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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从来没有……一直以来,她那样强势的活在他的生命里,怎么会?怎么会……死? 不,他不要自己再想下去。 她不会死,他向来坚信着。 喀喇一声,大门被打开。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又消失。 之前的狱卒走过来,怜悯看了他一会儿,正色道:“大胆狂徒,竟敢直呼先帝名讳,来人,掌嘴。” 长风抬起眼皮,长久不变的木然脸孔竟然带了丝微笑,狱卒一愣,继而摇摇头,伸手将长风怀里的娃娃接过来,对身后的人道:“拖出来,行刑。” 大牢里潮湿昏暗,唯一的一盏油灯,也羸弱如黄豆。 不远处的前方,依稀绰绰身影,倚着桌沿悠闲瞧着。 长风翘着唇看过去,忽的想要问一问:到底是何人,竟然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记挂着自己。 却尚未来得及开口,便被迎面扇了一板。这么多日子来,他什么苦都吃过了,却还未如愿麻木,对疼痛敏感依旧。 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特制的木板抽在脸上的滋味,实在太过难受,板子所到之处立刻肿起,火辣滚烫。连牙齿也似乎松动,口腔里窜出丝丝血腥的味道。 鼻翼酸的厉害,眼眶也立即涨热,慢慢熏蒸出水汽。 第二板子扇过来,下意识想要捂住口脸,却被人死死按着手臂肩膀,脑袋也被两只手固定,半分动弹不得。 啪的一声,他垂不下头,却滚出眼泪。被钳制住的身子隐隐地发抖,连呼吸声也微微颤着,如摧枯拉朽的风箱。 他听到那人的轻笑声,幽幽的,说不出的动听。 狱卒示意行刑的人住手,问他:“还说与不说了?” 他便蓦地想起遥远的小时候,他曾被一个女人挟持。 四周皆是母皇的人,她明明逃不出去,却绝不投降。 那女人哭着,他还记得她说着莫名其妙的话:“铭瑄,我们便死在一起。” 铭瑄,那是父亲的名字。 记忆中的父亲向来喜怒淡然。那天,也不例外。 他站在人群外淡淡笑着,是,长风记得,那天的父亲是笑着的。 他想不明白。 那女人终究是死了,母皇明明对她说,只要放了风儿,便饶过她。 可她居然傻的可以,当众自尽。 那血溅了长风一身,惊得他三魂不见七魄,夜夜梦魇。 他一直认为那女人是疯子,可今天,他也疯了。 他笑着,疼痛令五官移位扭曲,他笑得难看。 开口更是艰难,每吐出一字皆竭尽全力,模糊不清:“我要见锦瑟,我要见她。” 那边的笑声渐止,狱卒的眼也看过去,带着些许哀求。 一时间,无人说话。 仿佛时空静止,蓦地,略带无奈的声音将这沉默打破:“再掌。” …… 凌菲儿急得团团转,用热锅上的蚂蚁来形容她,真的是再恰当不过。 她身无一物,要从大牢里救人可真是万分不易。好在她自小四处闯荡,也总算认识一些朋友。这李家包子铺的掌柜龙英英曾经与她一同乞讨过,后来流落到赤凰,机缘巧合娶了个瘸子,顺道也接手了这瘸子家的包子铺,生意竟做得红红火火。 毕竟多年未见,凌菲儿敲响她家门的时候,心里还真是没有底。开门的是个细瘦苍白的男子,生的一双丹凤眼,若不是因为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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