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狂 (第2/4页)
种激烈而原始的方式冲击得头晕目眩;停止了一切思考,沉浸在乱伦的刺激与亢奋之中,迷乱又羞耻地的看他,低吟出声…… 欲望让人上瘾。 他的眼睛锁在她的皮肤上,混身热得仿佛要燃烧。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这畸形的,为世俗所不容的欲念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郝振已经不记得第一次梦到郝嘉,醒来下身湿漉……具体究竟是何时候了;可他清楚记得,第一次认识到他对郝嘉心存欲念时的惊恐。 他是她的哥哥,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哥哥。 他怎么可以对她有那么龌龊的念头? 可欲望是爱的另一面,有些东西不是能靠理智就能止住的。 他于是只好逼迫自己疏远她,冷落她。 但每次接触到她失落的目光,他又忍不住告诉自己,下次,再下一次。 就这么弥足深陷,直到她向他表白,逼得他不得不快刀斩乱麻—— 可真的斩断了吗? 如果能斩断;为什么当她拽着她衣袖,哭得像个泪人,质问他为什么不肯再关心他的时候,他的心痛得仿佛心被人挖出来了一般。 如果真的能斩断;为什么这么多年,他对她的爱意和欲望从来都不曾被根除? 他故意疏远她的时候没有,她同他反目的时候没有,他讨好者她试图缓和彼此关系的时候没有,她嫁给他人做妻子的时候也没有…… 如果真的能斩断;那么他刚才又怎么会如此愤怒和心痛? ………… 哥哥,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称谓罢了。 他以为断了她的念想,才是对她和他最负责的做法。 可这些年……看看她这些年都过成了什么样子,而他又何尝好受过一天? 哥哥,不,他不要再当她的哥哥了。 他要做她的男人。 如果有什么拦住他,他必将摧毁一切。 “嘉嘉,哥哥不会再把你交给别的男人了。”他忽然开口。 伴随着他的话语,他在她体内顶撞到底,逼迫她睁眼看他,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仿佛取暖般来回厮磨碾压。 “郝振……”郝嘉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他滚烫结实的身躯沉沉压着她,疯狂挺动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占有…… 她想离开,他便立刻扣住她腰,紧紧抱住她。 粗长的性器肆虐地冲刺着,顶撞着她花穴里的每一寸肌肤,肉体之间的摩擦产生出的热量让她觉得小穴那里都快要化掉了似的。 到最后;她只能用双腿无力地攀住他,看着他进到她一次次进到她身体深处,又慢慢退离……周而复始。 ………… 他开始的时候说什么来着?不舒服就叫他停下。 他停了吗?没有。 他不停地操着她,把她按在他身下,粗长的肉棒在她体内不住大进大出。 一开始,他或许还想温柔地迁就,后面却仿佛打仗一般,越发激进地侵略:一次比一次进的更深;深倒她颤抖颤栗,呻吟尖叫,不住呼喊他的名字。 “郝振……”、“郝…郝振……”、“郝振啊……” 从七岁相见,从一开始的“哼”到“喂”再到“哥哥”,郝嘉几乎从没喊过郝振的全名。 她从没想过自己是在这种情况下唤出郝振的名字。 她躺在他身下,全身火烫,雪白的脖颈都泛起羞耻的潮红,蜜洞内壁的嫩肉被他操得翻转;溢满蜜汁的蜜唇无力地被挤迫向两边,嫩肉随着肉棒的每一下抽动敏感地痉挛。 明明已无力承受,身体却陷入违背理智的癫狂兴奋中,小穴饥渴的蠕动,紧紧含住抽插在其中的滚烫欲根,叫嚣着还要、还要更多……… 不要理智,也已经没有理智了。 那个下午,郝嘉被郝振压在公寓崭新大床上不知餍足的占有。 她不知道自己到了几次,甚至不确定他到了几次。 癫狂的高潮就像一堵沉重的砖墙,一次又一次把郝嘉击倒,直到她眼皮重得再睁不开,最终沉沉睡去。 坚持 郝嘉再次醒来,已经是夜晚。 还是下午的那张大床,她正侧着身子,枕在郝振手臂上。 他强健光裸的身躯搂着她,手压在她的腰身上,感到她的动作,吻了吻她的后颈,“醒了?” 室内还残留着男女交合后留下的淫靡气息,月色从整面墙的落地窗外透进来,为所有物体都镀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 郝嘉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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