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妈妈叫妈妈(2下) (第22/25页)
所谓的主角或带着某某系统,或重生、或穿越,掠夺属于原天命之子的气运、命格。这所谓命运,未免过于廉价,某某系统是否又是命。命运可改? ,终究由作者书写,作者手下的文字,是否是人物的命;如有所谓读者,现实律法,作者思维边界,那所谓现实的综合是人物的命。 人物会思考吗?存在吗?怕痛吗?那个世界存在吗?作者是记述者,或是创造者。 按理说,作者写作不可避免受到现实的影响,如同众多的人物,可在作者生活经历找到创作原型。 乱了,乱了,应重新思考。夏小白开大水笼头,将毛巾揉搓一遍,再稍稍拧干,关小水笼头,将毛巾盖在脸上。得暂且抛开。 什么时候会认命?毫无尝试、努力到头、随波逐流之时。不经苦处,不信神佛。 什么时候不会认命?顺风顺水、心怀希望、绝境求生之时。悲喜自渡,他人难悟。 错了,又错了。 命就是生命,与金钱交织,古往今来,命不值钱、拿命挣钱、用钱保命………。 ………重新思考,应该积极乐观一点。 运气不好的人,越努力越信命。相反,运气好的人,越努力越不信命。这也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吗? 不对,不是命,还隔了一层什么。隔了什么。 生命;命运;天命;福祉;文化修养;仕途、烟缘、财禄得失归纳……。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扼住命运的咽喉;命运是对一个人的才能考验的偶然;天助自助之人;尽人事,听天命;心比天高,命苦纸薄……。 :乐天知命,故不忧;安土敦乎仁,故能爱。 (注:出自。乐从天道的安排、知守性命的分限,所以不会忧愁;安于故土、讲究仁义,所以能爱人。) :“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 (注:循环往复的运动变化,是道的运动,道的作用是微妙、柔弱的。) 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 (注:孔子说:“君子有三种敬畏:敬畏天命,敬畏王公大人,敬畏圣人的言论。小人不知道天命不可违抗,所以不敬畏它,轻视王公大人,侮慢圣人的言论。”) 鲁迅先生说:“命运并不是中国人的事前指导,乃是事后的一种不费心思的解释。” 夏小白越回想,越想努力思考就觉得额头越热,浸湿的毛巾也降不下思维的温度,小眉头不知不觉地皱了起来,脑袋是别样的乱糟糟的,看似在乌黑麻漆的黑暗里突然出现很多灯塔,散发出指引前进的光芒,可在一片强光下,不可避免地迷失了方向。欲望太大,能力太小,是痛苦之源。 “夏小白!” “你在厕所蹲那么久又在干嘛呢!我生气了啊。” “洗个脸要那么久啊。赶紧给我出来做试卷,不然下午不准出去。” 声音清清冷冷的,如大雪纷飞的冬天,不小心露在外界的耳朵,一阵风吹过,给耳朵做了个按摩,心里拔凉拔凉的。没有歇斯底里却能传到卫生间,把夏小白给惊醒了,生气恐吓加威胁,母老虎式标准喊话三连。 嗯,还是只有时候特别爱念经的母老虎,上个厕所洗把脸时间长了,这也要管,那也要管,不服不行。 把毛巾放在水笼头下搓洗两遍,拧干摊开挂在架子上,走出卫生间。路上脑子想过不停,现在还是没确定下来,到底什么是命啊,作文要怎么编呢?想不出来就很难写啊,脑壳晕得很。 客厅沙发上的夏小婉喊了一声,拿着杂志看着,余光瞥见傻儿子出来慢悠悠的走着,一点也没有要干净利落写完作文的态度,还突然抬起手扶自己额头,这,就有点头疼。 谁家的孩子都要大学生了,还要父母督促着按时做作业的,还得千方百计地督促!一天天还说自己唠叨,说自己管得多。也不想想没管的时候,是谁早上4.5点悄悄起床,蹲厕所里补家庭作业;又是谁,快报名了,结果暑假玩得连作业都不知道是什么;后来聪明了一点,知道报名前几天背着大堆作业跑楼下去,也是别人小 兮脾气好。还想不让你商姨告诉我……。哎呀,夏小婉想着想着,一只手也忍不住抬起来扶住额头,头疼。 “妈,你要上厕所吗。好了。”放下手的夏小白误以为老妈或许内急,至于她为什么不用另一个卫生间嘛,他也不敢说,他也不敢问。 看着资料想事情头疼的夏小婉,淡淡的“嗯”一声,难得理他,不过又想了想,然后恶狠狠的说道: “磨磨蹭蹭的,不知道的怕以为你在里面洗澡呢,大男生家家的做什么事麻溜一点。” 夏小婉指了指身侧的茶几处,“拿小板凳过来,在这写。” 注意到这傻儿子眼睛较往常呆呆的,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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