屈,糊涂透顶,是往日情态,同样熟悉的还有手掌下玲珑有致的身体,纤细而肉感,稚嫩而诱人,瘦了不少,微凸的小肚子扁扁的。 他的手停住,目光凝在她五指下雪白的内衣边,也无焦距地凝在她晕红的面颊上,大脑还沉浸在泼天的不快中,全身骨头却乖觉熟稔地发紧。 他半晌才应:“怎么?” 盛实安又是许久安静,随即软绵绵翻个身,趴在床上,把下巴放在小臂上,仰脸看着他,颠三倒四地说:“我怎么肩膀疼?” 陈嘉扬莫名松了口气。他抬手把她小床上的小被子一掀,盖住虾似的粉红的身体,“废话,外头下雨。” 脱臼过的地方再痊愈也有缝隙,阴雨天总是疼。盛实安睡着才忘记疼痛,没睡多久,又被连绵的春雨渗入梦乡,屋顶漏雨,地板湿得反光,镜面上滑下一条条水痕,口鼻间血液里全是酒精醉人呛人的气味,一点火星都能烧光她这颗酒心巧克力。 ———— 盛10安晚上吃了白糖烤鸭皮,肚子里有肉,屋子里有帅哥,春梦里还有下一集,好幸福一女的 我最近都在骗评论骗珍珠,感谢大家上当,下次还敢:p 118你岛炸了[H] 脱臼过的地方再痊愈也有缝隙,阴雨天总是疼。盛实安睡着才忘记疼痛,没睡多久,又被连绵的春雨渗入梦乡,屋顶漏雨,地板湿得反光,镜面上滑下一条条水痕,口鼻间血液里全是酒精醉人呛人的气味,一点火星都能烧光她这颗酒心巧克力。 她泡在粘腻的雨里,快要窒息、快要醉到颠倒,想要上岸,于是翻个身,爬上身边男人的胸膛,当他是一座清凉的岛。 隐约知道眼下的境况,但是一切又太肖似在金鱼胡同里醉倒的夜晚。她新近看上卖果酒的姑娘,痴迷美色,日日光顾,带无数酒瓶回家。那些酒入口甘甜,后劲却大,她喝多了,谁也不能安生,陈嘉扬起初拎起她揍,后来认命,泡杯糖水蜂蜜水灌她一肚子,再被她闹腾一夜,等她酒醒,他已经没心情秋后算账,有气无力打发她去吃饭,“我煮了面。” 通常是一碗阳春面,连个鸡蛋都不会卧,葱花切得鬼斧神工,堆得老高,盛实安挑食,过了很久才开始吃葱花。 她不后悔,但在他身边是有过缠绵的好日子的。缠绵的往事让旧日情人也变得不那么可憎,相反,潮湿的春雨夜和血液里的酒精让满心渴望变得顺理成章,面对情欲时的人是如此脆弱摇摆的动物,盛实安尤其。 陈嘉扬不吻她,她就吻他,唇舌相连时他浑身一颤,抬手格住她,轻声道:“盛实安,别动。” 仿佛他们是两具多么遥远的躯体,站在战争的废墟上,应该为遗迹默哀,不该有这分旖旎。 她不理睬,从喉结吻到下颌,从下颌吻到嘴唇。他注视着她,全身都僵硬,她就软下身子骑在他腰上。他推了她一下,她又黏上去,解开他的皮带,款款地摆腰磨,一面扭着,小手一面捧住他的脸,闭眼舔开熟悉又生疏的唇缝,喉咙里发出嘤嘤呜呜的声音。 陈嘉扬没动弹,僵硬地伸手顶住她,免得她再靠近,“……别乱碰!” 他不敢碰,单是看她都觉得呼吸困难,闻到她的气味都感到彷徨,而盛实安不知趣,且暴力至极,竟“啪”地拍他一巴掌,看他脸色发黑地松开手,又上上下下地缠他磨他,“你别乱碰!” 不知道陈嘉扬是什么时候把她推下来压在身下的,覆在她身上,大手罩住脑袋,轻柔地拨弄发丝,抚摸额头光洁的皮肤,久久地注视她的眼睛。而盛实安只顾着打开腿夹住他那把窄窄的腰,带着哭腔呻吟,求他不要再蹉磨。 太久没人碰过,进得再慢也是疼,盛实安疼得皱眉头掉眼泪,转脸在床头的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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