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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缕缕渗出,令人想到少女的初夜。 一种残酷,邪恶,又莫名圣洁的病态美。 伸出舌头,轻轻舔过。 舌头划过锋线,就像撩拨过琴弦。茶末轻轻颤动,嗓子里发出细细的呜咽。 无疑是一曲凄美糜烂的淫调艳曲。 ******霸王者听不到淫调艳曲!哼哼哼!!!!十八摸永远鄙视你!!!!!*********** 第 30 章 对于为什么会脱针,谁也没问。医生面无表情重新缝了两针,放下一些消炎药就离开了。 茶末从自己旅行包里找出白花油,颦着眉在自己房间里擦那些瘀伤。 妈呀,这男人属狗的还是属狼的?怎么这么能咬人? 她是不明白,狼和狗是同一科,犬科。正所谓狼心狗肺,这是一路货。 楚人美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茶末坐在床边,上半身穿一件工字背心,下半身一条居家裤。一手捏着白花油的瓶子,一手够啊够啊够不着又将将够得着的往背后抹着白花油。 那工字背心显然不是什么高档货,洗的棉线都松弛了,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透过袖口都能看到半个圆润的轮廓,饱满,挺拔,前头撑起一个尖角。 天已经是傍晚,红彤彤的夕阳透过薄纱窗照进来,令这件洗薄了洗松了的背心呈现出半透明的感觉。整个身体的轮廓就像是搭上了一圈毛绒绒的光,肌肤透着一股软绵绵暖洋洋的慵懒。 光是看着,就令人心情荡漾。 楚人美就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并不提醒。 天底下最自然的勾引就是这种不经意间平凡又纯洁的勾引。激情的余韵还停留在身体里,散发出丝丝的电流。并不令人十分冲动,可也有种酥酥麻麻的快感。 脑子里立刻浮现那些旎逦又刺激的画面,心思一下就恍惚了。 幸好那白花油味道太重,刺鼻,钻进七窍,提神醒脑。 楚人美吸了吸鼻子,回过神。 那头茶末还沉浸在她自己的自怜自艾之中,压根没察觉到他在门口。 她慢吞吞擦着,低着头。匆匆整理过一头发随便在脑后挽了一个髻,翻出不少毛刺。一缕发丝逸出,贴着脖颈蜿蜒而下,绕过肩头的伤口。 那伤口已经处理过,贴着一块纱布。 想起自己曾用舌头舔过那伤口,泛着血丝的伤口,就像经过初夜的少女密处。如今这密处贴着块纱布,就像贴了块卫生棉,感觉既好笑又邪恶。 顺着脊背一路向下,背心的下摆被撩起,后腰上几个小乌青。 他认得,自己亲手掐的。 那腰,可软了,他捁的紧,一不留神就掐的重了。 那头擦着药,她嘴里还絮絮叨叨低喃,似乎埋怨着什么。 说的那样轻那样含糊,他听不清,似乎是一种方言,跟唱歌似的。 这一幕美好,慵懒,悠闲。令他想起小时候在母亲身边依偎着,听那些来自遥远地方的歌谣。 那是南方水乡的古调,他从来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熟悉。 女人对于男人来说,最亲密的三种关系就是母亲,情人,女儿。这相当于前生,今世,来生。现在,这个土土的不起眼的丫头一下子就占了两个,不得不令他刮目相看。 乱七八糟,了了草草涂完,茶末叹口气,耷拉着脑袋慢悠悠扭着白花油的盖子。 情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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